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战体一尤得天独厚,天生神力,还可以免疫伤害,天赋可以用绝世来形容,不过世上着实没有完美的东西,他的头脑似乎不太好使。他感到不理解,“战争的胜负由我们的实力决定,异兽骑士营岂不是多余,为何每次都要异兽骑士营先攻城略地,进行试探,我们直接出手把对方的高手打败不就行了吗?”阿蛮妹可比他聪慧多了,反问道,“若是对方有隐藏的大高手,我们打不过呢,怎么办?”黄金战体一尤看了看许敛,“那就只能归顺了,就像我们当初归顺真神一样。”阿蛮妹进一步问道,“并不是每个强者都像真神这般怀有仁心,若是对方隐藏的大高手不接受归顺,非得把我们灭了,一劳永逸,永绝后患呢,你又该如何应对?”“...”黄金战体一尤被问住了,被CUP了,脑子陷入了短路。真神部落的长老们都是笑了。“阿蛮妹,你就别为难一尤了,他浑身都是肌肉,脑子里也长着肌肉,对于这样跟战略有关的问题,他怎么会明白。”“异兽骑士营就像是棋子,进行试探的棋子,摆在了对方的棋盘上,对方就得做出应答。一旦对方先动了,对方的修为实力就会暴露,我们就知道了对方的修为实力,就把主动权握在了手里。若是对方的修为实力不如我们,我们就可以顺势击败对方,获得战争的胜利;若是对方的修为实力比我们强,我们就赶紧收兵求和;如此,进可攻,退可守,立于不败之地。”黄金战体一尤还是不明白,“若是对方不肯接受求和呢?”阿蛮妹道,“那我们就一直躲在暗处不出来!让对方找不到我们,对方就不敢对我们的异兽骑士营和部落下死手。我们只要藏着不出来,就是一种无形的威慑力。对方总有家人吧?对方总有部落吧?对方难道不怕家人和部落被灭吗?所以,对方没得选择,只能接受我们的求和!”黄金战体一尤眼睛瞪大,“这也太黑了吧。”阿蛮妹翻白眼道,“你以为呢?像你刚才说的倾巢而出,直接跟对方的高手打,这才是真的傻,在没有确定对方有没有隐藏的大高手之前,很容易被对方一锅端了,所以,每场大的战争都要先进行试探。”这是许敛根据诡异纪元的经验制定的稳妥战略,在诡异纪元那样严酷的乱世当中,各大顶级势力之间的博弈就是如此,谁先暴露底牌,谁就陷入了被动,只有迫使对方先暴露底牌,自己这方才能占据主导权。如今,蛮荒纪元虽然没有诡异纪元那么乱,不过,超级大部落之间的战争,已经隐约有了博弈的雏形。虽然不像后世诡异纪元那样迷雾重重,却也得遵循先试探、再过招、最后定胜负的战争规则。“下一个!”许敛下令,让异兽骑士营向第三个超级大部落挺进。摧枯拉朽,势如破竹。很快,打到了超级大部落的核心地带。超级大部落的高手不得不出手了。真神部落这边的长老们跟着出手。对方出一个高手,真神部落这边就派一个长老出手,对方出两个高手,真神部落这边就出两个,双方都不会一下把底牌全部暴露出来。击败了对方五个大能高手之后,对方不想打了,表示求和。许敛不同意,表示只能臣服,不能求和!对方有点恼怒,又派出了两个高手,接着打。真神部落这边又派出两个长老,把对方两个高手打败。这下...对方彻底服了,表示愿意归顺。许敛同意了。如此,战争就结束了。没有赶尽杀绝,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修行者大能,一旦做的太绝,修行者大能就会逃到很远的地方,藏着不出来,就像一条毒蛇,随时会威胁到整个真神部落的大后方几百万人的安全。所以,打服了就行。当然,若是对方硬要求和,坚决不归顺,对方高手躲着不出来作为威胁,真神部落这边也留有后手,并不是很怕。因为真神部落大后方的重要区域都布置了结界,一般的大能攻不破,最多就是屠戮孕灵山域的一些中小部落,作为泄愤,对真神部落造不成实质性的损失。还有就是仙灵体阿蛮妹、黄金战体一尤都是圣贤修为,对方大能一旦对真神部落的大后方出手,两人瞬间就能感知到,便能逮住对方,进行击杀。“最后一个!”许敛下令攻打第四个超级大部落,这是通往幽朝皇都的途中最后一个超级大部落了,只要攻破了这个超级大部落,那么将会一马平川,抵达乾朝皇都,兵临城下!目标就在眼前,躺在轮椅上的三十五个至尊也来了,神情紧张又期待地跟在大军的后面,能不能回到诡异纪元,能不能平定乾朝底蕴,就看这最后一哆嗦了,这一战,将会决定他们的命运。连续攻克了三个超级大部落都是相当轻松,异兽骑士营士气正盛,收到真神的命令之后,当即就是对最后一个超级大部落发起了猛烈的攻势,攻城略地,无往不利。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异兽骑士营会像攻克前三个超级大部落那样顺利的时候,变故突生,异兽骑士营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苦战和血战。藏身在虚空里督战的许敛、仙灵体阿蛮妹、黄金战体一尤和真神部落的长老们,立刻就发现了导致异兽骑士营陷入苦战和血战的原因。这第四个超级大部落,只有三万多异兽骑士,而且,异兽的实力和骑士的实力都是远远不如真神部落这边,根本挡不住真神部落的异兽骑士营,让真神部落异兽骑士营陷入苦战和血战的原因,是因为乾朝那边远远不断地支援过来大批量的异兽骑士。显然,真神部落大举东进,已经引起了乾朝的警惕!乾朝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所以,果断选择了支援这最后一个超级大部落,要把真神部落阻挡在这个超级大部落里,以免继续东进,威胁到乾朝的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