起初谢子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的生活中经历过太多的仓库场景。
然后他想起来了。
就是上次他们搞来一个对谢子川的通信植入物造成严重破坏的装置。
谢子川最后杀了他们几个人。
“那个时候咱们还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他咳嗽着说。
“别扯淡!我们不相信你。”西装打手说。
他再次靠近击打谢子川,但谢子川用锡克教徒的手臂作为杠杆,抬起自己的腿,踢对方的脸。
在打手或锡克教徒能够报复之前,谢子川向后摆动自己的腿,弯曲自己的膝盖,把他的靴底撞向锡克教徒的膝盖。
敌人痛苦地吼叫着,放开了谢子川。
这给了西装打手时间来释放一个跳跃踢,正好打在谢子川的胸骨上,把谢子川向后撞向锡克教教徒。
他们两个都分别摔倒在地。
锡克教徒已经出局了——谢子川可能打碎了他的膝盖骨——所以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两个西装打手身上。
当其中一个走过来踢谢子川的肋骨时,谢子川像木头一样滚向他,设法把他绊倒。
他和他的同伴纠缠在一起,让谢子川有机会跳起来。
谢子川立即旋转,伸出自己的右脚,并用脚跟踢到了对方的下巴。
紧接着又是一招,谢子川的右脚放在地板上,弯曲右膝,向前跳,左脚指向另一个敌人。
击中靶心,正中敌人太阳穴。
然后谢子川后退,摆出防御姿态,等待时机。
“别打了!”乔恩潘站在几米远的地方。
他看着谢子川说,“我以前见过你。”
“我去过你的夜总会。”谢子川说。
乔恩潘转向他的手下人,命令道:“搜他的身。然后带他去会议室。没必要搞得这么粗暴。”
转头他聚焦于那个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的锡克教徒。
“带他去大夫那里看看。”乔恩潘摇了摇头,眼神好像那个地上的保安没有为学校的期末考试做好准备一样,结果惨败。
谢子川举起自己的胳膊,西装打手对谢子川做了一个彻底的搜查工作。
当他确信谢子川不是去刺杀他的老大时,他给了谢子川一个他能想到的最恶狠狠的眼神,猛地抬起头,说,“跟我来。”
一行人穿过空荡荡的夜总会。
谢子川注意到之前自己在这里的那晚服务他的漂亮女招待。
她正忙着擦桌子,准备开张。
她看着谢子川,皱起眉头,试图回忆起以前在哪里见过谢子川。
当然,所有萍水相逢的客人对她们来说都是过眼云烟。
他们带谢子川穿过员工专用的门,进入走廊,不久前他还在那里进行了一次秘密搜查。
当谢子川被带进曾经被塑料布覆盖的房间时,他并不感到惊讶,在这个房间里,他采集了干血液样本。
然而现在,这个地方很整洁,没有铺展任何塑料布制品。
乔恩潘坐在小会议桌旁,用手指了指另外一把空椅子。
西装打手仍然站在谢子川身后。
其中一个关上了门。
“谢子川先生,”乔恩潘用布莱顿语说,“你是安全保卫局第二梯队分支的极限特工。”
谢子川语带讥讽地说:“我无法想象你是怎么知道的。”乔恩潘微笑着。
“你很有幽默感,我看出来了。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