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王慎的身旁,带着一个面具。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看到了一抹刀光,感受到了你的刀意,正巧又在附近就过来来看看,什么人值得你出刀。”李不为道。
“不认识。”
“不认识?”李不为闻言一愣。
“怎么还不进皇宫?”
“你不会看不出来吧,那皇宫可是一座大阵,虽然现在阵法被也影响到了,但是并没有完全破除,已经进去了几个人,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从里面传出来。
搞不好已经都死在了里面。”
“有人来了。”
听了王慎的话,李不为果断的终止了谈话,站在那里,持剑盯着王慎。
一阵风刮过,一个带着面具的大汉来到了李不为的跟前,手里提着一根铁棒。
“何人?”那人看了一眼,眼睛一眯,双手持棍,如临大敌。
就在这個时候,皇宫方向突然一道烈焰冲天而起,刹那间王慎消失不见。
那个壮汉和李不为两个人都没动,仍旧呆在原地,小心戒备。
有过了一会,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王慎?”
“是他!”李不稳点点头。
“嘶,他居然没对你动手?”
“差一点,我来的时候他杀了另外一个人。”李不为如实道。
“好险呀!”
“是啊。”李不为道。
“赶紧走。”
两道人影一闪而没。
王慎在城中转了一圈,杀了一圈,然后出了城。
“宗主。”
见他出来,山中的三个人急忙上前。
“城中如何?”
“很乱,乱的很”
“宗主没进皇宫?”
“没有?”王慎摇了摇头。
“京城是一座大阵,皇宫也是一座大阵,而且是比京城更将可怕的大阵。”
随着修为的不断提高,王慎的感知也越发的敏锐和精准,他觉得那宫城里面很危险,那一定是很危险的。
“宗主没在里面大杀一通?”一旁的伏未休道。
“在京城里转了一圈,杀了些人。”
说完话,王慎扭头望着京城方向。
“也不知道这场动乱什么时候结束?”
“应该用不了多久了,其实,天降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王慎道。
天终究还是亮了,京城里的火光也比昨天夜里弱了许多。
京城之中,一种可怕的病在迅速的传播。
这种病十分的奇怪,普通百姓一点事没有,只有修行的人才会染病。
稷下学宫,
“老师,又有两位师兄染上了那种怪病。”
夫子点了点头,
一天,两天,三天,这种怪病出现的第三天的夜里,突然又出现了一些修士,冲入了京城之中。
这些人的目标十分的明确,朝廷的供奉,神将,那些修为高深的修士。
他们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就知道了这些或是受伤,或是染病的朝廷修士疗伤治病的地方,然后悍然出手,
这些人明显是有备而来。
虽然是受了伤,染了病,但是那些神将、供奉终究是三品参玄、二品洞观境的大修士,仍旧是不容易对付。
争斗很激烈。
“又来了一波人。”京城外,山顶之上,王慎盯着京城的方向。
“这有可能是天降的后手。”仲可道猜测道。
不过两天的时间,京城之中,仍旧是支持那位皇帝的修士损伤惨重。他们不得不找地方躲起来。
或是藏在隐藏的密室之中,或是藏在普通的百姓家里,装成普通的百姓,但是总能被找到,就好像他们身上被种下了什么东西。
一处庭院之中,一个身穿甲胄的武将,手持一杆青金色的长枪,浑身是血,他的身前站着三个人,穿着黑色的长衫,脸上带着恶鬼的面罩,看不清楚样貌。
“徐将军,今日请你赴死。”当中一个黑人冷冷道。
那位神将双手持枪,虎目圆睁。
来!
一声沉呵,身上的气息散发出来,浓烈如火。
三道身影同时掠向那位神将,在靠近他的身后忽然变成了一个人。
那位徐神将见状长枪一捅,一道烈焰从长枪喷涌出去。
忽然,他整个人一下子僵住了,火焰一下子消散,两把利剑从身体里透出,一把洞穿心脏,一把的刺透了腰椎要穴。
他的背后站着两个人身穿黑衣的人。
“是你们?”临死之前,那位神将似乎知道了三个人的身份。
“是我们。”那三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话音落下,站在前面的那个黑衣人抬手一剑,神将授首。
城外,山上。
王慎抬头望着云空之中。
“宗主,那云中有人?”发现王慎盯着那天空看了好一会的沈惊圣轻声问道。
“有人。”王慎点点头。
他看不到,却是有一种模糊的感觉。
那云中有人,当初有人将李牧川从半空会中打落下来,然后消失不见了,现在那个人又出现了。
“会是谁呢,天降的首领?”
王慎盯着天空看了一会,然后又走到了一棵树下,从怀里取出那一本从稷下学宫得来的秘籍参详了起来。
这几日,他偶尔会关注京城之中的动静,绝大部分的时间确实在参研这一本秘籍。
这一本的秘籍之中记载的修行之法和王慎先前所修行的功法绝大部分都不相同,甚至和《山河破》也不同。
如果说《山河破》所记载的那是毁掉有形有质的东西,那这一部《仙佛落》所记载的更像是斩“神”,偏向于神魂攻击。
这世间有妙法可以让修行者就算是肉身毁掉了神魂仍在,在合适的条件下可以夺舍重生。
一门功法却是直指神魂。
山河破毁掉肉身,
仙佛落斩灭神魂!
“那逆乾坤呢?难不成还真的能逆转乾坤?”王慎不禁道。
京城外,硝烟滚滚,北纥的兵马在四散劫掠京城四周的县城,所过之处烧杀抢掠,犹如蝗虫过境。
有人在阻挡他们,除了朝廷的兵马,还有稷下学宫的弟子,其它的修士。
一座县城之中,城门已破,北纥的兵马四处抢掠。
忽然一道人影从半空飞来,为首的北纥骑兵直接爆掉了。
这人接着冲入了骑兵之中,所过之处,那些骑兵一个接一个的爆掉,就好似被铁棍暴击的西瓜,吓得他们一个个惊慌失措,纵马飞奔。
那人追在这些骑兵之后,冲杀而去。直到遇到了一个手持弯刀的武将,将他拦住。
“嗯,总算是遇到了一个像样一些的。”伏未休停了下来,看着拦在自己身前,手持弯刀的男子。
那手持弯刀的男子看了他一眼,然后毫无征兆的挥刀就斩,刀光如弯月,伏未休挥拳迎上,以拳挡刀。
刀光碎裂,伏未休的拳继续,那人接连挥刀。
“二品洞观!”
来不及惊叹,伏未休的拳已经到了跟前。那人挥刀斩,以伤换伤,比谁更快,比谁更大胆。
然后他飞了出去,接连撞断了数根树木之后,砸碎了一块山岩,这才停了下来。
咳咳,噗,一口血吐了出来。
啧啧,伏未休摇了摇头。
这也不行呀!
另外的一座城,同样的北纥骑兵在烧杀抢掠,忽然一人飞入了城中,接着那些骑兵便一个接一个的掉落在地上。
他们一个个失去了力气,好似陷入了温柔乡,消散的不单单是力气,还有经络之中的炁。
沈惊圣的《万丈红尘》施展开来,一个个士兵莫名其妙的从马上摔了下来,奔跑着突然间就失去了力气,倒在地上,一个个就好似离开了水的鱼,任人宰割。
“这是怎么回事?”
“大修士!跑,快跑!”
有人想要喊,声音却是小的只有自己才能够听到。
哎,沈惊圣一声叹息,一个个北纥的士兵眼中慢慢的失去了光彩。
另外的一座城池之中,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点点光辉从身上散发出来,落在那些四处少杀抢掠的士兵身上,那些士兵甚至来不及呼喊就倒在地上。
这三个人奉了王慎的命令,从京城外的那座山上下来,制止这些四处烧杀抢掠的北纥士兵。
某处兵营之中。
“将军,我们就这么看着北纥的骑兵四处抢掠?”
坐在上首的将军沉默不语,好似石化了一般。
“报!”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喊进。
“进。”
“将军,陈敢校尉带着一营骑兵离开了军营,说是去杀北纥的那群狼子。”
那位将军还是没有动,一旁的校尉挥了挥手,那位传令兵转身撤了下去。
“是不是觉得很窝囊?”将军突然开口说话了。
“将军这么做自然是有将军的考虑。”一旁的校尉道。
“屁,什么考虑,就是窝囊!你觉得窝囊,我也觉得窝囊,但是我不得不窝囊,否则”将军的话到这里结束,没有继续说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