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谢子川坐吉普车回到军营的院子里。
谢子川的背包,【野战军-44K】步枪,【火龙】手枪,头戴设备和【特种作战终端】被没收。
他们还清空了谢子川制服上的所有口袋,脱掉了他的靴子。
两把枪顶着谢子川的头让他顺从。
在返回基地的短暂路程中,谢子川听到柴天行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谢子川?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好吗?我们的卫星追踪器失去了你。”
为了回答他,谢子川假装咳嗽。
在这样做的时候,谢子川把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喉咙上,按下他的通信植入物,然后说,“喉咙痛。”
埃梅瑞卡联邦警卫用枪管推谢子川大声呵斥——放下你的手!
谢子川点头,微笑,并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
而在亚细亚首都,柴天行就会知道谢子川被囚禁了。
当通信植入物首次被整合到极限特工的标准设备中时,一系列暗号被创建出来,这些暗号可能意味着各种各样的事情。
他们构建了与这些暗号相匹配的假设场景。
只要双方能按下喉咙通信植入物说话,他们就能和第二梯队沟通。
在敌人的监视和注视下,最好的方式是自然的行为,比如打喷嚏或咳嗽。
因此,谢子川给他传递的信息告诉了柴天行他需要知道的一切。
然而,他们一回到潜艇船坞,一名士兵就用一根结实的尼龙绳把谢子川的双手绑在背后。
希望柴天行会开始采取措施试图救谢子川出去——除非他已经被保密规程放弃了。
这种可能性总是存在的。
这个危险游戏的规则规定,如果敌人抓住了任何特工,那么他们理论上就不存在了。
谢子川以前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他不知道柴天行对这样的规定会有多认真。
谢子川知道曾经有一个极限特工,他因在墨西哥从事间谍活动而被捕,一直没能逃脱,之后被判死刑。
是否还有其他的案例,谢子川也不知道。
谢子川觉得从现在开始他只能靠自己了。
把求生希望寄托于外部救援这样轻率的事情是愚蠢的。
谢子川被押进了离指挥所不远的一个临时建筑。
它由钢、铝、一些混凝土和木材制成,看起来是一个多用途的设施,有办公室和供应室。
谢子川被带进一个大约10米乘10米的牢房,里面有一个嵌入墙内的铺位,然后被扔到地板上。
士兵们走了,砰的一声关上门,锁上,留下谢子川一个人。
他爬起来,试图站起来。
谢子川扭伤的脚踝仍然十分疼痛,但他能忍受。
然后,谢子川坐在牢房的铺位上,试图清空自己头脑中任何可能阻碍他抵抗酷刑的东西。
谁知道他们会对谢子川做什么?
最有可能的是,他们会处决他,然后了结此事,但谁也不知道。
也许他们会使用一些灵巧的埃梅瑞卡联邦“说服”手段来让谢子川透露安全保卫局的秘密,其实也不是说谢子川有什么可透露的。
他真的不知道太多可能损害亚细亚政府的机密信息。
因为第二梯队一直保持这种高度机密的隔离状态。
谢子川最多能给他们提供第二梯队是如何构成的细节,但谢子川怀疑他们会对这些无聊的信息感兴趣。
总之,谢子川打算什么都不说,不管他们对谢子川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