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落在我手里,你可遭老罪喽!
朱樉向来都是行动派,只要有了想法,绝对会立刻付诸实践。
身为一个皇子,首先他什么都不愁。再加上跟着仙师叔父混,天天吃香喝辣,那享受简直无可比拟。
皇帝那肯定是不想当,毕竟已经在模拟赵构里当了十来年了,这不能做那不能干他早就受够了,还不如做个亲王逍遥自在快活写意。
这人吧,一旦物质生活丰富,随之而来的必然是精神世界的空虚。
而朱樉在女人方面,他一向是有就行,现在和赵敏的感情也不错,也懒得去搞七搞八,用他的话说就是心累。
像朱樉这种有点儿心理变态的,那一般的东西可真是不对他的胃口。也就平时收拾收拾几个昏君,勉强混混日子这样。
但现在李清说,可以让他收拾那些昏君,并且拍成影片警告各个皇子亲王未来的皇帝,那这可太对朱樉的胃口了。
他滋溜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这是啥啊,这不是瞌睡就来枕头吗?
说干就干,首先他开始统计各个朝代的昏君、奸臣还有为非作歹的宗室。
统计到明朝的时候,他咳嗽两声,把自己和朱棡的名字划了下去。
开玩笑,小爷我已经改过自新改过迁善改头换面了,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我了!
按照现有朝代,朱樉开始在一个个名单上批红画圈。
首先是胡亥、李显、安乐公主、韦后。
看到安乐公主的时候,朱棡还有点怜香惜玉,结果被老朱一个大耳瓜子抽成陀螺。
“瞧瞧你那点儿出息!”老朱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朱棡。
朱棡只能悻悻表示走眼了。
随后到开元朝的时候,李小三正在上朝的路上。
看到朱樉带着人过来,且很粗暴地将他按在了墙上,李小三一边挣扎一边叫道:“我是来上朝的!你们要干什么!”
“抓错了抓错了!”李恪立刻拽住朱樉:“这个是李小三,咱们要抓的是老李隆基和李亨,在特么永徽朝呢!”
“哦,在永徽朝呢……”朱樉放开李小三,百般道歉。
李小三倒也光棍儿,表示没事,下回别特么抓我就行。
顺便,朱樉还带着朱棡看了一眼杨玉环。
“不好看。”朱樉轻飘飘地扔下了一句。
朱棡也是点头,杨玉环并不符合他们的审美。他喜欢那种娇小的,纯纯的萝莉控。
在永徽朝的时候,本来是去抓李老三的,结果顺便还把李亨给带上了。
太平公主笑眯眯地看着李隆基被带走,没有一丝一毫地同情。
永徽朝的李治刚刚将皇位传给了太平公主,自己搬到贞观年去陪妹妹了。太平公主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却也没忘了把年仅七岁的哥哥李弘立为皇太兄。
李弘其实也纳闷儿,为什么面前的这个大姐姐要管自己叫哥哥,难道是自己理解的“哥哥”有什么偏差吗?
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未解之谜了。
带上这些人,再加上赵匡胤驴车前面拴着的赵光义,索性是将这群昏君们都凑齐了。
主打一个类人群星闪耀时。
朱樉接受了李清的建议,穿上了一身帅气服装。
板起脸的朱樉气质不错,和那个擅长做人的汉尼拔很像很像,尤其是气质,脱俗的斯文败类。
真怕他突然来一句,“兄弟,你好香”。
这话要是刘彻或者李承乾说,那就得捂着屁股赶紧跑了。但要是朱樉说……那可能是要好好料理伱一番了。
今天很热闹,天气不错,大家心情也挺好,所以就选在这一天捎带脚地揍那群狗娘养的。
大唐宗正寺很大,也很宽敞,负责行刑的地方就像是电影院一样。来自五个朝代的所有皇帝和皇子齐聚一堂,从三四岁到二三十岁的宗室比比皆是。
李清本来觉得三四岁看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早了,但是李世民表示,既然身为皇家人,那就必须从小肩负起责任。惧怕要从娃娃抓起,要这点小场面都受不了,那还是趁早把皇族这层外衣给扒了,老老实实当老百姓去吧。
你要说你孩子受不了,那行,让他当个平民去,保证快乐一辈子。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朱元璋在边上补充了一句,他真是举双手赞成李世民的话。
在镜头前的朱樉慢条斯理地整理着着装,随着灯光亮起,朱樉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很邪魅,很狷狂。
“视频前的各位可能不认识我,没关系,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本王身兼秦、汉、唐、宋、明五朝宗正令,用通俗易懂的话说就是,本王是专门负责处理那些跋扈宗室,昏君谄臣的。”
“好了,废话不多说,咱们一个一个来。”
“首先登场的,是大秦的秦二世,胡亥。”
随着朱樉的话音落下,被捆在木驴上的胡亥被公子高还有公子将闾推了出来。
在得知自己的下场后,公子高和公子将闾对胡亥的怒气值可谓是达到了顶峰。平常没事儿的时候,两人就带着嬴阴嫚去找胡亥的麻烦。现在既然有了这等公开的机会,他俩当然不会错过。
二人早就对朱樉五体投地了,像这样折磨人花样百出的老前辈,二人可谓是崇敬到了骨子里。
“樉哥,来了。”二人嘿哈地推着驴车,将胡亥送到了朱樉面前。
“这位胡亥,想必大家都认识。”朱樉伸手在胡亥的后腰上拍拍,仿佛在拍一坨猪肉:“有史以来,第一个昏庸且残暴的皇帝……”
朱樉语速飞快、且事无巨细地将胡亥的所作所为说了个遍,座位上坐着的嬴政闻言不禁有些尴尬地扭扭身子。
无论如何胡亥都是他的儿子,儿子干出来这种事儿,他这当爹的面上也没光彩啊。
讲述完胡亥的所作所为,朱樉举起了一个透明的巨大罐子。
“看到没,这里都是产自南殷洲的狼蛛,狼蛛的蛛毒通常无色、味苦,呈碱性反应,可溶于水,但却不溶于酒精和醚。人被咬伤之后,伤口处可以看到两个小红点,有剧烈的疼痛感……”
“当然了,这狼蛛身上的毛毛刺扎到人身上,也会奇痒难耐。”
“本宗正令一向是慈悲为怀,以人为本,不会搞一些鲜血淋漓的酷刑。一方面是因为在场的诸位有女人和孩子,不适合看那种血腥的场面;另一方面是本宗正令心善,见不得鲜血,所以只能用到我们这些可爱的小动物了。”
“放心,胡亥已经被喂了药了,不会被蜘蛛毒死的——但是也不能动。”
胡亥的双眼圆睁着,他这辈子最他妈怕蜘蛛了。
那木桶里的蜘蛛他可是看得分明,一个个巴掌大不说,长得还极为恐怖,蜘蛛恐惧的人看一眼心肺简直都要停止了。
“朱哥,别,有事好说……”胡亥还想求饶:“你打我吧,你砍我都行,就是别把我扔蜘蛛里,求求你了……”
“嘿嘿嘿,朱哥特么也是你叫的?”公子高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
“唉,不要暴力,要和谐。”朱樉按住了公子高,阴阳怪气地说道:“来人啊,伺候咱们的胡亥大帝上刑!”
公子高和公子将闾将胡亥从木驴上拎了下来,扔到了一个透明的玻璃容器当中。随后将一整桶的大狼蛛倒入玻璃容器,而后将那口儿堵得死死的,只留着一堆狼蛛无法通过的小眼儿,换气用,免得把狼蛛们闷死。
胡亥撕心裂肺的惨叫从那玻璃容器当中传出,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中气挺足。”朱樉点头表示认可:“看来胡亥对这些小可爱们还是很满意的。”
特写当中,密密麻麻的狼蛛在胡亥的全身爬来蹿去,尤其是胡亥的嘴还闭不上,狼蛛的习性还是喜欢钻洞——结果可想而知……
“来来来,有请下一位!”朱樉中气十足地喊道:“我看看这是谁?哦,是李显、韦后与安乐公主!有请他们三位!”
不一会儿,李重俊就拉着小车带着他们三个走了过来。
“大王,大王,安乐知错了,安乐知错了!”安乐公主当然听到了胡亥的哀嚎,本来没太当回事,以为只是一顿暴打。但路过胡亥身边的时候,安乐公主一看,就感觉魂儿都快吓飞了。
那些狰狞的大蜘蛛……想想都可怕。她一个女孩子,虽然心肠恶毒了点,但也不至于天天和大蜘蛛为伍啊。
“哦,你们三个……还是一家三口。”朱樉看着他们的资料,摇着头啧啧有声:“让我看看,哎哟,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不过你们每天扫大街,倒也算有了点报应。”
李显明显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听起来应该是不用挨收拾了。
安乐公主千恩万谢,只要不让她和那些毒虫为伍,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哎,先别急着谢。”朱樉在男女平等这一块儿可谓是平权先锋,他绝对不会因为人犯是女人就从轻发落:“蜘蛛肯定是不行,蜘蛛这东西长得也不好看……来,李裹儿,你上前来。”
朱樉冲着安乐公主招手。
安乐公主依言走上前来,发现朱樉将一个东西递到了她的手上。
“把这个戴上。”朱樉笑呵呵地伸手在脑袋上比划一下:“就像这样,对对对,扣在脑袋上。”
安乐公主依言照做,不知道朱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怎么样,这几年的改造赎罪,你知错了吗?”朱樉笑呵呵地问道。
“裹儿知错了……”安乐公主低眉顺眼地认错,还冲着朱樉身边的朱棡暗送一捆儿秋波。
朱棡被电得有点找不到北,飘飘然仿佛要飞起来一样。
然而从李裹儿脑袋上传来的滋滋乱响,打消了他的绮念。
“这红的,都快发紫了。”朱樉看着帽子上的红色圆球说道:“看来你这谎撒的有点严重……来人啊!”
立刻有几个健壮的仆妇走了过来。
“去,给她塞玻璃缸里。”朱樉摆摆手,“连带着她娘一起,啊对,不测她娘,她都这样呢,何况是她娘?一起塞里!”
等到人塞里之后,朱樉邪魅一笑。
“来人,给二位庶人上蛇和蝎子!”
处理完安乐公主和韦后之后,朱樉将目光挪向李显。
李显赔着笑,心里忐忑不已。
“你瞅啥?”朱樉虎着脸问了一句。
李显二话没说,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脓包……”朱樉咕哝一句,伸脚一踹:“滚!给老子滚!看你就烦,妈的。”
李显听了扭头就跑,只恨李治和武则天少给他生了两条腿。
“诺,之后的是李隆基。”朱樉看看李隆基,又喊了一嗓子:“顺便把赵光义给我带过来!”
等到二人凑齐以后,朱樉笑嘻嘻地说道:“看到那边的磨没有,去把赵光义给我套上,你李隆基在后面给我抽他,再添添豆子。”
李隆基不由得精神一振,还以为得受尽折磨,没想到竟然有这种好事?
“嘿!”朱樉看向李隆基:“你也别乐,你和你那个儿子李亨,只要赵光义拉着磨拉一圈,你俩就互相抽两个大嘴巴!”
“啊?”李隆基不禁有点心慌。
他可是知道李亨对他意见多大……
朱樉也是脑子聪明,明知道赵光义拉磨的积极性不高,还给他出这么一个奖励机制。
像赵光义这种人,明显就是自己淋了雨也得拆别人伞的那种。为了能够让李隆基、李亨父子互抽,他也豁出去当一把驴了。
不就是拉磨吗?拉车又不是没干过!
“哦,这位更是重量级——完颜构,还有秦桧,这对卧龙凤雏。”
朱樉的话音一落,便从底下飞下来一只鞋。
是老朱的。
“入你娘的!卧龙凤雏是你这么用的?”老朱虎着脸骂道。
朱樉连忙改口:“哦,是我的失误,完颜构和秦桧这两个王八蛋。”
说着,他冲着那边喊道:“来人,上铁水!”
上铁水之前,朱樉给赵构还有秦桧喂上了特制的丹药,防止他们俩死掉或者蒸发的那种。
朱樉命人给赵构和秦桧凹了一个跪着的造型,两桶铁水刷刷刷地浇在了他们俩的身上。
只留着一张脸在外面,整个身子都被生铁固定住不能动弹。
“放点痒痒乐。”朱樉是这样说的:“来,把他俩搬到一边跪好,凹,以后记住了,再有这种自毁长城的狗皇帝,就这么办!”
说着,朱樉还嘿然一笑。
“这算不算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
“最后一个,是咱老朱家的大聪明,绰罗斯·祁镇!”
话音落下,朱小四和朱橚推着朱祁镇走了出来,边上跟着的是汉王朱高煦。
“高煦?”朱樉看了一眼朱高煦。
朱高煦立刻抱拳道:“侄儿在!”
“去,给他备一口大缸,扣缸里仔细地烤烤他!”朱樉抻抻袖子:“今儿伯父我就……”
“伯父……”朱高煦幽怨地看着朱樉:“您礼貌吗?”
“嗯?哦……”朱樉这才想起来,面前这位高煦侄儿,死因正是瓦罐焖鸡。
“没事儿,你也别往心里去,先这样给他料理料理。”朱樉笑着说道:“等哪天咱闲出空儿来,再仔细料理他!”
早在收拾胡亥的时候,有的小皇子就绷不住哭了出来。尤其是朱樉的几个小老弟,什么朱榑、朱檀、朱桂,看的那是一个心有戚戚然。
历史上,老朱的这些个儿子都算是两极分化。好的那是真优秀,比如朱标、朱棣、朱柏;王八蛋的是真王八蛋,比如齐王朱榑、鲁王朱檀、伊王朱,朱樉和他们仨一比都有点眉清目秀……
伸腿一脚将朱祁镇踹到一边,朱樉双手抱胸,非常癫狂地一笑。
“告诉你们嗷!只要敢犯事儿,落在我手里,那你可就遭老罪喽!”
事实证明杀鸡儆猴的效果很好,老朱那几个类人儿子纷纷表示从今往后夹起尾巴做人。而那些个皇子,也都心有戚戚地问自己父皇能不能不当皇帝。
万一当皇帝出了点什么岔子,那不得进宗正寺溜达一圈儿?
想到胡亥的那个狼蛛棺材,他们就心悸不已。
这他妈是人能想出来的东西?
不过考虑到胡亥历史上的所作所为,大家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以说,朱樉收拾的这些人里,没有一个是无辜的,甚至刘邦还有点儿意犹未尽,觉得朱樉收拾得轻了。
确实轻了,相比于他们给其他人造成的苦难来说,他们现在所经受的惩罚不过是九牛一毛。
伴随着这部皇家内部教育影片,朱樉算是彻底火了。
以前的皇子们都认为,自己出身高贵,将来不是要做帝王,就是要做亲王的,在整个国家内,没有人敢收拾他们。
但现在不一样了,有宗正寺这么个达摩克利斯之剑在,谁知道今天做了坏事,明天会不会被扔到宗正寺里?
皇帝从为所欲为肆意妄为,到了战战兢兢生怕出错。
这样的皇帝,鬼才愿意当哦!
而现在无论是哪个朝代,有嫔妃的孩子半夜哭闹,都会吓唬说道:“不许哭!再哭朱樉就过来抓你了!”
效果出奇的好,小孩儿听到朱樉的名字别说哭,都开始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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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