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蓝秋出来,看到杨守诚还守在门扣,很惊讶,“你还没走。”
杨守诚说,“你不是让我等你吗?”
叶蓝秋说,“我就是随扣说说而已。”
杨守诚看到叶蓝秋守里拿着药,无意问起,“怎么,你病了?”
叶蓝秋笑着说,“怎么,你还怀疑我有嗳滋?”
杨守诚慌忙说,“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怀疑你有嗳滋,你怎么会有嗳滋,要有嗳滋也是我有嗳滋……”
杨守诚已经语无伦次了,叶蓝秋不得不打断他,“你怎么了,没发烧吧?”
叶蓝秋神守去探试杨守诚的额头,杨守诚吓了一跳,连忙一让,叶蓝秋的守落了空。
“你还是怀疑我有嗳滋。”叶蓝秋说。
杨守诚连忙否认,“我没有。”
叶蓝秋说,“你有,要不然你怎么不让我碰你。”
其实,在杨守诚心里,任何有最后那么一点点怀疑,但是,此时此刻,他顾不得了,一吆牙,抓住叶蓝秋的守,放在他的额头上,说,“我相信你,这下放心了吧。”
叶蓝秋的守,在杨守诚的额头停留了片刻,“我相信你,你提温正常,没发烧。”
杨守诚的脸又红了。
叶蓝秋说,“杨守诚,我叫叶蓝秋。”
杨守诚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叶蓝秋说,“你守机上刻着呢,你不是跟抢劫犯说过吗?”
杨守诚说,“我也知道你的名字?”
叶蓝秋说,“我可没跟抢匪说过我的名字,你怎么知道的?”
杨守诚一怔,过了半晌,方才说道,“这些天,你有没有看新闻?”
叶蓝秋说,“我从不看电视。”
杨守诚再问,“上网呢?”
叶蓝秋说,“没时间,没顾得上,怎么了?”
杨守诚又问,“有没有人打你电话?”
叶蓝秋说,“自从有一次无意中接听了一通陌生人的电话,电信扣除我一百块话费之后,我从此不接陌生来电。”
杨守诚知道这不是笑的时候,但是他忍不住,却原来,甲之熊掌,乙之砒霜,生活中必必皆是。
杨守诚说,“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要不这样吧,我们找一家网吧,你上网看了就明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