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塔格日带着一众蛮人出现在贺兰振国面前。
贺兰振国虽然认出来对方的服饰是蛮族,但是吓呆在浴棚中一动不敢动,颤抖的喊道:“你们,你们是谁?”
但是贺兰振国注定是得不到答案。
满塔格日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侧过脸对着杨暮暮道:“他可是贺兰振国?”
杨暮暮在西北的时候是见过贺兰振国的,只是没想到此时他光着身子,脖子之下白白净净的不像个男人。
“他就是贺兰振国!”杨暮暮收回目光道。
满塔格日朝着帖木日巨日赫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二话不说,迈着流星大步,一手抓向贺兰振国。
轰的一声!
贺兰振国泡的浴棚变成粉碎,他抓着一个毛巾挡住重要部分,人被任明珠一手抓在手中,大门不时还有凉风吹着贺兰振国白嫩的屁屁。
帖木日巨日赫则倒飞出去,被满塔格日一手接住。
看见来人是皇宫第一高手的任明珠,贺兰振国激动的流下眼泪,一把狠狠的抓住他的手,并且委屈的指着对面的蛮族人道:“任爷爷,就是他们想要杀我!”
任明珠对于眼前这群蛮族人可是了如指掌,从他们进入天元城的第一天就派人盯着,但是怎么都没想到对方的目标居然是贺兰振国。
不会是因为去年的事情来报复吧?
帖木日巨日赫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脸懵的看着任明珠和贺兰振国。
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人来?
满塔格日把帖木日巨日赫随手往后一甩,能在刚才那种情况下避开自己的神识,一掌接下帖木日巨日赫那一下并且毫发无损的把贺兰振国救了出去,可以做到这一点的整个天元城都没几人。
对方又是穿着公公的衣服,只可能是那两位中的一位。
“不知是东厂的任明珠还是西厂的贾伯德?”
任明珠放下贺兰振国,缓缓道:“东厂任明珠,不知道满塔格日今天来我乾元帝国皇宫有何事?”
满塔格日开门见山道:“要人,只是怕你们那个贺兰宏伯不同意,就先找这个小家子聊聊!”
“好大口气,如果今天是你们的大萨满在这里我可能会怕,但是你们不够格!”任明珠不屑道。
作为皇家最具战斗力的修行者,也是贺兰宏伯的底牌之一,自然有这个自信。
满塔格日冷笑了一声,道:“我们既然来了,在没找到人之前就没有想过要回去。”
“而去这个事情你做不了主,还是去叫贺兰宏伯来吧!”
身为通天境圆满的绝顶高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就连贺兰宏伯都自己都是尊敬有加。
“我要是不呢?”
任明珠略带着怒气,同时放出自己的通天境的威压。朝鲁和杨暮暮瞬间便感觉犹如千斤巨石压顶一般。
“如果不,那我们就出去把天元城杀成一座空城!”话音未落,杨暮暮和朝鲁身上出现一层若影若现的通明气,压力便到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这就是蛮族几人商量出来的后备方案,如果没抓到贺兰振国就用全城的百姓的命威胁贺兰宏伯交出乌和勒乌贵。
此时任明珠有些拿不住主意了,自己虽然厉害,但是如果对面几人中只要带头的人缠住自己,其他人则不顾一切的冲出去乱杀一些,那遭殃的就是全城百姓。
自己做不了这个主。
就在他纠结万分的时候,东宫正门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贺兰宏伯带着一众禁军赶来,龙行虎步霸气道:“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夜闯我的皇宫!”
话音刚落,一队禁军就将蛮族人全部围在中间。
对于这些普通禁军满塔格日一点都不在乎,讥笑道:“来的正好,正要去找你。”
任明珠回身行礼,道:“恭迎皇上。”
贺兰宏伯略微点了下头,用余光扫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只有一个浴巾遮体,威严道:“你这成何体统,还不快下去。”
贺兰振国不敢多言,只是狠狠的看了一眼那些蛮族人,便退了下去。
“不知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收到消息,我们可汗的儿子乌和勒乌贵被口在你们乾元王朝。”得到满塔格日示意之后奥云达来主动走到两堆人中间道。
这个事情贺兰宏伯是第一次听说,朝着自己私人情报机构头领任明珠看去。
对方只是轻微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此事。
不过也好,这下就弄明白这群蛮族人为什么来天元城。
但是转念一想,此时天元城里到处都在抓人,刚好又有人告诉他们这个消息,不得不让贺兰宏伯认为两者之间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等处理完这些事之后再来个秋后算账。
不过此时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对方让小弟说话,自己当然不能丢了面子,示意任明珠实话讲。
任明珠走到奥云
达来对面昂着头,道:“我们乾元帝国没有扣押过你们什么可汗的儿子。”
奥云达来也不示弱,此时绝对不能输了气势,道:“我们有人证,朝鲁你讲讲当时是什么情况。”
朝鲁走上前把乾元大会期间蒙浩气被抓的经过讲了一遍。
任明珠的表情一连变了几遍,之前说乌和勒乌贵这个名字自己就没听过,蛮族可汗的儿子当中也没听过有这一号人,但是现在说这人叫蒙浩气,那这件事情就不简单了。
前几日的刑场劫狱之后,东厂越过问天阁自己也调查过了,其中最关键的名字就是这个蒙浩气,整个监狱中就这么一个人被调包,实在是太扎眼,不得不让人注意。
现在蛮族人说他是可汗的儿子,这就更奇怪了。
到底是谁在后面动手。
任明珠将自己想的传音告诉了贺兰宏伯,只得到对方一句照实回复。
“之前的确实有一个叫蒙浩气的人被我们关押在大牢之中,但是前几日有人劫刑场的事情你们也是知道的,他在那个时候消失不见了,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