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当初朕刚刚知道这段历史的时候,以为朝廷最大的敌人是藩镇;等到朕亲自处理之后,发现藩镇不过是疥癣之疾,真正的大患是掌握神策军的宦官……”
李世民双目如电,扫视着下首以李德裕和牛僧孺为首的群臣。
“等到与宦官交手后发现,即便其势大,也不过是家奴尔,只需要诛除首恶,问题便迎刃而解。”
“朕现在是越来越清楚了,我大唐的心腹之患不在朝外,而正是在这朝廷之中!”
李世民声色俱厉地呵斥着群臣:“就是在这太极殿中!就在朕的这些不肖子孙,还有你们这些朝臣之中!”
“咱们这烂一点,大唐就烂一大片!你们要是全烂了,大唐各地就会揭竿而起,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老李的声音激动,他的话听在群臣的耳中,不啻于惊雷炸响。
其实也不是在吓唬他们。几十年后的黄巢揭竿而起,那老登一怒之下,还真让朝臣们死无葬身之地了。
尤其是盘踞华夏数朝数百年的门阀士族,也在这场黄巢起义中被一网打尽,随后在白马驿迎来了他们的终点。
当然了,按下葫芦浮起瓢,世家虽然没了,但那些当初和世家战斗的庶族,却成了新的恶势力,成为了盘踞在华夏大地上的毒瘤。像是那些个宗族势力,一直绵延到今天。
“想想吧!那隋炀帝杨广被勒死在江都才几年呢?忘啦?!那吴公台还在江都边上天天地盯着伱们哪!”
所谓吴公台,便是网庙首哲杨广的葬身之地。杨广死后,由萧后和宫人拆床板做了一个小棺材,偷偷地葬在江都宫的流珠堂下。后陈棱集众缟素,为杨广发丧,备仪卫,改葬于吴公台下。
和洗杨广风格差不多的还有一个帝辛,他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名字,叫做纣王。
把里的设定当成正史,整什么商纣王是最后一个“人皇”,属实是乌龟办走读——憋不住笑了。只要不脑残,就都知道商朝是一个什么样的朝代。就开个趴体都要砍两个人祭天助助兴的朝代,你说他是“人皇”?朱厚熜和你商一比,都显得是那么的唯物主义……
提到杨广,底下的群臣可是大气都不敢出。
杨广何许人也?那可是前朝著名的昏君、暴君、和桀纣同台竞技的货色。现在太宗皇帝竟然拿这么一个乌龟王八蛋和咱们做对比,这……
这可是太诛心了,诛心之言啊!
杨广论辈分和亲属关系,还是李世民的表叔。但老李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各种评论杨广,dss杨广似乎已经融入到了李世民的日常。
贞观初年,唐太宗对王公大臣们说:“帝王如果以为可以自我完善,不必借助官员们纠正自己,是很危险的。隋炀帝就是因为把官员的口封住了,听不到他们讲君王的过失,才导致败亡的。隋朝的灭亡离我们不远,你们看到凡施政不利于民众的,都要直言进谏、规劝。”为了表示求谏的诚意,他还把官员们的上书篇篇贴在墙上,时常观看。
但该说不说,老李评价杨广,还真没有添油加醋。广神的粉丝总觉得老李在黑广神,但实际上呢?李二不过是把广神做过的事情说了一遍而已,这他们就受不了了。
看来承受能力还是有待提高啊。
“朕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了,老想着和你们说些什么,可这话说着,也总得有个头啊。”
李世民还在输出,他还没有停下怒斥群臣的嘴炮。
“想来想去,也只有四个字,那就是正大光明!”
“这四个字,说说容易,可身体力行又何其艰难?你们为了政治利益,朋比为奸,结党营私,朕都可以不追究,但朕觉得,总应该适可而止!”
“这四个字,朕是从心里面刨出来的!是从尸山血海里挖出来的!”
说着,在李世民的示意之下,左右内侍走上来,将写有“正大光明”四个字的匾额挂在了李世民的身后。
这四个字是正经的飞白体,老李写得一手好书法,正所谓字如其人,他人比较潇洒,字也是一样。
“好好看看吧,你们都抬起头来好好看看,想想自己,给朕看半个时辰!”
“朕送你们一句话,辉煌时刻谁都有,别拿一刻当永久。”李治在一旁贴心地补刀。
他也不是乱说,牛李党争的争字,体现在双方轮流执政之上。唐武宗时,李党达到鼎盛,牛党纷纷被罢免;唐宣宗的前期,由于宣宗李忱有些戒惧李德裕的权势,李党纷纷被贬谪到地方为官。最终以牛党苟延残喘、李党离开中央而结束。以致唐文宗有“去河北贼易,去朝中朋党难”之叹。
关于如何深度改革,李世民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唐朝的党争,也和他的制度有关。崔造曾提出把所有行政权都集中到宰相府署的主张,因遭到以浙西节度使韩滉为首的节度使们的反对而未能实行。唐顺宗时王叔文、王伾改革失败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藩镇将领的反对。唐宪宗时的宰相武元衡也因要攻打淮西节度使而被平卢节度使的刺客刺杀。
这时的皇帝和中央政权早已失去了昔日的权威,而“太宗遗风”,又常常使失势的宰相得不到应有的处理,只是让他们出任一方节度使;而得势的节度使反而又入朝为相。它不但不利于矛盾的解决,反而更加助长了中央与藩镇、中央官员与中央官员之间的斗争。升为宰相者为保相位极力勾结部分官僚、宦官。
甚至一些地方节度使,互为表里,竭力抑制出为节度使的政敌再度入朝为相;出为节度使者,则利用在地方上的权势肆意聚敛财富,买通中央一些官僚、宦官,联合某些节度使互为声势,处心积虑地想恢复失去的相位。皇帝大权旁落,又无力控制局面,致使党争愈演愈烈。整个官场成为官僚、宦官、藩镇将领的争权夺利的竞技场。因此,藩镇割据势力与中央政权的矛盾就成为牛李党争的重要条件之一。
宦官集团的内部斗争是牛李党争的总后台。宦官专政是唐后期历史上一个十分突出的特点。中唐宦官势力的膨胀,侵害了官僚集团的利益,于是官僚集团便与宦官集团展开了一场争权夺利的斗争,史学界把这场斗争称为“南衙北司”之争。
然而,如果把“南衙北司”之争用于安史乱后到宪宗诸朝,还有其准确真实的意义;如果再用于宪宗以后诸朝,就不太符合历史实际了。因为透过顺宗时的“二王八司马”事件,文宗时的“甘露之变”,“南衙”(官僚集团)已经完全为“北司”(宦官集团)击败。牛李党争的两派官僚集团,已经完全依附于宫廷中宦官势力之下。
而老李现在将节度使和宦官这两个党争的不安分因素拔除之后,现在需要解决的就是庶族地主和世家门阀之间的争斗和分歧了。
李清也不关心李世民是怎么解决的,总之就是一句话,相信李哥就完了。
他又不是搞政治的高手,有那时间回家学儿食……不好吗?
穆宗朝李世民选择让他的儿子小李治来做皇帝,结果小李治在微信电话里听到这个离谱的要求,果断开润!
润!
他和长孙皇后打了个招呼,拎着包跑到了洪武朝。
老朱当时正看电视剧呢,知道这件事儿之后也没当回事儿,便让李治在洪武朝暂时住下了。他觉得李治可能是想来串串门,根本就没想到是因为不想当皇帝而逃跑。
说来也是,想当初皇帝只有一个的时候,大家都是抢着当;而现在皇帝成了大锅饭了,人人都有,反而就没那么香了。
李世民无奈之下,只能选择让原本在肃宗朝的那个李倓过来继承帝位。
历史上追封的承天皇帝李倓,现在终于也圆了梦,如愿成为了皇帝。
分别的那天,两个李豫抱着好弟弟,哭的一塌糊涂。
代宗朝的李豫可是经历过丧弟之痛的,甚至还把弟弟追封为承天皇帝……兄弟之情,可见一斑。
而建武朝的李泰也正式禅让,将皇位扔给了通过了刘禅试炼的李欣。
看着如同火烧屁股一样,带着嫡母阎婉一刻钟都不想停留的阿耶,头戴冕旒的李欣觉得可能皇位也没那么香了。
李泰卸任后的第一站,是回到贞观朝去找长孙皇后。
看着好几个月没见的大胖儿子,长孙皇后感慨良多。
这孩子……竟然瘦了。
原来那个并不油腻的清爽大胖子,现在已经成了一个丰神俊秀的青年。
嗯,还是仙丹教育人啊。
拜见阿娘,又去拜见姑母平阳公主后,李泰便给李治还有朱樉发了个微信,来到了洪武年的秦淮河。
“青雀啊。”朱樉十分豪迈地揽着李泰,“这皇帝当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觉得乏了?”
“确实乏了,每天劳形于案牍之间,真是没意思。”李泰伸手掸掸袖子,“以前一门心思想和大哥抢这个皇位,其实现在想一想,也是真的蠢,为什么要做这么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哈哈哈哈,你说得对,能醒悟过来,那也是好事一桩。”朱樉搂着李泰的肩膀,大包大揽地说道:“放心吧青雀,你这些年没玩过的,没吃过的,没看过的,哥哥都给你补回来!”
“那就有劳朱二哥了!”李泰大喜过望,抱拳说道。
说真的,这些年他可真是……受够了。阎婉管他管的很严,只要他敢有那种大选秀女的念头,阎婉肯定就会给李世民发微信哭诉李泰不理朝政。
那肯定是不能给长孙皇后发,毕竟长孙皇后可是盼着儿子多子多福呢……
跟她哭诉,别说训斥李泰,怕不是要把自己训斥一顿。
李泰也是闹心,但想到王妃阎婉这么多年一直不离不弃跟随自己,再加上前世也的确对这个女人有愧,所以李泰也只能暗自咬牙切齿。
我特么当皇帝之前,就是这么一个王妃几个侧妃;当了皇帝之后,竟然就剩下一个皇后了,那他妈我这皇帝,不是他妈白当了吗?
男人嘛,尤其是古代的男人,哪有心思老实的?
再说了,李泰还不是普通的男人,他可是做过皇帝的,那心思自然更不老实了。
“想当初阿恪在时,我们哥儿几个就在这秦淮河,好不快活!”朱樉似乎在忆往昔峥嵘岁月稠:“阿恪也不愧是李伯的儿子,那可真是……风流倜傥,卓尔不凡,这秦淮河的娘子,大多数都倾心于他。”
不提李恪还好,一提李恪,李泰就想复仇了。
想当初你是怎么晒我的,今天我要以牙还牙!百倍奉还!
好家伙,你是半泽直树是吧?
“不瞒众位哥哥,想当初我在建武朝做皇帝时,一直不得自由,这个阿恪天天给我发消息馋我,让我看他是如何在历朝历代吃喝玩乐的。”李泰眼眶红红的:“现在我禅让了,阿恪还是皇帝,望各位哥哥助泰一臂之力,让泰好好晒回去!”
“好啊,没问题!”朱樉一听就乐了:“那还等什么,秦淮河畔走起?”
“走走走,同去!”朱棣和朱橚在后面看热闹不嫌事大,自从李恪走后,去秦淮河看娘子都没意思了,现在加入一个生力军李泰,那怎能不看?
“那可得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吴侬软语,”朱樉挤眉弄眼地冲着李泰说道:“哎,江南女子,最是……啧啧。”
谁知这话一出,李治也来了兴趣。他凑了上去,臊眉耷眼地对朱樉说道:“这吴侬软语得学啊,朱二哥,我也想学吴侬软语,多学一门方言好啊。”
谁知道,朱樉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你这……你不行。”
“为何?”李治有点委屈。
朱樉哼哼一笑:“你小子,可是要迎娶咱家安庆的,这天底下哪有舅哥带着妹夫去逛青楼的?不行不行,这要是让咱爹知道了,那可得扒几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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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