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我在乱世娶妻长生 > 第400章 乾朝皇都
许敛和三十五个至尊一起组成的天罡战神来到了乾朝皇城,只见整个皇城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繁华,人去楼空,大街上全是人们逃难之后丢弃的垃圾,连一个人也没有,犹如一座诡城。乾朝的五个准至尊、新帝大皇子、勋贵和大臣们也是全都逃难离开了,乾朝底蕴怪物祸害天下,已经触怒了各大顶级势力,覆灭只是时间的问题。之所以各大顶级势力还没出手收拾乾朝,无外乎就是三个原因。其一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乾朝底蕴怪物还没铲除,各大顶级势力有所顾忌,暂时还不敢动乾朝,担心被乾朝底蕴怪物恨上,这要是盯着一个势力的至尊夹着吃,这谁受得了。其二则是因为皇埔炎还活着,不知道藏在了哪里,没有找到皇埔炎的行踪。若是哪个势力灭掉了乾朝,皇埔炎肯定会报复,千万不要小看一个无牵无挂的至尊,一旦发疯起来,肯定无比可怕,这也是对各大势力的一种无形威慑。而且,皇埔炎还不是一般的低阶至尊,皇埔炎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中阶至尊,这要是专杀各大顶级势力的准至尊、圣贤、大能和子孙后代,任何一个顶级大势力都受不了。所以,在没有铲除乾朝底蕴怪物之前,在没有找出皇埔炎之前,各大势力都不敢对乾朝轻举妄动。第三个原因,就是各大势力对乾朝的藐视了,没有了至尊坐镇的乾朝,就像一块砧板上的鱼肉,随时可以烹饪,随时可以端上餐桌,各大势力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没有了至尊的乾朝已经威胁不到各大势力,各大势力也不急着动手,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仔细说起来,乾朝落得如今的地步,主要是原因是因为我。”许敛看着犹如死城的乾朝皇城,难免心里有点不好意思。他潜伏在乾朝,掠夺了乾朝所有蜕变物的原料,导致乾朝未来没有了希望。乾朝两位至尊无奈之下,便偷袭了隔壁的梁朝,掠夺了梁朝一半的蜕变物原料,使得梁朝的蜕变物原料也不够用了。于是,乾朝和梁朝联手起来偷袭了浩瀚宗,却没成想到浩瀚宗已经跟周围的银血家族、问道宗、紫云圣地暗中结成了联盟,早就防着乾朝和梁朝,设下了一个陷阱等着跳进来。以至于,四个至尊被七个至尊围困,陷入了绝境。皇埔君牺牲自己让皇埔炎突围出来,浩瀚宗阵营不依不饶地穷追猛打,乾朝被迫动用了底蕴,才落得如今的地步。“虽然有点对不住乾朝,不过这个乱世就是这样残酷,优胜劣汰,胜王败寇,我也没什么可介怀。”许敛向皇宫深处一步步走去,打算直面乾朝底蕴怪物。天罡战神,至尊九最巅峰的实力,若是都战胜不了乾朝的底蕴怪物,那只能说明乾朝气数未尽。实力就是底气,若是许敛自己单独来这里,肯定会感觉心里发毛,可如今他天罡战神的状态来这里,却心里异常平静,雾诡山被天罡战神接了底,毒龙潭也被天罡战神掀翻,这乾朝底蕴怪物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了。皇宫深处,安静极了。这里绿树林荫,铺满了落叶,看的出来,这里很久很久没有人打扫,就像被世间遗忘的角落。在这段时间以来,这里却成为全天下强者们目光聚集的最热门的地方,没有之一。即便是雾诡山和毒龙潭的关注度,也肯定没有这里高。毕竟,这里每隔一个月就会伸出一双石筷子,夹两个至尊吃...全天下的强者们都是寝食难安,时刻留意这里的动静。事实也是如此,这段时间,天下强者们使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查看这里的情况,却一无所知,这里仿佛具有一种无形的场域,可以隔绝一切查探的眼术和秘法。如今,许敛驾驭着天罡战神,走进了这里,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这里着实存在一种无形的场域,很古老,也很神秘。许敛用天罡战神的右手提着伐世剑,他自己左手神骨也跟天罡战神的左手暗暗契合,随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随时可以发出霸绝天下的一击。在伐世剑和左手神骨的加持之下,天罡战神的战斗力进一步飙升,就算是超越至尊境的存在,他也敢碰一碰。天罡战神的双眸犹如两盏神灯,照破一切虚妄,犹如冷电一样扫视着皇宫深处的每个角落。然而,这里并没有什么异常,就是很正常的皇宫。“奇了怪了,乾朝连一点防护力量都不在这里施加,难道就这么把底蕴摆出来?“许敛仔细搜寻,寻找可疑之处。把皇宫深处的各个角落都搜了一遍,依然没什么发现。“所以,石筷子到底是从哪儿伸出来的呢?”许敛驾驭的天罡战神,站在皇宫最深处,已经来到了尽头,一无所获。各大顶级势力的强者们此时此刻隔着无数里的距离都在注视着乾朝皇宫,可惜,看不见皇宫深处,被无形的场域隔绝了目光。“出来!”许敛不耐烦了。“我没有闲工夫跟你躲猫猫。”他决定再次大力出奇迹。就像雾诡山和毒龙潭一样,即便源头隐藏的再深,也怕大力横冲直撞。“开!”许敛扬起了伐世剑,对着皇宫深处的地面,直接就是一剑,狠狠地插了下去。无数血色闪电,肆意蔓延,犹如一条条血龙开疆拓土。无边的剑意,八面扩张,无坚不摧,无物不破。顷刻之间。整个皇宫飞灰湮灭!整个皇城被移为了平地!扒掉了隐藏的外衣,乾朝底蕴终于显露了出来。只见,这是一座古老布满沧桑的石碑。石碑并不大,上面用血篆刻着一行殷红的字。每个血字都仿佛具有无穷的魔力,犹如规则、法则、道则,散发着重逾万钧的威能和力量。皇宫深处的无形场域被破除,各大顶级势力的强者们都能看见这里了,目光全都集中在了石碑上,将石碑上的血字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