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青竹五女走了之后,楚云谨也将身边的暗卫给支走。“倾儿,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楚云谨明白凤云倾将人支走,是方便他们做事情,但他也得征求她的意思。凤云倾:“天快亮了,我们先把那地道口给堵了再说。”楚云谨点点头:“那我们去找一块大一点的石头。”只有大石头才能堵得住那地道口,于是楚云谨拉起凤云倾,两人去找石头。在这山上最不缺的就是石头,很快两人找到一块大石头,凤云倾将大石头移到空间里,然后两人又下山,来到那地道口。凤云倾立即将大石头移出来,将那地道口堵了,这样,里面的人就出不来。至少是暂时出不来,想出来,他们还是可以从里面攀岩攀上来的,只是费一点时间而已。楚云谨见这么快就将地道口给堵了,若是凭他们的话,搬不来这么大的石头。这样的宝贝竟是倾儿的,他很是骄傲。地道口堵了之后,凤云倾才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带着楚云谨进入了空间,他们要审那苟富贵,看看在这里养私兵的人是谁。他们没有碰到就不用管这闲事,碰上了就不能袖手旁观。两人进来,苟富贵他们都还没有醒来,可见凤云倾制作的迷药有多厉害。不过他们也不慌着审问,而是先看看他们在那石屋里收到的那些东西,看能不能找得到些线索。于是两人便开始整理那些东西,金银珠宝这些都先不管,只整理那些书信,看看那人跟何人通信,都是些什么身份的人?只是他们看完了所有的书信,都没有找出线索,书信上面的内容要么是下达指令的,那么就是采购需要物品的,或是需要人的,每封书信上面都没有署名。凤云倾很是失望道:“那只有审他们了。”“嗯。”楚云谨拍拍凤云倾:“倾儿不必沮丧,找不到线索很正常,他们这种日常书信一般来说都不会署名。这是防御被抓到,也找不出幕后之人来。”他是军人,在做私密事的时候,他下达的命令也不会有署名,只会与他们彼此之间留下联络的暗号。但这书信之上连暗号都没有一个,可见他们做事很是谨慎。当然得谨慎,这是养私兵,被发现了是要被诛九族的,谨慎是必然的。凤云倾不懂这些:“那你去审苟县令和那人,看能不能审出背后的人是谁。”只要审出背后之人,又为顺德帝除了一个祸患。凤云倾觉得自从与顺德帝有交集之后,她一直都在为他做事。她天生就是为他卖命的命。这次立了功,她也要要求赏赐了,不能白干了。楚云谨点点头:“那你去休息一下。”审问的场面有些血腥,他不想让倾儿看到。凤云倾也点头,昨天晚上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她确实很困,于是回到自己的屋子,先是弄了一点吃的,也给楚云谨端了一碗去。吃过饭后,凤云倾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才上床睡觉。楚云谨看着手里一碗面,他笑的是合不拢嘴来,好多年了,他又吃到倾儿给他做的饭食。他大口大口的吃着面条,像是吃世间美味佳肴一般。他吃完了之后,擦擦嘴,然后才去审问苟富贵。苟富贵这会儿都还没有醒来,楚云谨一脚踹过去,踹在他的屁股上。苟富贵闷哼一声,感觉到疼痛难忍,他猛的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中,看到那一张令他无比痛恨的脸,苟富贵的记忆瞬间回拢,他一咕噜爬起来。“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痛的要死,楚云谨那一脚着实有点重,他揉着自己的屁股,怒问楚云谨:“镇北大将军,本官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你怎么能够私自抓本官,你这不是知法犯法吗。”楚云嗤笑一声,跟他打官腔,他一点都不虚,他直接说道:“本将军是不是知法犯法就不劳你操心,你也知道你是朝廷命官啊,竟然干砍脑袋的事情。你最好把你背后的事情全部交代个干净,不然,你的下场一定会很惨。”苟富贵脸一黑,他脖子一梗:“本县令不知道镇北大将军在说什么。”“别跟本将军装蒜,被本将军当场抓住,还有什么话说?”他指指旁边还在昏迷中的男人:“看到了吧,他也在这里,想要保住你项上的脑袋,最好是老实交代,说不定你还能够保得住你的妻儿老小。本将军就不相信,你为了你那后面的狗屁人,连你自己的妻儿老小都不管。当然,你也可以不说实话,本将军也可以让你尝尝本将军审人的方式,但不保证你项上的人头还能保得住。”“你!你在威胁本官。”楚云谨嗤之以鼻:“苟大人也是做官多年的人,怎么这个时候了还以为本将军是在威胁你?你这脑子里装的是屎吗?”苟富贵被楚云谨骂得脸青一阵红一阵,随即他沉默了,脑子里在想着楚云谨说的话。楚云谨知道苟富贵将他的话听进去了,在考虑,就给他时间考虑。于是他提起地上的另外那人,到另外一个地方,用同样的方法把那人给踹醒。“你你你,你是什么人?你好大胆子,敢抓本将军。”那男人一咕噜爬起,指着楚云谨破口大骂。楚云谨好笑:“你是将军?你是什么将军?谁封你的将军?你是自封的将军吧?本将军可没有见过你这号将军啊。”那男人被楚云谨一连串的问,把他给问懵逼了。他脸一沉:“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现在是我在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那里养私兵?”“休得胡言乱语,那怎么可能是私兵?”都这个时候了男人还在狡辩,他狡辩的理由便是他们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抓到他们在那里练兵又如何。“嘴挺硬的,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以为本将军跟你闹着玩似的。”“砰!”楚云谨说着,挥起拳头就打在那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