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你不怕那些大臣把我大卸八块?”
想到那些憎恨自己的大臣们,桑宁已经瑟瑟发抖了。
贺兰殷这是看她寿命长了,想让她去送死啊。
自古历朝历代都是女人不得干政,这是亘古不变的规矩。
虽说贺兰殷为了自己敢违背这点,与天下对抗,足以证明他对自己的心意。
但桑宁狗屁不懂,别说治国了,让她走个路都能喘三喘的主儿,别国没治好她先累嘎了。
咦?累嘎了?似乎也不错啊。
但桑宁还是摇了摇头,怎么死都行,她不要累死,简直太蠢了,侮辱穿越者的智商。
贺兰殷语气充满霸道的说“他们敢?朕砍了他们的脑袋!”
嚯嚯,越来越有暴君那味了,动不动砍大臣,暴君修行基本要素之一。
桑宁怎么看他怎么觉得有这种潜质,倒不是她的原因,这小子骨子里就有这种黑化基因。
“桑桑你大可放心,路不平我为你铺路,山不让行,我为你碎山,只要你答应,一切都不是问题。”
贺兰殷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上的体温,深情款款的对视道。
“你可真行。”
桑宁迎着他炙热的目光,忍不住点头啧啧道“已知上一个听政的女人,一挑八差点被打死……希望我不会那么惨啊。”
贺兰殷听了有些吃惊,疑惑道“你那个世界的人吗?”
桑宁点点头,随口说“是的,她叫小禧,手段狠辣奢靡享受无恶不作,不自量力成功把大清折腾黄的更快了。”
贺兰殷喃喃这个名字,追问道“你那个世界国家更多吗?”
桑宁点点头,贺兰殷倒吸了口气,一挑八可真是女中豪杰啊。
“事先声明,你不要勉强我做任何事,另外我喜欢摆烂,这朝我开心就陪你去,不开心你自己去,不要烦我。”
桑宁迎着他的期待表情,立刻把丑话说在了前头。
听到了对方的要求,贺兰殷并不意外,以桑宁的性格,也的确难以掌控她。
“好好好,都依你。”
贺兰殷难得的没有反对,竟然顺从的答应了。
这下子给桑宁整不会了,看着一脸乖顺模样的贺兰殷,总感觉他憋着坏呢。
可桑宁也懒得动脑思考,管他为了什么,当下最要紧的是去看冯润生怎么样了。
“走吧,去看看你的大臣。”
桑宁魅惑的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来搀扶自己。
贺兰殷却会错了意,以为桑宁这是在挑逗他,想逼他就范。
想想之前那次失败的经历,身为男人的贺兰殷便浑身燥热,对于跟她成功完成周公之礼迫在眉睫。
“哎,你干嘛,我是让你扶我起来,你趴上来是几个意思!”
被重重扑倒的桑宁,试着推开贺兰殷。
但这狗男人死沉死沉的,根本推不了一点。
贺兰殷听到对方的质疑,顿时泄了气与她脸对脸委屈道“桑桑,我们还没有洞房花烛夜呢……”
一听他是克制不了身体了,桑宁暗道大事不妙,赶紧说“你看我现在也跑不了,那么猴急干什么?我们的日子不是长着呢?”
贺兰殷懵了,心里起了嘀咕,她刚刚不是这个意思吗?
可是低头看着下方魅惑十足的娇羞美人,从脸蛋看到如凝脂般光滑的锁骨,以及平坦的小腹,与那一个巴掌可以握住的小蛮腰。
贺兰殷都快要吐血了,一团炙热的火焰在体内乱蹿一气。
不用想,已经傲然立在世界之巅了。
丢人啊!
贺兰殷觉得有些害羞与丢人,他误会了她,继而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嗯?贺兰殷你好端端的身上藏了个什么?”
桑宁皱眉凝视他,担心他谋害冯润生问道。
贺兰殷……
她很担心,担心贺兰殷带了凶器,想要一会再暗算冯润生。
呜呜呜,小奶狗都已经受伤了,狗皇帝好狠的心,居然还不打算放过他。
不行,她必须得好好给他上上课,告诉告诉他什么是海纳百川的气量。
“桑桑,是上次差点弄哭你的。”
贺兰殷硬着头皮,红着脸低声解释道。
一听这话换作桑宁怕了,深吸口气假装听不出来,转移话题道“啊,没带就行,那我们走吧。”
顺便桑宁悄悄的推推,远离了小腹。
贺兰殷嘴唇张开,呼出一口热气,表情有些难过,又好似开心,非常的复杂多变。
如同他之前常常梦到桑宁的时候一样,只是这次更为真实与刺激。
一时间天雷滚滚,惊艳了所有,贺兰殷努力的克制自己。
毕竟外面此刻还艳阳高照,再急他也不能大白天的就……
……
桑宁看着默默下去的贺兰殷,看着他似痛苦的努力克制的样子,噗的一声笑了“喂,需不需要帮忙啊?”
贺兰殷看她笑话自己,于是便语气发狠的对她说“没关系,等晚上了有你哭的时候。”
“靠,恐吓我啊你。”
桑宁抬起脚丫,做出了要踹他的动作,吓的贺兰殷一愣,以为她生气了,于是忙上前哄着道“好了,我带你去看看他们。”
……
鹿园。
此刻大堂里,风雀仪安静的煮茶,一旁冯润生半赤着上身,左侧肩膀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满脸的哀伤。
这两个人很有趣,一个没失忆装失忆,一个恢复了记忆却不如不恢复的好。
已经三天了,他们从醒来后面对面都一直在独处。
冯润生从醒来后便一句话没有,风雀仪怕他想起仇恨砍自己,于是也没敢主动理他。
二人足足三天里,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像极了一个屋檐下的两个陌路人。
与冯润生的无所畏惧则不同,风雀仪一直在担心贺兰殷会如何处置他们。
呼呼呼,煮好的茶壶沸腾鸣响,风雀仪拿下后在台案上倒了两杯。
但他却只是自己拿起一杯喝着,并没有问一旁的冯润生。
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陛下万安、娘娘万福。”
陈进、韩朔与楚献守在殿外,对由王诚带路而来的贺兰殷、桑宁躬身行礼。
殿内。
风雀仪面色一变,缓缓放下茶杯自言自语道“终于要来了吗?只是他怎么舍得让桑桑来?还主动见我们?”
听到桑宁也来了的消息,风雀仪马上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并不是贺兰殷的风格,实在太奇怪了。
不过不管他如何猜测,也只有等他们进来后才能知晓答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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