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林楷冲的在最前面,率先打开了大门。林淅淅原本是被角落里一个小铁球吸引,就当手触碰到的瞬间,林淅淅瞬间进入黑暗,这才发出叫声。林淅淅伸出手制止了林楷上前的动作。林淅淅在原地站立良久,铁球没入他的指尖。“淅淅,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林楷焦急询问。“没事,我们出去。”林淅淅拉着林楷就要走出去。柏聆对上林淅淅兴奋的眼神,明白他应该是得了什么好东西。柏聆侧开身,让林淅淅走了过去。随即跟着众人来到外面的空地。林淅淅轻抬手掌,从他身后缓慢浮现一个大约十米高,体型壮硕,獠牙很突出,一颗就有林淅淅一整个人高了。而且是实体的,因为那个怪物把李叔打理许久的花园踩烂了。李叔听到声响从二楼跑下来,面对一地残骸心疼不已。林淅淅挠挠头,抱歉说道:“对不起李叔,我想过他很大,没想到有这么大。”怪物也跟着林淅淅的动作挠头,与林淅淅的可爱相比,怪物做就有点惊悚了。面对众人的疑惑,林淅淅解释道。“这算是我的影子,也是另一个我,他的能力可以直接作用到我的身上。”林淅淅轻轻一捏,旁边一个圆形木凳碎成粉末。柏聆还在惊讶于两者的反差感,又听见李叔一声嚎叫。“这可是小姐十岁生日的时候我亲手雕刻的木凳!”“对不起对不起,李叔,我不知道。”林淅淅连忙鞠躬。怪物也跟着林淅淅鞠躬样子滑稽。“算了,这只是练手的,做好的那个放在小姐房间里。”话虽如此,李叔看着那堆粉末的表情还是尤为心痛。“好了,接下来每人每天都必须抽30分钟去跑步机那边练习。”柏聆伸手将木凳和花园恢复原样。又将林淅淅身后的怪物挪到了院子外面。迄今为止,小区住户对柏聆的能力的一无所知。柏聆正好愁没机会吓唬他们一下,虽然这是因为对空间的绝对掌控力。但他们又不知道,只会觉得柏聆的能力很强大。果然他们看向柏聆的眼神或惊讶恐惧疑惑,都带着些许敬意。小区建在这里可不是为了空着的,要想吸纳更多人,柏聆得需要一批忠心且能力强的的人才行。见识过柏聆的能力,他们自觉去跑步机那边训练了,林婷婷和李叔跟着去了。金贤彬还没见过跑步机内部什么样,也兴冲冲去了。林淅淅没去,而是让自己的怪物跟着去了,他给怪物取了一个林强的名字。反正怪物训练的成果都会同样作用到他的身上。林淅淅说自己的系统还剩一点完工,有李叔提供的道具,大概明天中午可以拿出完成品出来。柏聆点点头,林淅淅便也离开了。直到这时范桦才姗姗来迟,后面跟着陈婉绾。柏聆将丹药拿给他,陈婉绾替范收下了。“先前那些道观的东西你要不要进去挑一挑,在地下室。”柏聆说道。“行。”范桦很爽快,径直走向了地下室。陈婉绾留在原地等他。“对了,你有什么需要的吗?”柏聆问陈婉绾,毕竟人家给自己送了这么一个大礼。“你有衣服吗?珠宝首饰啥的?范桦带我看了电视,你们这的服饰我很喜欢。”陈婉绾答道。“有有有,都是全新的,随你挑。”当初李叔生怕柏聆日后没有衣服换,将各大品牌都买了个遍,不管是当季的还是之前的。每每想到这里,柏聆都觉得自己上辈子真的蠢的厉害,有这些钱,什么样的男的找不到?包他个百八十个男模都不成问题。“行。”陈婉绾欣喜的点了点头,随即又犹豫说道。“范桦他融合了范小将军的残魂,范小将军受我多年气息沾染,范桦他准确的来说已经不是人了。”“我千年修行,范桦他不一样,骤然变鬼,他的心智可能会丧尸,我会帮他压制,但性格变化是必然的,你们做好心理准备。”这症状有点像被诡异影响吞噬,柏聆装了空间一瓶子水出来。“这个对他有用吗?”陈婉绾接过水喝了一口,只见陈婉绾神色有些异样,喉咙直接被灼烧出一个洞,却被她强行压了下去。“有用,这个水你哪来的?”陈牧驰绾询问。“偶然得到的。”柏聆含糊回答。陈婉绾也没再追问,“这个水应该对我这种鬼怪有害,但对那种人和鬼怪融合的却很有利,可以帮助人类压制鬼。”“不过得长期喝才行,但是一口水的作用,那些实力稍微强点的很容易就消除了。”“那我尽量多弄点。”柏聆答道。说话间,范桦空着手走了出来。“没看到喜欢的吗?随便拿也行啊!”柏聆说道。以后要是遇到危险了,手上有武器还是趁手的。“没一个我喜欢的,我都感觉很排斥,可能缘分还不到吧。”听见范桦这样说,柏聆拿出放在空间里危险程度稍强的那一批。范桦左看右看,还是摇摇头说道。“没有,没有那种吸引我的。”“或许我有东西适合你。”陈婉绾开口。二人一齐看向陈婉绾,“我那个朝代君主有一套骑装,乃是太祖皇帝亲手制成,传给历代护国大将军。”“范小将军毕生的心愿就是穿上那套骑装,故还未及冠之时便随军出征,范桦既然与他融合,想必他的心愿也会影响到范桦。”“就是我不知道那套骑装如今还是否存在,藏在何处?”“你那是什么朝代?”柏聆问道。“我不知道,我父母不让我接触外界事物,皇上的名讳我也不清楚,也可能是我忘了。”陈婉绾摇摇头。“那范小将军叫啥名字啊?”柏聆又问,知道一个将军的名字也能搜出大体时间。陈婉绾一噎,还是摇摇头,从前他的名字是刻在她心上的,如今过了这么长时间,他早就不重要了,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柏聆又看向范桦,他应该看过范小将军的记忆,才会对他纳了几房小妾知道的如此清楚。“我看到的他与我同名,我也没看到是何朝代。”范桦也摇摇头。柏聆也想起,梦里看到的牌匾,大家穿的服饰,现在记起来全是模糊的模样。“对了!你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