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慈心之前拿浙阳百姓要挟,那确实真的!因为徐缺第一眼,就能看出这和尚心黑得很。所以徐缺才会改变策略,引慈心暴怒,然后自己出手镇压对方。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静”诗,居然洗不了黑心啊...“你想怎么赌”慈心攥紧拳头看向徐缺。“既然是文会,而且还是你们一群人给我设的局,不如咱们就比文吧”听到徐缺直接挑明,曲峰立即站出来说道:“好,咱们就比文,但题目由我们出!”一众文士不怀好意地看着徐缺,他们本来就是想设局坑徐缺的,结果这傻子居然自己挑明了话,那选题自然就落到了他们这里。徐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行,那就出招吧。”看到徐缺那毫不在意的样子,曲峰心里暗爽,他觉得自己这次肯定会弄死徐缺的,毕竟,他的词道可是授高人指点过。曲峰和葛云飞对视一眼,葛云飞站出来说道:“明日殿试共有三科,策论太长,在场文士这么多,要读起来,也是相当费劲,不如换成诗词两道如何”“可以。”徐缺随口回应。“诗道,一会儿,会有歌姬上来演奏一新奇之物,咱们就以对方手中乐器为题可好”葛云飞问向徐缺。徐缺微微皱起眉头,心里暗想,果然啊...这些人是早有准备,不过,自己背后可是站着五千多年的文明,自己怕个球啊。“行,没问题。”听到徐缺这么爽快的答应,在场一众文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笑容,因为他们此刻都能看到徐缺的下场了。“词之一道,虽然又出现了新的词牌,不过,咱们还是以谒金门为词牌,只是不限如何”葛云飞再次问道。“可以,你们随意出招,输一人,就算我输!”徐缺此话让一众文士震惊,他们本以为今天最多能把徐缺弄残,结果万万没想到,这小子硬是要自己撞上来。听到徐缺这么说,慈心的眼神变得冷厉起来,因为这个条件对于他们实在太有利了。“那赌注呢”卢亮站出来问道。徐缺摊着手道:“我输了任由你们处置,不过我要侥幸赢了,你们可要答应我做三件事,如有违背者,文基破碎而亡,如何”“哪三件事”卢亮追问。不是卢亮没有信心,而是在赌前,问清楚的比较好,毕竟等会大家可是要立赌约的。“第一,你们要是输了,每个人要说出,将曲忠义和顾永年做过的坏事,必须要真实的,而且还不能重复,如有半点虚言,可要受文道之刑...”“徐缺,你想找死吗”曲峰怒斥:“大炎朝官,岂能有污。我看你是心存歹念啊!”“切,我又没有让他们罢官,只是让你们说出两人做过的坏事而已。”徐缺故作无所谓地道:“如果第一件事,你们都做不到,那不赌也罢!”听到徐缺这么一说,慈心连忙说道:“这件事我们答应了。”“慈心,你怎么答应....”还未等曲峰把话说完,慈心便故意给曲峰使了一个眼色说道:“咱们这么多人在呢,你还怕咱们会输而且两位大人清正廉洁,岂能做过坏事!”看到慈心那眼神,曲峰也不再多言,立即说道:“这第一件事,我们答应你,下一件事呢”徐缺伸出两根手指:“围着都城裸跑十圈,每跑一步,就要大声喊,你们不如我,你们是废物。”“徐缺,你不要太过分,提条件时莫要辱骂我等文士。”卢亮怒道。还未等徐缺开口回击卢亮,慈心立即说道:“这第二件事,可以接受!”对于慈心来说,这第二件事,真就不叫事,比起徐缺身藏的经文相比,这裸跑简直不值一提。看到慈心爽快的答应,徐缺内心很是开心啊,如果说第一件事这些人能做到,那只是没有涉及自身利益,但第二件事,那可没这么简单,就算全程跑完了,那文基也要蒙尘的。“第三件事呢”葛云飞问道。“不准参加今年科举,如有违背者,必受文道碎心之刑!”哗....一瞬间,在场文士都傻了,他们大老远地过来,不就是为了参加这次殿试吗结果第三件事,居然让他们不准参加,那不就是变相让他们死吗一众文士互相对视一眼,随后便作出了违背昨日之决定。“曲峰公子,我突然想到,客栈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就先行告辞了。”一名举子率先抱拳一礼。还未等曲峰等人反应过来,又有几名举子歉意地选择离开。这些赶考的举子不是傻子,虽然他们这赢面很大,但也怕出现意外状况啊,而且如果真翻车了,那他们就彻底完了,所以隔岸观火才是明智之选。看着一众文士尽散大半,葛云飞内心突然没了底,因为他此刻也有离开的想法....随着举子一一离开,徐缺看向慈心,微笑道:“怎么样还赌不赌了”此刻的慈心已经被架到火炉子上,如果他不赌,那就彻底把脸丢光了。再说,他觉得自己的文道,不比徐缺差,如果赢了,他不仅能得到那部经文,甚至还能羞辱完徐缺,再让对方惨死在自己面前。想通了一切的慈心,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赌!”此话一出,那些原本左右摇摆的文人,又作出了决定。曲峰很是意外啊,他自认为自己都够疯狂的,没想到,慈心比他还要疯狂。看到慈心那副模样,徐缺微笑说道:“好,既然同意,那就立字为据吧!”就在徐缺话音落下之际,曲峰身后的锦公子几人立即喊道:“慢着!”曲峰和葛云飞等人回头,可还没等他问询锦公子几人,那锦公子恭敬一礼道:“峰兄,云飞兄,慈心大师,虽然我们支持你们这么做,但我们决定,还是不参与这场文斗的比较好。”看到锦公子等人那惧怕的眼神,曲峰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曲峰没有生这些临阵逃脱懦夫的气,反而是大声喊道:“还有谁要退出的,赶紧退出!不过我曲峰有言在先,凡是你们退出的人,今后就别与我们称兄道弟!”曲峰此话可算是自己撕开了那层布,不过,这些举子也明白,毕竟这次的赌注太大了,谁也没有百分之百的击垮徐缺,所以他们只能求稳妥的把握。随着最后一批文士离开,整个文会会场,也只剩下了十几人。徐缺拿着写好的金纸递给慈心道:“看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吧。”慈心没有心思去看上面的赌约,他将字据递给曲峰后,便向着自己座位走去。等他痛饮酒壶中的美酒后,他重重地吐出一口酒气,然后目光锐利地落在徐缺身上。..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