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的正中央摆着一个大盘子,盘子里面竖着个装蛋糕的蛋糕架,蛋糕架一共九层,只是上面没有装蛋糕,而是摆着一团团好似动物脏器般的东西。
朱巧巧见厉少卿问的是这个,便解释:“这个叫九层腰塔,用了九种动物的腰子跟宝,烹饪的菜肴。最上面的鹿宝,最下面的是猪宝,这些都是男人的加油站,只要稍稍吃一点,就能让你硬一整晚!”
朱巧巧说着,用筷子夹起一片,示意厉少卿张嘴。
厉少卿望着切成花的东西,眉头微皱问:“这个又是什么?”
“牛宝!”朱巧巧说完,微微用力,把这筷子牛宝,塞进了厉少卿的嘴巴里。
枫林阁的厨师,手艺果然没得说。不止海鲜做得好,就连这牛宝,也做的非常不错。
厉少卿看了看桌上的菜,又看了看朱巧巧,情不自禁的问:“你这是对我有多不信任?早就跟你说过,我的身体很健康。”
“我知道你很健康,但我也想让你更勇猛一点,毕竟,这将是我的美好回忆。我不只希望你尽兴,还希望你能记住这份美好。”
最难消受美人恩,朱巧巧这样做真的是让厉少卿感动。她可不像一些吝啬鬼,只想让马儿跑,却不给马儿吃草。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朱巧巧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伸手拉着厉少卿,让他坐在凳子上。
餐厅的顶上,挂着一盏水晶吊灯,灯光非常的柔和,照在人身上,有了层暖色。
朱巧巧坐在厉少卿的身边,巧笑嫣然的帮着厉少卿倒了一杯红酒。
厉少卿并不喜欢喝红酒,但为了不扫兴,依然举起了高脚杯,对着朱巧巧示意,正要举杯而饮的时候,朱巧巧却伸出手指,竖在厉少卿的嘴边,示意他稍等。
就在厉少卿不解的时候,朱巧巧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脑袋前伸,凑到了厉少卿的面前。
望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还有已经鼓胀起来,如包子般的脸颊,厉少卿深深的吻了上去,就感觉有条滑腻的丁香舌,在酒液里不断的搅动着。
朱巧巧永远都是那么的懂情知趣,知道应该用哪种方式,去取悦男人,让男人动心。
窗外的梧桐树上,树叶哗啦啦的作响,薛婉霜愤愤不平的说:“下贱,可真是太下贱了!二嫂怎么可以这样?”
薛婉霜平时跟朱巧巧关系非常的好,两个人不只是亲戚,还是好闺蜜。但现在这个闺蜜有些塑料,居然在背刺自己!
薛婉霜真的很想冲进去,大闹一场。但薛婉霜也知道,她的身份只是个小姨子,名不正言不顺,没办法指责姐夫偷二嫂。
更何况,薛婉霜心底也有那么一点点不太纯的动机,所以没办法出面,只能期望薛婉莹。
薛婉莹倒是满脸的淡定,甚至嘴巴里还念念有词,如果凑近一些,便能听到:双眼中带着崇拜,脸上要有笑容,尽量展现出柔美的一面,不断拉近跟男人的肢体接触。
薛婉霜听了一会,不由得诧异,望着薛婉莹问:“姐,你干什么呢?叽里咕噜的念咒吗?”
“打不过,就加入。你二嫂这么会勾男人,难道你就不想学两招?”
望着姐姐满脸的无所谓,薛婉霜不由得焦急:“姐,难道你就不生气?”
薛婉莹纳闷:“我为什么要生气?他是你男朋友,跟我又没有关系,为他生气,我犯得着吗?”
看着朱巧巧跨坐在厉少卿的身上,开始解衬衫上的纽扣,薛婉莹啧啧了两声:“婉霜,咱们该走了,再看下去全是少儿不宜,可就要长针眼了!”
薛婉霜无语的看着薛婉莹,这还是自己那个脾气火爆,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姐姐吗?她居然没出手教训厉少卿,她居然要走了!
“姐,不是!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生气吗?”
“厉少卿又没跟你结婚,朱巧巧现在是个寡妇。大清灭亡几百年了,不用立贞节牌坊!”
“再说了,是你的男人,谁也勾不走。不是你的男人,你就是把他拴起来也没用。”薛婉莹说着,拍了拍薛婉霜的肩膀:“婉霜,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你要自己悟。”
这话说的还真有些通俗,日子该过还得过,毕竟老话说得好,要想生活过得去,脑袋上总要有点绿。
只是薛婉霜又看了看薛婉莹的脑袋,既然姐姐都不介意,自己肯定也能过得去,找个机会,还能给姐姐的脑袋上再加点绿。
薛婉莹先下了树,然后帮着薛婉霜也下了树,薛婉霜就看到薛婉莹伸手从地上拿起块小石子,薛婉霜好奇:“姐,你要做什么?”
“砸咱们家玻璃!”薛婉莹说完,用力的把小石子抛了出来。
别看薛婉莹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心里早就不高兴了。哪怕再大度的女人,心里全是愧疚感,遇到这样的事情,多少也是有点不舒服。
薛婉霜的眼中闪过一丝亮色,这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姐姐,眼里容不得一丝的沙子。薛婉霜也学着薛婉莹的样子,捡起一块小石子,用力的往窗户上抛了过去。
嘭!啪!
一颗砸在窗户上,一颗把玻璃砸破了,两个姑娘好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撒开了脚,一溜烟的跑了。
餐厅里,厉少卿已经撩起了朱巧巧的裙摆,抚摸着宛如白瓷般的大腿,正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声响,窗户居然被人砸破了!
厉少卿宛如一头猎豹,一边往门外冲,一边开始提裤子。
望着厉少卿的背影,满眼都是媚丝的朱巧巧,打出一声欲求不满的怒吼,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到了关键的时候,肯定会有人搅局。
难道,自己真的跟厉少卿没缘分,只能擦擦边,不能更深入一点?
厉少卿已经拉开门,往外看去,薛家外面非常的安静,别说是人影了,连个鬼影都看不到。厉少卿的眉头皱起,仔细看了看院子旁边的梧桐树,又看了看破损的玻璃窗。
厉少卿不由得思索着。这是偶然为之,还是刻意的打击报复,寻隙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