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庄言有一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为什么纪乐蕴此刻突然要握住自己的手。
其实纪乐蕴只是握住了庄言的手,然后查看了一下庄言的经脉。
纪乐蕴这一查看脸色顿时就黑了,庄言的经脉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不少。
纪乐蕴意味深长地看了庄言一眼,想着这小子要是想要弄好,非得耗费很多的时间跟力气不可。
不过这小子既然成了自己的徒弟,那么自己也没有不管他的道理。
来日方长,总是有机会的。
纪乐蕴走了之后,庄言在自己的院子里面开始放了行李,放完之后庄言想要再去逛一下这整个神纪
峰。
虽然说刚刚纪乐蕴已经带着他逛过了一圈,但是纪乐蕴还是草草地带着他逛了一圈,庄言并没有看
得很清楚,所以庄言打算自己再去看一圈。
庄言的行动力一向很强,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
之后庄言就离开了自己的院子。
庄言走着走着发现离自己的院子不远处,还有一个非常华丽的宫殿。
这个宫殿可比自己的小院子要好得多了,倒不是说自己的小院子有多差,只是这个宫殿实在是过于
的辉煌。
庄言心里好奇,想着进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庄言走了过去,发现宫殿门口都没有人在看守。
“这么大的一个宫殿都没有人看守,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庄言边走进去边喃喃自语地
说。
这时候的庄言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个宫殿居然是纪乐蕴的住所。
所以当庄言走进去推开了一扇门之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因为纪乐蕴此刻正坐在她的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虽然那张脸还是依旧的好看,但是
比起在大厅的时候,却是少了一丝的疏远。
此刻的纪乐蕴更是有一种清丽脱俗的美。
庄言一时之间楞在那里跟纪乐蕴面面相觑,纪乐蕴什么也没有想到庄言居然这么大胆,敢来自己的
寝殿。
庄言也没有想到纪乐蕴的寝宫居然没有外人在看守。
一阵不可描述的事情过后,自然是庄婵在给庄言的屁股上药。
“怎么下手这么重。"庄婵一边小心地给庄言上药,一边心疼地说。
“我怎么知道那里是她的寝宫?我看门外面也没有人把守,我还以为是没人住呢。"庄言说到这里
的时候咬了咬牙,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下手这么狠,跟她的外貌一点都不像。
这个女人对着自己动手也就罢了,主要是还打在了这么尴尬的地方。
其实这也不是纪乐蕴的本意,只是当时庄言转过了身体,纪乐蕴一个下意识的直接就朝着庄言攻击
了,这不就直接攻击到了庄言的屁股上。
庄言看着心疼自己的妹妹,在心里暗暗想着这个仇自己一定要报,一定要想一个办法报复回来,不
然他心里的这口气实在是难以咽下去。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好看!!"庄婵给庄言抹完药之后,庄言捶着床说。
庄婵看着自己的哥哥这样子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欲言又止,没有说出来。
“你最好还是把你心里想的那些给打消掉,纪乐蕴可不是你想惹就能惹的人,而且你现在是她的徒
弟。“祺煜看了庄言一眼,苦口婆心地说,“你要是真得罪了纪乐蕴,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庄言听了这话,觉得有一些不以为然,反正他是咽不下自己心里这口气,总是要找办法找回场子。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纪乐蕴开始带着庄言修炼。
“修炼之前你先泡着这个东西,泡三个时辰。"纪乐蕴不客气地挥了挥袖子,顿时一桶黑色的水就
出现在庄言的面前。
“这是什么?"庄言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
“这是对你身体有好处的,你听我的话就行了。"纪乐蕴不想跟庄言过多解释什么。
纪乐蕴确实没有说这是一种药浴,用的都是非常珍贵的材料,一般人是绝对不可能泡到的。
但是这些纪乐蕴都不打算跟庄言说,庄言自然也不会知道。
庄言并不想泡药浴,但是纪乐蕴直接把庄言按了进去。
一进去庄言的五官都皱了起来,因为泡这个药浴身体实在是太痛了,好像自己的筋骨都被人用锤子
敲打一样痛。
纪乐蕴可没有管庄言痛不痛,直接就转身离开,庄言寻思着自己都已经坐进来了,再出去也是吃
亏,所以就老老实实的泡药浴。
但是庄言在心里给纪乐蕴记下了一笔。
看着纪乐蕴离去的背影,庄言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等有一天他一定要让纪乐蕴好看。
之后就是纪乐蕴带着庄言一起修炼了,庄言的心法是比较复杂的,所以必须要全神贯注的才能修炼
好心法。
庄言一边跟着纪乐蕴一起修炼一边,在心中想着该找一个机会好好报复回来,要让纪乐蕴知道自己
也不是好惹的。
纪乐蕴可不知道庄言的心思,她就坐在那里打坐修炼。
“刚刚教给你的心法,你好好修炼,待会我会检查你的成果。"纪乐蕴眼睛也没有睁开的说。
庄言看着纪乐蕴这么淡然的模样,心里更是生气,所以就绕到了纪乐蕴的背后,对着纪乐蕴念了一
个口诀。
倒不是什么伤害人的法术,只是这个法术会掀起一阵大风。
庄言想看看面对狂风纪乐蕴是否还会像现在这般淡然。
但是那庄言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召唤出来的飓风像是有眼睛一样,朝着纪乐蕴那边去了两步之后,
反而朝着自己这边扑过来。
庄言瞳孔一震还没有来得及闪躲,就被那阵狂风给吹退了几步。
谁知道那狂风居然是越来越厉害,直接将庄言吹到了墙壁上。
庄言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压在了墙壁上一样,动也动不了。
“我都说了,收起你的小心思好好修炼才是正道。"纪乐蕴依旧在打坐,眼睛也没有睁开的说,“
就你还想对付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你什么意思?你故意的是不是!"庄言咬牙切齿地说。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我可是见多了,终究还是太嫩了。"纪乐蕴这时候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直
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