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伯言进入天牢最深处,看着枷锁
即便是身陷囹圄,命
“说客”
“呵呵你倒是实
“呵呵”周伯言淡淡一笑道“殿下确实太过于理想,你这种人,岂是能够凭借一张嘴说服的”
“看来,你不是一个简单的说客”
“烛蚀啊你当真是有眼无珠啊”
烛蚀闻言,不由睁眼凝视着周伯言道“你这是何意”
“这么多年以来,你心中的执念,不就是为了找到一个人吗”
烛蚀似有所感,不由得眼神冷冽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你苦苦追寻二十余载,却始终不得其果的人”
周伯言言于此,烛蚀顿时明白了一切,随即暴怒而起,挣的身后锁链吭吭作响怒吼道“你你就是当年,那个狗贼”
“哈哈哈”看着烛蚀怒目圆睁,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的狰狞表情,周伯言更是狂笑不止道“匹夫,枉你身居高位,世封人间阎王,终二十余载,却始终无法为你义姐报仇,临死之际,我自投罗网,你却已沦为阶下之囚,再无回天之力人生憾事,没过如此啊”
烛蚀恨,非常的恨,原本虚弱以极的枯瘦躯体
周伯言见状,随即走上前欲试探烛蚀的鼻息,然而,还未及近身,烛蚀猛的又是一阵剧烈挣扎,就
摇了摇头,周伯言淡淡道“你知道为何这么多年以来你始终查不到我吗因为啊,我这个人一向谨慎,能够假他人之手的事情,为何要脏了我的手呢你虽然已是将死之人,但你的存
烛蚀艰难地喘着粗气道“你,果然是好算计”
周伯言自嘲道“我没有你好命,从一介流民竟然鱼跃龙门成为大楚帝国的国舅,若是不使点手段,何以搅动这天下的风云呢”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终究会不得好死的”
“呵呵你说的这番话,我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你不是第一个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你就这么自信”
周伯言不屑道“莫非你是觉得义王有能力杀我”
“荆江后浪推前浪,心赤之才,世所罕见,你终究逃不过他之手”
“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也是我此生唯一值得敬畏的对手,不过啊,可惜,天妒英才他,错过了唯一能够手刃我的机会一旦他就此魂归九天,这世间,便再无人能杀我了”
周伯言言语虽然张狂,但烛蚀却是不会小觑于他,能够掀起二十年前的那场风雨还能够安然抽身,周伯言绝不简单虽然他不清楚岷王阁一役始末,但眼下他能安然出现
“大皇子”周伯言摇了摇头“他此生,恐怕根本不会知晓这个秘密”
“是吗”
“义王这个人,想必你比我更了解他,
“哈哈哈”一阵狂笑之后,周伯言转身而去,空寂的天牢深处,烛蚀陷入深深的沉寂之中
周伯言虽然可恨,但他最后的那番话,无疑是击中了烛蚀的内心楚礼渊有弑后之恨,他有杀姐之仇,身为国舅,他本可以倚仗楚礼渊动用国家资源不顾一切地报仇,哪怕尸山血海,
烛蚀的内心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思念和叹息“姐姐啊,当年你蒙难之际,还留言让我劝慰陛下需以国家大事为重,不可因你个人生死而大开杀戒心赤,她太像你了,公私分明,大义当先但他,太令人疼惜”
对于报仇,若是
抬首看着周伯言已然消失的漆黑走道,烛蚀喃喃自语道“你今夜前来,字字诛心,想必就是为了让我一死吧”随即突然一脸狰狞道“我会死,但是,你想要让楚义道登上皇位,绝无可能”
行至天牢门外,尹祭不由道“家主,您如此言语相激,这个老贼会就此赴死吗”
“我此行目的,确实是有意刺激他,让他抱憾而亡,但烛蚀毕竟并非常人,我也并无绝对的把握,所以我以国家大义来逼迫他将此事埋
周伯言做了个抹杀的手势,尹祭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但还是心存疑虑“家主,我不明白,既然您非杀他不可,为何方才不直接动手,毕竟,二皇子也意欲除之而后快啊”
摇了摇头,周伯言解释道“话虽如此,但二皇子却不敢就此杀了他,毕竟,他还需要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
“可是,若烛蚀愤慨之下就此身亡,不一样没法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吗”
“非也,眼下纷乱之际,二皇子不会容许帝都南城有任何的意外
“家主高见可是,烛蚀身为国舅,始终与义王和大皇子乃是舅甥关系,难保二皇子会以他为质,借以要挟他们二人,若是万一他们达成某种约定,他将烛蚀交给他们该当如何”
“烛蚀之罪,乃是二皇子登基的根本,所以二皇子是断然不会交出去的反而,我担心他会将这件事情的真相告知于二皇子”
“告知于二皇子”尹祭摇了摇头道“若非当年家主谋划那场刺杀屈皇后的行动,二皇子压根儿没机会觊觎皇位,如今他能够走到这一步,全赖家主您的功劳”忽的想起齐贵妃,想起她和楚义道的母子关系,尹祭继续道“何况,陛下的毒,还是您给与齐贵妃的,若非陛下三年前驾崩,二皇子更是毫无机会,他若是知道当年的真相,他更应该赏赐您才是”
“不”周伯言幡然醒悟,神色凌厉道“这些事情的真相,绝不能让二皇子知道,烛蚀必须死”
“为何”
“帝王心术”
“帝王心术”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良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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