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压抑,由于柳若萱非常了解师父白韵怡的火爆性格,所以进来前就做好了被痛骂的准备,可白韵怡骂了一遍又一遍,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这个废物,蠢猪!”
白韵怡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她将手中茶杯猛地砸向地面,碎片四溅,“你这样也配当大师姐?”
“你感觉自己丢不丢人?害不害臊?”
“你当然不害臊?因为如果不是我强令你回来你恐怕要舒舒服服在阳城住上一年。”
柳若萱紧紧咬着嘴唇,她知道任何反抗都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但心中仍有一股难以抑制的火焰在燃烧。
于是她小声辩解了一句,“阳城并不像当初调查的本地只有些二三流的势力,那里有一个很强的势力,名叫妆点神教……”
“够了!”白韵怡一声大喝将柳若萱的话打断,她瞪着美丽的凤眼诧异道:“这个世界上有一帆风顺的事情吗?”
“而且你背后还有幻月神教不停的提供帮助,当初我下山时遇到的困难是你的百倍,我还不是完成了?”
“跪下!”白韵怡对柳若萱失望透顶,她不止做事有问题,连心态都不对。
白韵怡感觉自己很有必要教训柳若萱一顿,让她长长记性。
“还不快跪下?”白韵怡又喊了一遍,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
柳若萱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万万没想到自己已经这么大了白韵怡还会用这种手段惩罚。
她眼神忽明忽暗,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屈辱的跪在了白韵怡面前。
白韵怡旋即取出宝剑,她没有丝毫犹豫,用剑鞘狠狠地抽打柳若萱的后背。
“让你和我顶嘴,做错了事要认,挨打要立在,这是我从小就教过你无数遍的道理。”
“你现在长大了全忘了是吧?”白韵怡下手没有丝毫留情,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很快柳若萱的后背就被打的稀烂。
她身体在剑鞘的打击下微微颤抖,但未发出任何声音,只有一滴滴冷汗从脸颊缓缓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白韵怡的怒火似乎得到了短暂的平息,她冷冷命令侍从将柳若萱抬回房间。
柳若萱被抬走的那一刻,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那是对白韵怡的恨。
虽然白韵怡打柳若萱时丝毫不留情,但打完之后对这个徒弟还是很关心的,特意嘱咐手下不必给柳若萱安排工作,让她安安静静养伤。
柳若萱在床上躺了一天,卧室里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气,这股香气似乎在努力驱散着房间内的阴霾。
她身体不时因疼痛而微微抽搐,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这个该死的老巫婆,打我居然用法力。”
“说什么不用给我安排职务,我看她非明是借机架空我,为以后的夺舍做铺垫。”
就在柳若萱疯狂骂白韵怡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师姐,师父让我来看看你,现在我方便进去吗?”
柳若萱闻言立刻停止辱骂,她虚弱的问道:“是晓蓝师妹吗?快快请进。”
“是!”关晓蓝虽然名义上是柳若萱的师妹,但态度恭敬的像个仆人,她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怕打扰到柳若萱的休息。
关晓蓝长着一张清秀的脸庞,皮肤如同清晨的露珠般晶莹剔透,透着健康的红润。
她的眉毛细长而柔和,宛如新月般轻轻弯曲,下面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清澈的光芒,每当她微笑时,眼角便会微微上扬。
她身形娇小玲珑,穿着一袭淡绿色的长裙,裙摆随风轻轻摆动。
衣裙上绣着精致的花纹,简单而不失优雅,恰如其分地衬托出她的乖巧与可爱。
关晓蓝手中拿着一个小瓶,里面装着绿色的草药膏,这是幻月神教特有的疗伤圣药。
“师姐,我来帮你涂药。”她声音柔和而充满关怀。
说完这句话关晓蓝坐到床边,轻轻地将柳若萱上衣掀起。
当看见那一道道血痕,关晓蓝忍不住‘啊’了一声,“这……师父这次下手也太重了些。”
“师姐你忍一忍,涂药的时候可能有些痛。”
“没关系,这点痛我还是能忍住的。”
关晓蓝待柳若萱答应后才打开药瓶,一股清凉的草药香气扑鼻而来。
她用手指蘸取适量的药膏,然后轻轻地涂抹在柳若萱的伤口上。每一次触碰都极为轻柔,生怕加重师姐的痛苦。
“师父最近闭关修炼神功失败,所以脾气暴躁了点,师姐你不要放在心里。”
关晓蓝一边涂抹药膏,一边轻声安慰着柳若萱,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师父的理解和对师姐的同情。
柳若萱违心的回道:“我知道,我不生师父的气,这次是我太无能。”
关晓蓝继续安慰道:“师父之所以对你这么严厉,是因为最看重你,整个幻月神教谁不知道你是下一任教主。”
柳若萱听到这句话心情无比复杂,原来在别人眼里我竟是这种存在
她表面上点头,内心却在冷笑:“下一任教主?狗屁!我不过是被夺舍的对象罢了!”
后背传来的阵阵疼痛一直提醒着柳若萱,她闭上眼睛回忆起书房一幕幕对白韵怡的恨意达到顶点。
柳若萱暗自思忖:“我必须行动了,如果再不想想办法,不被白韵怡夺舍,倒先被她打死了。”
细心涂草药的关晓蓝并不知道柳若萱此刻的想法,她只是继续温柔地照顾着师姐,希望她能尽快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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