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在议事大殿花辞找到了许影,沈玉书也在。
“见过师兄师姐。”
“花辞,你来了?正想找你商量呢。”
“我刚见过柳师伯和柳扶月,听白老说柳师伯中了傀相术。”
“傀相术?能够操控人身体的邪术?我只从书简上见过。”
沈玉书有些吃惊。
“柳师伯到了何种程度了?我之前听师尊提起过这邪术,这邪术彻底操控人需要有一段时间,但一旦彻底被控制,那几乎是一辈子,且不容易被发现。”
“应该只是初期,柳师伯还没有被完全控制。”
“那还好些,我刚才已经派人与找柳师伯了,毕竟要验证柳扶月,若是不征得柳师伯同意,恐怕会有些麻烦。”
“瑶光师尊不回来了吗?”
“师尊很久没回消息了,所以我和玉书师弟商量着由我二人验证,不能一直任由夜罗娘留在阳华宗,以免酿成大祸。”
“需要我帮忙吗?”
“我和玉书师弟这次拿出了宗门里的缚灵笼,这缚灵笼顾名思义,能够束缚修士的魂魄,到时候先将柳扶月关住,防止夜罗娘逃跑。”
若是如此,想必不会有问题。
片刻后,大殿中出现了一个身影,正是柳州邦。
“许影,你找我有何事?”
见到柳州邦,三人皆是小心打量了一下柳州邦。
与上次花辞见到的修炼模样不同,这次柳州邦不屑地看了花辞一眼,看样子应该是没有被控制。
“柳师伯可知夜罗娘的事?”
“不是已经解决了吗?花辞几人怎么没有及时回宗门复命?”
因为抢了柳扶月势在必得的内门弟子第一名,因此柳州邦便是时时找花辞的错处。
“当时花辞师妹受伤了,不宜长途跋涉,我便留下几人先照顾她了。”
“伤是怎么好的?”
“有幸得到巫医族救治。”
“巫医族?与这样与邪修有联系的族落有交集,到时候按照宗门规矩领罚。”
“柳师伯,这巫医族并非邪族,花辞不该受罚。”
许影替花辞说话。
“呵呵,有多少邪修遭到反噬时找过巫医族,你就知道他们巫医族跟邪修没关系?”
柳州邦抓住不放。
“若是我因为和巫医族有联系被罚,理由是巫医族和邪修有联系,不知道若是被巫医族知道被扣上这帽子,会不会向阳华宗讨说法?”
“你!”
“仙魔两人都没有当众说巫医族和邪修有联系,看来柳师伯要做这第一人,给巫医族定性了。”
“巧舌如簧!颠倒黑白!”
柳州邦瞪着眼,气急败坏。
“柳师伯,今天我请您过来是有件重要的事要和您说。”
刚才许影想要直接说柳扶月的事,没想到柳州邦会一直针对花辞。
“呵,有什么事?”
“夜罗娘修炼了移魂术,我们怀疑柳师妹被夜罗娘夺舍了,现在想要对柳师妹搜魂。”
许影解释。
“胡说八道!扶月还好好的在那里,怎么可能被那个万象城的魔修夺舍!?”
“你们怎么知道夜罗娘修炼了邪术?又是怎么判断她是夺舍了扶月?”
“你若是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等你师尊回来了,我定要讨个说法!治你污蔑同门之罪!”
柳州邦听许影说完,很是生气,手指指向许影。
花辞看着柳州邦咄咄逼人的样子,开口
“夜罗娘修炼邪术,去过万象城的弟子应该都能看出来,夜罗娘修炼移魂术是巫医族告诉我的,巫医族与阳华宗和万象城并无利益关系,没必要骗我一个小小弟子。”
“至于为什么确定夜罗娘选定的是柳师姐,当时我看见夜罗娘身灭前,并无痛苦之色,相反,她表情甚至有些得意,而当时柳扶月却无缘无故晕倒。”
“而最近宗门里有弟子在修炼邪术,说是柳师姐给的功法。”
花辞说出事情的经过。
“胡说,这都是你的猜测,根本没有证据!”
“正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今天才请柳师伯过来,商量一下该如何查清事实。”
沈玉书开口,眼神坚定。
“呵,你们想怎么做?你们已经商量好了吧?但应该没有得到阳华宗师尊的同意吧?”
柳州邦一边说,一边手指三人。
“用诛魔镜搜魂。”
许影回答。
若不是因为诛魔镜一直由柳州邦保管,与之谈判也不会这样被动。
“胡闹!那诛魔镜威力无比,若是用诛魔镜搜扶月的魂魄,势必对扶月魂魄有害,影响后续修炼,不可能!”
柳州邦坚决反对。
“若是不尽快查清事实,不仅会危及阳华宗,还会损伤柳师姐身体,魂魄若是一直被夜罗娘欺占,其后果恐怕要比影响修炼要更严重。”
花辞看向柳州邦。
听到三人要对柳扶月搜魂,柳州邦的第一反应就是先反对三人的计划,但花辞说的确实有道理。
移魂术若是用久了,肯定会对原主有损伤,甚至丢命。
至于阳华宗的安危,柳州邦也不想阳华宗有事。
但若真按照三人说的,柳州邦也是不爽的。
自己竟然要听三个后辈弟子的摆布,未免遭人耻笑。
“若是扶月并未被夜罗娘夺舍,一切都是你们的无端猜测,那谁要负责?”
柳州邦看向三人。
“我负责。”
花辞站出。
“这件事是我和师兄师姐说的,若是柳师姐没有被夜罗娘夺舍,我负责。”
“你能怎么负责?经历诛魔镜的损伤,你有资源修复吗?”
柳州邦看花辞站出,轻笑一声。
“柳师伯想要我如何负责?”
柳州邦背起手,像是思考。
“你这弟子,如此自负,也该长点教训,若是一般责罚肯定不行。”
柳州邦看着花辞,想起之前花辞在内门弟子选拔时的风头,内心厌恶极了,恨不得将花辞除去内门弟子之列。
“扶月最近几天都与我在一起,她有问题我能看不出吗?平白无故却要受诛魔镜搜魂,未免太过分,但为了阳华宗着想,也为了自证清白,想来扶月也是同意的,但我这个做父亲的,总不能看到女儿平白无故受欺负。”
柳州邦说着,看向要负责的花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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