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穿越之国公继室 > 741 蠢妇
萧甫山身着玄色轻甲,不知何时到了他们跟前,母子三人也未
他拎着永青胳膊,将他从幼菫身上拽开,永青抬手便向萧甫山面门攻去。
萧甫山另一只手捉住他的手腕,轻松一扭,永青整个人便被钳制住,胳膊扭了麻花。他又脚蹬着萧甫山的身子一个翻身解开扭转之力,同时脚向萧甫山的脸踢去。
萧甫山顺势撤了手,永青摔了出去,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得意地看着萧甫山。
“父王,我的功夫又长进了吧用不了几年,你就别想打过我了。”
萧甫山拍了拍自己身上,“等你能上阵杀敌了,再与我说这话。”
“杀敌还不简单,下次你去北境带上我”
“待你嘴上长毛再说吧。”
萧甫山踱着步子到永青跟前,“你已八岁,该知男女大防的道理,不可再
永青不服气地抬头瞪着他,“我四岁的时候你也没让我与母妃亲近”
萧甫山大手按住永青的肩膀,永青身子便是一沉,腰板也没那么直了。
“别再让我看到。”
萧甫山撤了手,回头看幼菫,正和卉云拉着手,巧笑嫣然看着他。
卉云松开手上前福礼,“父王,女儿先回院子了。”
对着女儿,萧甫山脸色温和了许多,点点头,“去吧。”
卉云又冲幼菫福礼,便拉着永青往外走。
永青回头喊道,“母妃,宵夜我想吃桂花酿圆子”
“好。”
见母妃应下,永青这才甩开步子,阔步往外走,一边催促着,“长姐你快点走。”
萧甫山站到幼菫身边,垂眸沉沉看她。
幼菫笑着仰头,“王爷要训导我什么”
“不可让永青再扑到你怀里,更不可亲你。”
“那珩儿他们呢”
萧甫山扶她起来,大手环着她纤细腰肢,“最好也不要。”
“那恐怕不行,就说川儿,没人能管得住他。”
幼菫
幼菫掰着指头数着,“若是十三回来就好了,到时他跟着川儿,齐沉跟着珩儿,十二跟着亓儿。”
萧甫山无奈道,“那么多忠心的侍卫都可以用,也不必非要十三回来不可。”
幼菫哼声道,“那怎就不能十三回来了十三到底是去做什么了,三四年了还回不来。”
“堇儿,十三是侍卫中佼佼者,大燕各处都要有人掌管。”
“王爷派别人顶替他就是,给孩子寻个稳妥的侍卫更为紧要。王爷多番推诿,不会是有什么别的事吧”
萧甫山长叹了口气,“堇儿要乖。”
幼菫折了根桂花枝,不满地
侍卫和侍卫又怎么能一样
要说对孩子最有耐心的,一个是十一,另一个便是十三。
让十三回来带永川,是最适合不过的。他性子开朗,比十一还多了分稳妥,最能护好永川天性。

汪明松开拳头,沙哑道,“想事情,一时忘了。”
他垂下眼眸,加快了步子。
第二日郑郡王妃身着郡王妃翟服,亲自送世孙去宫中书,却
“世孙去上书房书是皇上的首肯,公主便想只手遮天了不成”
侍卫冷着脸,“皇上新传的旨意,以后世孙就不必进宫了。”
裴启华大惊,“祖母孙儿不去上书房,还如何出门见人”
郑郡王妃冷笑,公主是去皇上那里告状了吧
她拿出金册,“我要进宫面见皇后。”
侍卫见到金册,却不好不通传。
“你且等着。”
郑郡王妃高仰着头,皇后乃一国之母,有平衡维持宗室稳定之责。公主不过是她继女,维持个面上亲热罢了。
正值七月下旬,暑热还未散。
太阳升高之后,便开始
皇宫门前开阔,无树无屋遮挡,更是干热异常。
郑郡王妃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已是汗流浃背,摇摇欲坠了。
苏林方慢悠悠踱着步子,走了过来。
郑郡王妃重新打起神,“苏大统领,皇后可是让你宣我进宫”
苏林冷笑,“郡王妃当真是老糊涂了不成,你对公主出言不逊,还想让皇后给你撑腰皇后说了,你这金册她能赐给你,自也能回去。郡王妃好自为之吧。”
郑郡王妃脸上刚起的希翼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不甘。
回到郡王府,他等了许久,见郑郡王回府,她应了上去,“郡王爷,您可知华儿他”
话未说完,啪地一巴掌扇
郑郡王是武将,手上力气颇大,这一巴掌力道又十足。
郑郡王妃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头晕眼花,又羞愤难当。
他们夫妻虽算不得琴瑟和鸣,却也一直维持着面上和谐,自己孙儿都那般大了,却被当众扇了一巴掌,让她如何
“蠢妇”
郑郡王怒气冲冲地大骂,“本郡王是如何跟你说的,对公主尊重些,她可是太上皇、皇上、安西王的心尖尖。你可倒好,背后乱嚼舌根让孩子听了去,平白惹来祸端”
“那瑄郡王的身世也是你能编排的他的武功可是太上皇亲授”
郑郡王妃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郑郡王。
“瑄郡王不是公主亲生原本就是事实,谁都知道的事咱们华儿也是受了大委屈的,郡王爷就不心疼心疼孙儿”
郑郡王恨的咬牙切齿,拳头捏得嘎嘎作响,“心疼他谁来心疼本郡王今日早朝,就有御史弹劾我治家不严,纵容妻室儿孙口舌,枉议公主。皇上当朝就斥责了我,罚了两年俸禄”
郑郡王妃一怔,原来昨日公主说的御史弹劾,是这么个意思
她自知理亏,又安慰说,“两年俸禄也没多少,咱也不指着那点子俸禄过活”
“愚蠢”
郑郡王指着她的鼻子骂,“我怎娶了你这么个目光短浅的蠢妇那罚的可是银子本郡王统领东南军,何时这般没脸过”
他大步走到桌前坐下,猛灌了几口凉茶,砰然放下,“还有安西王,今日突然就派了他手下的萧西去了东南监军。如今我
郑郡王妃这才真正害了怕,他们的根基全
“这、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