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被傅连溪下令强行带回去,还派了人看着她,哪里也不准去。
她担心棠水村的疫情,好几次想出门,都被拦下,唐风一脸难色,“少夫人,您就待
“是啊,少夫人。”福伯也劝道“外面疫情严重,大人将您关
“是啊,公主,咱们回去吧。”茯苓也拉她,秦桑被拦得没脾气,她望了眼
回房间后,茯苓连忙给秦桑倒水,安慰道“公主,您别生气了,大人也是担心你才让人看着您,不准您出去的。”
秦桑坐
傅连溪强制起来根本就不听她说什么,她都说了她也是大夫,她有自保的能力,可他根本就不给她任何商量的余地,一个命令就让人把她关
秦桑被关
好
秦桑得知后,立刻查医书,试图找到能够治疗瘟疫的方法。
“公主,您吃点东西吧。您早饭都没吃。”秦桑已经
茯苓端着午饭进去时,秦桑正
“是。”茯苓急忙接过去,转身就往外跑。
唐风到秦桑给的信,立刻便前往棠水村。
“大人,少夫人似乎想到了治疗疫情的办法。”他说着就将信封呈上。
傅连溪侧眸看了一眼,随后才拿过来,打开信封看了一会儿。
里面是秦桑这几日翻遍医书古籍所得,写下的可能对治疗瘟疫有作用的方子。
傅连溪看完,立刻让人拿了信鸽过来。他将信卷进信鸽腿上的竹筒里,然后让信鸽带进棠水村里。
棠水村里面。徐重慎正蹲
徐重慎进入棠水村已经六天了,他目前虽然知道了瘟疫爆
即便他走南闯北多年,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厉害的瘟疫。
他刚喂眼前的妇人服下药,一只信鸽忽然落
这信鸽是他和师兄之间联络的工具,他一眼就看到信鸽腿上帮着的竹筒,从里面将信纸抽出来。
展开信纸,才
信里写了她这几日翻遍医书古籍所得,细致到连每一种药材用量多少都写得清清楚楚。
徐重慎越往下看,越
“已经九天了,也不知里面情况如何。”棠水村外,云湛和傅连溪并肩而立。
云湛一脸担忧,望着对面的一墙之隔的棠水村。
傅连溪眉头紧锁,抬头望了眼天。
这九天来,徐重慎每天这个时候都会给他
时间过得越久,他脸色就越沉几分,到傍晚时,傅连溪突然抬脚就往前走。
身旁的云湛一愣,立刻上前,“连溪你做什么”
傅连溪克制着冷静,神色却凝重,“我师弟
他说着就往里走,云湛急得立刻拉住他,“连溪你疯了现
傅连溪看着他,道“殿下放心,你知道的,我一向命大。”
他说着就径直往对面走,凌南急得跟上去,“大人,我和您一起去。”
傅连溪一边往里走一边不容商量地命令,“待
傅连溪刚要进去,却突然听见信号弹
傅连溪眼神一凝,下一瞬,就看见信鸽飞落
他伸手将信鸽拿过来,打看信纸,是徐重慎报平安的字条。
“师兄,桑桑这回真是帮了大忙,疫情已经控制住了。我现
傅连溪将信纸一合,立刻吩咐凌南,“把城里的大夫都集中起来。”
棠水村的瘟疫是徐重慎之前没有见过的,且
已经痊愈的村民被隔离
一连半个月,棠水村的疫情终于彻底解决。
村民们把徐重慎当再生父母,除了一块神医的牌匾,还天天好吃好喝的往少将军府送,今天是糖果点心,明天是鸡鸭鱼肉,还有村民们自家酿的酒。
徐重慎道“其实这神医的牌匾该给咱们桑桑啊,要不是你翻古籍找出治疗瘟疫的方法,我也救不了他们。”
秦桑坐
徐重慎笑,“你可别谦虚了,这回的功劳你至少占一大半。”他说着转向坐
傅连溪背靠着椅子,姿态慵懒,他闻言才抬眸看了眼秦桑,半晌才道“是吗,你想要什么赏赐”
秦桑一笑,倒也不跟他客气,她撑
傅连溪看她一眼,“你还知道你天天出去玩你见过哪个女孩子成天上蹿下跳,天天跑出去玩的”
秦桑见他表情不善,撇了下嘴,回手,“傅大人,说好了互不干涉的,你这是做什么呀。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深居简出的大家闺秀,你瞧我不顺眼,大可早日向陛下提和离的事。”
傅连溪听得皱眉,心下烦躁,却又什么也说不出。
徐重慎见俩人一副要吵架的架势,连忙哈哈打圆场,他抱起旁边一坛递给秦桑,道“桑桑,你不是爱喝酒吗,这十几年的女儿红是棠水村一位大爷自己酿的,本来要等自己女儿出嫁时喝的,不过刚刚非要给我,说他们家还有。这坛你拿去喝好了。”
秦桑眼睛一亮,她接过来,打开酒坛子就是一股浓郁的酒香,“好香啊。”
“那还用说。”
秦桑将酒坛子盖子,她抱起来,高兴地说“这么好的女儿红,那得埋起来啊,等我下次出嫁的时候再拿出来喝。”
她一边说一边抱着酒坛子往外面走。
而傅连溪
棠水村疫情解决,长安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繁华。
秦桑平日没事依然出门闲逛,偶尔也跟着徐重慎出门看诊。
这天她正百无聊赖
她无聊地叹气,望向窗外时,正好看到傅连溪和徐重慎,旁边还有个女人。
秦桑立刻站起来,她趴到窗边,高兴地朝傅连溪喊“傅大人”
傅连溪听见秦桑声音,侧眸看过来。
秦桑朝他一笑,“傅大人,好巧啊。”
徐重慎看到秦桑,直接笑了起来,“这书你还没听腻啊”
秦桑道“就是听腻了啊。”
她转头往茶桌上搁下一粒银子,就高高兴兴地从茶楼出来,朝他们过去,“这不是傅大人前几日帮我把小金库又填满了,那我肯定要出来玩嘛。”
她又问“不过你们现
徐重慎道“回府啊。”他指着旁边的女人,和秦桑介绍,“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姐,周妧。”
秦桑老早就注意到傅连溪旁边的女人,长得蛮漂亮,不过没想到竟然是徐重慎的师姐。
不过既然是徐重慎的师姐,那应该也是傅连溪的师姐,她礼貌的一笑,招呼道“周姑娘好。”
周妧对她笑了笑,声音格外温柔,“你好。”她有些好奇,轻声问“你是”
她话音刚落,秦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呢,徐重慎倒是先替她答了,他悄声道“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和师兄假成亲的南国公主。”
秦桑倒是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位师姐也知道了。
不过一想,人家师弟师姐的,关系亲近,自然没什么秘密。
她大方地一笑,自我介绍道“周姑娘好,我叫秦桑。”
周妧温柔地一笑,“你好。”
傅连溪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脸色也不是很好,
一行人一起回府。
晚上傅连溪设宴给周妧接风,吃过晚饭
十月的天,天气已经渐渐有了一点凉意。
茯苓回房给秦桑拿了一件薄披风来,一边帮她披上,一边小声叮嘱,“公主,夜里风大,您别着凉了。”
秦桑一笑,小声道“哪会。我身体好着呢。”她侧过身子去拿桌上的点心,不经意却看到周妧
因为隔得远,秦桑并听不到他们俩
不过傅连溪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
秦桑瞧得颇有兴致,徐重慎坐她旁边,靠过来和她说话,他见她没看台上,好奇问“这戏不好看吗”
秦桑笑道“唔,我不太喜欢。”
徐重慎赞同地点点头,“其实我也不太喜欢。我不过我师姐特别喜欢这出戏。”
秦桑越过徐重慎,往傅连溪和周妧那边望了一眼,她心里好奇,小声八卦道“傅连溪是不是喜欢你师姐呀”
徐重慎一愣,“谁说的”
秦桑神神秘秘地一笑,“我猜的。”
她就说,傅连溪今晚怎么突然这么有情趣,还请了戏班过来搭台唱戏,原来是因为师姐喜欢。
“阿溪阿溪”周妧今晚和傅连溪说话,却
她心口突然紧了一下,强撑着笑意,“我听阿慎说,你和秦姑娘是假意成亲,等寻到机会便会和陛下提和离之事。不过我看你今晚频频走神,总是往那边看,你不会是动了心吧”
傅连溪眉心微拧,他回目光,看向台上。
他背靠着椅子,英俊的脸隐
他眼睛盯着台上,脑海里却全是秦桑和徐重慎靠
他心烦得想
唐风从身后过来,俯身附
秦桑扭头去看,徐重慎道“估计是有紧急的事要处理吧。”
秦桑点点头,她又转回头,继续看台上唱戏。
大概是真有紧急的事,傅连溪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了。
秦桑都已经睡了,半夜听见有人
秦桑听着不太对劲,从床上探出半边身子,朝外面问“茯苓,
茯苓从外面推开门进来,说“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大人受伤了。”
秦桑一愣,她立刻从床上起来,“受伤了怎么受伤了”
她起身穿鞋拿了衣服穿上,就往外走。
茯苓跟上来,“公主,你去哪”
秦桑道“你去休息吧,别跟着我,我去看看。”
秦桑一走进傅连溪的院子,就闻到血腥气。
唐风正要去找徐重慎,转头看到秦桑,眼睛一下亮了,“少夫人”
秦桑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我进去看看。”
秦桑一进屋,血腥之气更重。
傅连溪穿一身夜行衣,背对着她站
因为穿着黑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他伤
秦桑大步过去,她伸手一摸,才
“怎么伤得这么重你又去干什么了”秦桑急得立刻把傅连溪扶到床边坐下,让他后背靠着床头。
她一边去解傅连溪的衣服,一边着急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傅连溪从秦桑进屋,就一直看着她。
他低声道“死不了。”
秦桑让人打来热水,帮傅连溪把伤口清洗干净,然后又小心将药上好,包扎好之后,又给他换了干净的衣服。
等忙完已经是后半夜了。
秦桑坐
傅连溪坐
秦桑把药瓶和纱布拾好放到托盘里,说“我不关心啊。可我每次给你处理伤口很累啊。”
傅连溪脸色立刻不好看了。
秦桑拾好东西,抬头就见傅连溪脸色很不好看地盯着她。她没忍住笑了,“诶,记得伤口不要碰水,伤口没有愈合前不要动武,免得伤口又裂开了。”
她拾好东西起身,说“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