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被湿毛巾甩得生疼,没忍住闷哼了一声。他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褚柔通红的一张脸,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揉揉眼睛,“我一定是在做梦,柔柔怎么会出现在我面前,他此刻应该陪在贺维那个浑蛋身边。”“我让你装,”褚柔扑过去,对着墨池的身子上下其手,掐红了好几处,“疼不疼,是不是做梦?”“疼疼疼!”墨池坐起来,把褚柔抱住,“你太狠心了,竟然这么对我!”褚柔不知道墨池说她狠心,是因为她掐他,还是因为她把他气跑了,不管是哪方面,褚柔都挺心疼的。她用手去揉那些被她掐红的地方,声音柔和了下来,“墨宝,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贺维那里我已经解决完了。”“我和他拜拜了,和他的人,还有我和他之前的五年,全都彻底再见了,再也不见!”“今天是我错了,我和你道歉,所以,不要再生气了好吗?”墨池瘪瘪嘴,语气里带着怀疑,“你说的是真的吗?万一贺维一受刺激又昏迷了怎么办,你会置之不理吗?”“贺维他没有失忆。”褚柔把墨池摔门离开后,在医院发生的事情和她说过的话,详细讲了一遍。墨池听完,冷哼一声,“我就知道他是装的,你当时处处为他说话,我都伤心死了。”褚柔的手放在墨池的胸口抚摸着,“我这也算是及时改正错误,别伤心了,墨宝,我都心疼死了。”“那你也心疼心疼他,”墨池握住褚柔的手往下摸去。褚柔轻轻捏了捏,墨池叫出了极为性感的声音。褚柔:……“我认完错了,”褚柔的表情耐人寻味,“该你讲讲你是怎么和白婉凑到一起的?”“你还让她脱你的衣服,脱你的裤子,”褚柔手下加了力道,“如果我晚来一会儿,你是不是就任她上你了?”墨池被捏得一个激灵,他挺直了腰,有点紧张,“怎么可能,你再晚进来一步,揍她的人就是我了!”墨池在褚柔的淫威之下,他把遇到白婉的经过娓娓道来。墨池摔门而走后,在医院门口等了褚柔十分钟,见她没出来,越想越生气,他赶走车里的保镖,一个人开车走了。在马路上转悠了半天不知道要去哪,最后停在一家酒吧门前,他抬头看了一眼,记得这个酒吧是祁家开的。他下车走了进去,找了个直对摄像头的座位坐下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褚柔连条消息都没发,一怒之下把手机关机了。他点了不少酒,但度数都不高,这些酒对于他来说跟喝甜水差不多。他一杯一杯地喝,想看看褚柔什么时候能来找他。他喝到一半,忽然一个人影闪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墨少,你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啊?”墨池抬起猩红的眼眸,见是白婉,垂下眼皮没搭理她。白婉是和朋友一起出来玩的,她看到墨池后,找个借口便把朋友支走了,然后跑到墨池的对面坐下。虽然墨池没搭理她,但也没撵她走,这让白婉的心活了,她把白老的话彻底忘在脑后。她一个人叨叨咕咕的,墨池心里烦,刚想骂人,又忍下了,他抬头看了眼摄像头,应该能拍到他和白婉两个人吧!这样褚柔是不是能来得快一点?墨池把点的酒都喝完了,褚柔还没来,他生气了,借着酒劲骂褚柔,“褚柔你个渣女,你抛弃我,去陪那个大猪蹄子,太过分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偏心别的男人,你就是一直在玩弄我的感情!”“褚柔,我恨你!”白婉在对面听得又惊又喜,这是褚柔劈腿,墨池和她分手了吧!墨池头有点晕了,他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想缓缓。白婉见墨池喝醉了,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机会难得,抓不住就错过一辈子,她试探着叫了墨池几声。墨池懒得理她,索性装醉不吱声。谁知道白婉叫来一个服务生,想把他给拖上楼,墨池也是赌气,丝毫不挣扎,任凭白婉折腾。墨池在床上一直忍耐着,其实褚柔在踹门的前一秒,墨池已经睁开了眼睛,听见踹门声后他又闭上了眼睛。“这个白婉真是找死,”墨池眼神变得阴鸷,“她还敢在你的药里动手脚,这白家我看是要绝后了。”“小航把白婉带走了,他不会对白婉做什么吧!”听到墨池这么说,褚柔开始害怕祁航对白婉做什么过分的事,再给祁航带来什么麻烦。“没事,祁航又不是傻子,他是要把人送给白老处理,就看白老怎么选择吧!”墨池嘴上说着,手也没闲着,他拉开褚柔裙子的拉链,帮她脱了裙子。褚柔在想事情,没注意到他的动作,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和墨池肉贴着肉。她嫌弃地躲开墨池的吻,“你这一身的酒气,快把我熏迷糊了。”“那你陪我去洗洗。”墨池半拖半拽着,把褚柔拉到浴室里,没多久,里面传来了水声和喘息声。……祁航亲自押着白婉来到白家医馆。白老看到祁航的保镖押着白婉进来,他的心不禁一紧,强装镇静,“祁少,小婉这是做错什么事了吗?”祁航一抬手,两名保镖把白婉松开。白婉一瘸一拐地跑到白老身后,委屈地流着眼泪,嚅嚅地喊了一声:“爷爷!”白老拧着眉头,低声呵斥着白婉,“你到底做了什么事?”白婉支支吾吾不敢说。祁航冷嗤一声,替白婉回答了白老的问题,“她也没做什么,就是趁着墨池喝多了,她开了房间,把人拖过去,想对墨池行不轨之事。”“我姐很生气,略微教训了她,请白老不要介意。”白老的胡子抖动起来,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气的,他转过身体,对着白婉就是两巴掌,“丢人现眼的东西,我对你说的话,你怎么就不往心里去!”白婉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眼泪哗哗往外流,“我就是不服,凭什么褚柔就能得到墨池,我差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