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安拿出昨晚抽空祭炼过的玉葫芦,让小宝附身进去。带着徐家姐弟就去了小区附近罗军推荐的一家早餐店。
在早餐店老板震惊的眼神下,点了六碗豆浆,两斤炸的酥脆油条,四个豆沙炸糕,还有八笼招牌小笼包,两碟小菜。
老板再三确认以后,方将顾以安点的单传入后厨。
一口豆浆一口油条,顾以安吃得心满意足。
豆浆味道醇厚,据说是老板家用电动石磨自家做的,顾以安没忍住加了半勺糖,甜豆浆果然是自己心里排名前几的高端饮品。
小宝捧着炸糕吃得正欢,看到白砂糖,强烈要求顾姐姐加了满满两大勺,美滋滋地喝着。
把顾以安看得牙疼,不知道鬼会不会长蛀牙,得糖尿病什么的....
“顾小姐,你和...小宝也来吃早餐啊。”二十四孝好爹罗军来给自己儿子媳妇打包早餐,他现在已经能比较淡定地面对小宝了,甚至还觉着有几分可爱。
“对呀,这不听了你的推荐立马来打卡了么。还真不错。以后有啥好吃的店记得分享下哈,毕竟我这初来乍到的,小宝又是个小孩子,啥也不知道。”对分享美食信息的罗军顾以安热情地回应。
“没问题,别的不说,我对这片儿的衣食住行还是比较了解的。对了,你们这是...?”罗军看了眼和顾以安一起的俊男美女以及正吃得欢快的小宝。
顾以安竟然神奇的get到了他的脑回路,意有所指的回答道:“我们吃完饭去云城游乐园。他们都知道小宝。”
“哦”罗军顿时感觉昨天自己实在是大惊小怪,看到小宝反应太大了,没看到顾小姐随便一个朋友都比他接受得快么,还这么有爱心的带孩子去游乐园。
这时候的罗军根本没想到面前的姐弟就是他们总公司的未来继承人,属于他的大老板了。
徐宝珠二人看着罗军对他们流露出似是佩服的表情,都觉着莫名其妙。
“顾小姐,我上午刚好可以出外勤,你们去哪我送你们。”主要之前听了小宝记忆里的事情有点可怜这个孩子,既然他要去游乐园就送他们一程吧。
“啊不——“
“等等啊,我把早饭送家里,去开车接着你和小宝”
“不——早说”顾以安一听能混个免费司机立马转了话头,看着罗军跑远的背影,小小地庆幸了下自己的机智。
“老板,结账”
“小姑娘,剩下的打包么”
看了眼吃饱喝足的小宝,说:“不用了。都吃完了,味道不错”
“啊您确定”老板看了眼顾以安,又看了眼异常笃定的徐家姐弟。接着看着桌子一边是吃空的蒸笼和碗碟,另一边豆浆和小笼包还有炸糕还满满当当地摆在上面,一口没动,忍不住重复道。
看着顾以安离开的背影,老板摇了摇头:“现在的孩子怎么都不珍惜粮食的。”
看着干干净净一点没动的食物,老板打包了下拿下去当员工餐,餐饮界的常规操作了。
正好腹中空空,看着还冒着热气的小笼包,拿起一个放到嘴里,以为和平时一样,还是松软的外皮包裹多汁的猪里脊的口感,没想到一口咬下去却味同嚼蜡。
“啊,呸呸呸”忍不住吐了出来。
不信邪又拿起一个,还是像干嚼木屑一样。老板开始怀疑人生,跑到后厨,不顾烫手的拿起刚出炉的小包子塞到嘴里。还是一如往常的好吃。
刚松了口气,随手把之前顾以安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扔到后院看家狗的食盆里。
后知后觉的感觉嘴里被灌汤包的高温给烫伤,火急火燎地去处理伤口了。
自然也没看到,本来看到主人前来喂食高兴的直摇尾巴的大黄狗,一口气吃了两个包子,惯性地咽下去之后,然后恨不得抠喉咙想吐出来的样子。
一气之下打翻了食盆,主人这是想杀狗了么敬业狗今天不想干活了,自闭中……
真正的狗不理包子...顾以安不知道给老板和大黄狗带来了多大的心理阴影,要是知道只会说:鬼吃过的东西你也吃
她此刻正和一脸被狗追一样的徐家姐弟站在路边等罗军的专车。
徐宝然一脸庆幸地拍着胸口:“总感觉刚才那个老板有种想撬开我们的嘴巴把吃的硬灌进去的感觉,二手饭的滋味儿谁吃谁知道。”
大黄狗:……
徐宝珠:“我看他是想刀了我们。对了小安,我们为什么不开车去游乐园。要坐刚才那位大叔的车”
“这是你们公司旗下分公司的员工,你看他这也就三四十,兢兢业业得多显老啊,都被叫大叔了。我看他今天有点犯小人,这不寻思相遇即是一份缘,改改他的行程,看看能不能帮他避过去。”顾以安一本正经地说。
徐宝珠徐宝然同时怀疑地看着顾以安:“你会这么好心”
顾以安忍不住炸毛:“你们要不要听听你们刚才说了啥,徐宝然你的阴阳眼谁解决的宝珠姐谁帮你认清渣男真面目的虽然收了钱,钱货两讫,但你让别的玄术师看他们是有这幅闲心管闲事还是差这一点点小钱。哼”
徐宝然似乎被反派二世祖附身,一脸的鼻孔看人。
徐宝珠环住顾以安的肩膀,恨不得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像哄小孩一样:
“嘿嘿嘿嘿,你别生气嘛,我们有眼无珠,识人不清,你等着我帮你教训徐宝然这个忘恩负义的臭小子。”
徐宝然装不下去了:“徐宝珠你不讲武德,是你说顾大师总是一本正经,一脸严肃缺少了年轻人的情绪起伏,你说要逗逗她我才配合你的。啊啊,你竟然背刺我。我和你拼啦。”
顾以安笑看姐弟二人“自相残杀”,忍不住轻笑起来。
姐弟二人似乎有所感应,看到顾以安露出的笑容才不好意思的老实起来。
顾以安刚才已经听呆在玉葫芦里的小宝说了,早上自己起床的时候徐宝珠已经醒了,许是无意看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孤寂和戾气,这才和徐宝然商量着用这种蹩脚又生硬的演技来逗顾以安开心。
顾以安心里划过一阵暖流,嘴上却别扭地说:“你俩拍完这档综艺还是回家继承家业吧,演技这么差,娱乐圈演不了戏。”
徐家姐弟对视一眼,徐宝珠先道:“哎,其实我们俩这次来参加综艺也是因为我弟他师傅,就是相思观观主曾在5年前就预言过5年后,弟弟的阴阳眼能有一线生机,若是有缘遇到贵人,那弟弟或许能活下来。一切都看命。”
顾以安提起一丝兴趣,相思观的长老自己已经见过,并不像有这么大能力的人,那辈分不如他的观主竟然能在5年前就这么精准地预测到如今的事儿了
顾以安自认,就连她都预测不了这么详细,毕竟过去事无法改变可以追溯,但未来牵动的东西太多,任何微小的改变都可能会让事情朝不同的方向发展。
“有时间我去拜访一下你师父如何”顾以安望向徐宝然。
徐宝然为难地说:“以前师傅还会因为我的阴阳眼时不时地留在观中,自从得知我能自如掌控阴阳眼了以后,听常在观里的师兄弟说,他甚至有意向让空明师弟提前接任观主,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才只是让师弟代管观主一职。至于他的行踪愈发神秘了。”
顾以安不在意地挥手:“无妨。‘志合者不以山海为远;道乖者,不以咫尺为近’。”(诗句引用自晋葛洪《抱朴子博喻》)
徐宝然感觉被顾以安装到了,木木地说:“顾大师格局真大,佩服。”
小宝也露出个头来,问道:“小安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啊”
顾以安看着这两只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忍不住看了眼在一边看热闹的徐宝珠,示意她来解释。
徐宝珠叽哩哇啦地说了半天,最后徐宝然脑袋顶着个井号,突破了血脉压制,道:“说人话!”
徐宝珠故作邪魅一笑:“小安的意思就是有缘自会相见,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顾以安:“……对。”还能说啥呢,这么解释也没毛病。
几人聊得正欢之时,顾以安听见了罗.专车司机.军的声音。
“顾小姐和几位朋友,久等了,快上来吧”
此刻坐在电动三轮后车斗马扎上的顾以安,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前几天是敞篷跑车,今天是敞篷三轮车,就不配坐个封顶的车是么
哪怕是老头乐呢
摆烂地将连帽外套的拉链一拉到顶,只露出一双生无可恋的眼睛。
徐宝然和徐宝珠这对自小在物质上没吃过苦的姐弟,却把三轮车坐出了跑车的气势。
甚至身体随着罗军放的音乐摇摆,后来直接唱了起来,一个比一个大声。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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