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意念剑”,捣毁了一片树木,发射火球的攻车从隐蔽的树林下暴露了出去。
只要用意念之剑撮一下,攻车就会散了架,立即成了一堆木头,有月牙岛人去碰“意念剑”,这可是能毁万物的东西,只要撞一下,一双手顿时变得血肉模糊。
发射火球的攻车已被毁坏,一些月牙岛士兵还受了伤。
让急得像热锅上蚂蚁一样的月牙岛将军更加火暴脾气了,从身边一个校尉手里夺过一把长柄狼牙棒,仰着头看着在上面晃动的两柄意念气剑,当它矮下来时,随着尽量地举到上面,随即一下跳起,只见“意念剑”与狼牙棒碰到一块时,看似气雾的一柄剑,碰着了像高温的熔炉一样,一撞上之后,狼牙捧很快的就没有了,只剩下一根杆子。
“啊!……”不单止月牙岛将军诧异一声,连其他的人也是目瞪口呆的念着:“看这似气的东西,怎么会有这么的厉害!”
有人不止地喊:“弓箭手!弓箭手……”
紧接着立在后面几排的小兵,小跑步向前一站,就是摘弓按箭一阵乱箭朝船上发射。
船上的二十多人,有的施展手中的兵器,碰撞着飞过来的箭支,听到了“锵锵锵……”的一片响声;有的躲了起来。
江文涛赶紧收缩着在空中挥舞的“意念剑”,把射过来的箭支碰开了一些,有的掉落,有的不知了去向。
虽然放出的箭支一直在增加,但是也没伤到船上的人员,就这样相持了好一会。
玉儿跑过来,对着江文涛尖锐的嗓子:“月牙岛人太猖狂了!师弟用似气之剑劈死他们。”
藏在后面的书生董实力也喊着:“江兄弟,月牙岛人太不友好了,是该给些严厉瞧瞧!”
“刚才毁了他们的攻车,还伤了一些人,已经让月牙岛人咬牙切齿了。”江文涛不想着继续杀伤下去。
“不见这些凶恶的月牙岛人有所收敛,反而是变本加厉。”董实力急得转起圈子来。
玉儿指着滩头上暴跳如雷的一些月牙岛人,道:“师弟,这些家伙,太猖狂了,把他们宰了!全宰了!”
江文涛只是张望着立在滩头上,显得焦头烂额的月牙岛人,显然在寻思着如何报复西国船上的人。江文涛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用什么方法来伤害到船上的二十多个人。
船上的人,在董实力的一番督促之下,或用什么东西扑灭船上燃起的火苗,或用双脚去踩踏着火的地方。从后面冒出来的四艘月牙岛人的大型船舶,已经绝断了后面的退路。虽然没有对西国船上的人进行攻击,但是他们已经看到了,江文涛使用“意念剑”如何捣毁攻车的一幕。
这时,从岛上过来一队簇拥的人群,行在前面的一人,身披白色的长袍,步履如飞,从坡面上像飘了下来似的,后面跟着是披着青色长袍,而一群秃头的僧人。
当江文涛看到这队人群之时,心里在琢磨,江文涛与一个月牙岛僧人多次交过锋,身上披着的也是这种青色的黑袍。在月牙岛国里,穿同一样的着装,预示着就享有同一样的特权,和拥有同一样的法力。然而出现了一个身上穿着白袍的人,后面跟着一些身着青色的长袍的僧人,可见此人,比身披黑袍圣僧的道法,地位显然要高一级。
与江文涛交战的那月牙岛圣僧,尽管每次都是险象迭生,好几回被法宝困住,但江文涛凭着自己的高超心法和聪明才智还是脱险了。
身穿白袍的僧人飘忽似的到了滩头上,在这里的月牙岛将军和一些校尉马上迎了上去。
白袍僧人大声问道:“这里出什么状况了”
月牙岛将军一侧体,用左手一指搁浅的西国的一条船只,道:“国师,有一艘西国船只闯到这里来了!”
“大海是我们月牙岛人的天下!西国的船只是怎么闯到这里来了”身披白袍的僧人原来是月牙岛国的国师。
月牙岛将军接着道:“船上有一个家伙的法力很高。”
“从西国过来了一个法力很高的家伙!”月牙岛国师放低了声音。
听到从对面搁浅沙滩的船上,传来江文涛的喊声:“我们是纵横天下的九武之兵!为天下无战事而来的!”
月牙岛国师听后,一双狰狞的目光:“什么是纵横天下”
“那小子太狂望了!”月牙岛将军没有做回话。
“什么是纵横天下他们能闯入我们称霸的海上,就是这么一个解释吧。”有一个校尉解答着道。
“什么是九五之兵。”月牙岛国师继续问。
“西国皇帝称九五之尊,所谓的九五之兵,像是西国皇帝派来的什么兵,大概是这个意思吧。”又是这个校尉做着解释道。
“还天下无战事,扯**蛋!”这次月牙岛国师大起了声量。
江文涛还在喊话:“我们是为天下无战事而奔波的九武之兵。”
“小子,别在此嚷嚷了!”月牙岛国师对着对面高喉咙嚎叫着:“是主动过来束手就擒,还是本国师亲自动手”
“来者原来是国师”江文涛口里念着。
“是大国师。”一旁的将军嚷着大嗓门。
江文涛稍迟疑一会,喊着话:“江某人的师叔也是西朝的国师。”
“有个西朝国,听说过。”
“江某人的四师叔是西国的国师。”
之所以江文涛用这种方式与对方通话,还不是想着从中套出月牙岛国师的一些底细来。真的与对方交上手的话,以便做到先知己知彼,才能有准备地应付对手。
“西国的那个国师,只是一个道家尊者。”月牙岛国师对青树尊者有点了解。
“你很了解他吗”
“有所耳闻而已。”
江文涛接着问下去:“你们之间交过手吗”
“是很想跟他过上几招,每当赶到两军阵前之后,那个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江文涛鼓了鼓勇气道:“今天,江某人顶替四师叔,与你——”
“叫大国师。”月牙岛将军仗势欺人的样子。
“今天,江某人替四师叔,跟大国师在此一战如何
江文涛已经放出去的话,当然会坚持到底。
“小子你不够格,还是叫你的四师叔过来。”
“江某人的心法,不比四师叔差。”
“你一个嫩伢,别在此丢人现眼了。”月牙岛国师发怒了。
“看不起江某人是吗”江文涛知道月牙岛国师瞧不起自己,想从对方嘴里套出些什么来,既然没有与青树尊者过交手,推理之下,当然弄不懂这月牙岛国师的法力能有多厉害如此一般得不出一个结果来,只能别寻新的途径了。
江文涛跟那月牙岛僧人有过多次交锋,不管从一个侧面还是从一个正面,可以套出,此人与那月牙岛圣僧相比之下,之间的法术有什么高低之分,从中找到一个衡量标准,就有可能得出对方的法力到底有多深的底细
“在大海上,江某人跟你们的一位圣僧已有多次交手。”江文涛只能把目标转向另一个人了。
月牙岛国师问:“哪个圣僧”
“就是那个拥有风云法宝的圣僧。”
“他呀。”月牙岛国师接着问:“小子没有被那风云困住”
“江某人差点子被困住了。”江文涛实话实说。
“没被他的风云所困住,总被他的海市蜃楼而困住了。”
“如若被困住的话,这个时候,江某人还能与国师见上一面吗”江文涛的话浅出深入。
“倒也是。”月牙岛国师领悟到了这层意思。
“那位圣僧的法宝,风云和海市蜃楼并不是厉害的,最厉害的,是他的那根神奇的光带!”江文涛觉得这人像是很容易被代入进去。
“本国师知道那根光带,是圣僧花了二十多年的修炼之物。”月牙岛国师上下打量着江文涛,后道:“那根光带没有伤到小子吗”
“何止是伤到了江某人,简直是——”江文涛摇了摇头道:“不知从何谈起。”
“不知从何谈起,什么意思”月牙岛国师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