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茫茫大海上,可是月牙岛人的天下!过来了一个国师,掌管一国祭祀的**师,他的法术,在月牙岛国来讲,理应是这里的最高境界者。
碰上这么一个人,让江文涛不由得要寻思一番,月牙岛人生性狂野,横蛮霸道,杀性很重。他们俩之间难免不会来一场,不管是一种生死考验也好,还是轻易逃生也罢。先与人家通过交涉,从中想了解对方一些情况,真的到了动起手的时候,面对一个有多强的对手,心里该要有一个数。
既然是一个国的国师,不可小觑。四师叔青树尊者也是一国的国师,月牙岛国与西国之间,已经有过战争,在两军阵前,两国的国师难免不会发生触手可及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如此顶级高手的交锋,肯定会斗个天昏地暗,不分出一个胜负来,是决不会罢休的。从此来判断,以江文涛现在的心法,在这月牙岛国国师跟前,如若发生一触即发的话,自己有没有胜出对方的保握。
然而,他们俩之中没有发生过什么较量,也就找不到一个衡量结果来。从师叔的身上找不到什么可供标准,江文涛只好从与自己有过交战的月牙岛僧人身上找到一种解答办法。那个圣僧最厉害的法宝不是能困住江文涛的“风云”和“海市蜃楼”,而是一根神奇的光带。
一谈到此事,江文涛觉得自己为难了那个圣僧,辛辛苦苦修炼出来的法宝,却跟着江文涛一段功夫,为他做了很多的事情。然而,在这段时间里,未沾上一点血,没有大开杀戒一次。江文涛一直占用了这么的久,既然是别人的心爱之物,都是修炼者,自知各自的难度,已经奉还给了人家。
江文涛忍住自己内心的得意,道:“那根神奇之物,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它老跟着江某人——”
月牙岛国师一听,吸了一口冷气,忽然一大声:“别人的修炼之神物,怎么就成了小子的囊中之物了”
“赖上了江某人呗,赶而赶不走。”江文涛低声细语的。
月牙岛国师闭成一条缝的眼睛,打量着江文涛,问道:“圣僧的那根法宝在你这里”
“江某人,现在已经不需要它了。”江文涛仰着头。
“不需要它了。”月牙岛国师再问:“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江某人已经有了比那更厉害的法宝。”江文涛的话说一半留一半。
“还更厉害的法宝,想吓唬本国师不是。”月牙岛国师呼了一口气。
“你别用这种眼神来看江某人,我们九武之兵不是来向你们示威的。”
“你们声称纵横天下,就意味着具有挑战性质。”月牙岛国师加重着语气。
“我们是为天下无战事而来。”江文涛做着进一步的阐述道。
“还天下无战事,”月牙岛国师用鄙视的目光,瞟着江文涛,有种急气流道:“在这颗星球上,每天都在经历着战争,每天会有人为战争而死,就在前一刻钟,我们就死了好一些士兵。”
“那可怪不得江某人,有人非要往剑口上撞。”江文涛推脱着责任。
“刀尖上喋血,血要血来还!”月牙岛国师用手指着躺在滩头上的几具尸体,咬牙切齿的:“这些人,该如何向你小子讨还血债!”
“江某人知道,几具撞刀口上的死人,国师为他们超度就是。”
“就是要你血债用血来偿!”月牙岛国师嚎叫着。
“早就说了,江某人愿代四师叔与国师,只求教一招半式如何”
“也许一招半式,就可以要了小子的性命。”
“就请国师到船上来。”
“有胆量!”
月牙岛国师已经跃步正要飘上去,后面有一僧人道:“国师,对付西国这个小子,用不着国师亲自出马,待小的去会会他。”
见有人抢在自己的前面,月牙岛国师停了下来,紧接着从背后发出“呼——”的一声,有一个黑影,一弹飞了出去,一眨眼功夫,就飘上了船头。
江文涛忙摇着双手道:“江某人,要跟你们的国师交手。”
“别太狂望!先过了本圣僧一关再说吧。”
江文涛问道:“圣僧的法术比那个玩转海市蜃楼的圣僧如何”
“小子,少废话。”说着,旋转的身体向江文涛靠近过去。
在月牙岛国称得上圣僧名号的,又是跟随国师一块,当然不是泛泛之辈,肯定有一般的本领。
江文涛不敢轻易去碰撞人家,只能闪身躲避。随着转动速度的加快,随即像一块磁铁似的,紧帖着自己。江文涛在武力方面不怎么样,而重在他的心法,使用自己的挪步闪身,已经躲不开了。虽然手中持着意念之剑,但是又怕伤着对方,如此一般的善意,因此叫江文涛不知如何是好了
边采用“云步”躲闪着身,边吐气继续收回了“意念剑”。可是对方逼得太急,江文涛决定使用“风火家人”,驱赶着对方离自己远一些。
随着吸气运送着体内的内气内力,先一只左掌击出,一股气流喷向迎面扑上来的僧人,好像感受到了一种力,于是旋转的身体减慢速度一下。然而,对方在快速转动之中,向江文涛踢出一脚,或者打出了一拳,当然是顶着了江文涛,只见他不是向后弹飞出去,就是被踢着向上蹦跳一下。
在船板上的人见后,都在为江文涛提着心吊着胆。“虚宿”晃晃大着声:“八师兄,不可能是这样子的。”接着是玉儿的嗓子:“师弟,你的威风哪里去了。”然后是“地勇星”不怕打的高喉咙:“八师兄,用似气之剑劈死他。”再然后是好几个人的喊声:“劈死他!劈死他……”
江文涛被一拳,打得抛出去几丈距离,在弹出之时,先一右掌击出,从掌心喷出了火苗,紧接着一左掌推出,一股风把火焰,快速的吹向对面,正好撞上这僧人踹出的一腿,移动的火焰正好扑打在脚上,顿时,整个腿部燃烧了起来。
这个僧人不像月牙岛士兵那样,等自己燃烧到火急火燎的痛后,才知道这种被火烧着的痛苦而非常难以忍受,这条腿再没有伸长出去了。紧跟着从江文涛的手掌上,一股火焰又喷向这僧人,由于是对着一个面,当对方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之际,赶忙旋身闪开一边去。
如若这个僧人再向江文涛发起攻击的话,他就会紧接着用火攻一下,弄得这个僧人面目全非,十分的狼狈不可。急切之中找不到克制江文涛的强势火攻,看来只能放缓攻击频率,况且自己的衣服也烧着了。
江文涛对这僧人摆了摆手:“快撤下去吧。”
与江文涛才相持不到一顿饭的功夫,这僧人不想着就这么一走了事,还是想着一味的作拼劲下去。
“江某人瞧你不怎么的,还是让你们的国师上吧。”江文涛还是这种口气。
这僧人拍打身上几下之后,燃着的地方马上熄灭了火,忽然纵身一跃而起,张开着一张大嘴,随着人体在上面作旋转起来,随之整个身体像一口张大的嘴,随即转速的加快,从口里向下喷发的气流力在不断地增大,不单止让江文涛感受到了一种推动力,而且船板上刮起了风,吹得杂物满天飞舞。这种功夫,有像青门的“丹田神气”那样。
江文涛看得出神的问道:“你这是什么功夫”
在上边转动的一张大嘴,一合上,再一张开,一股强风朝着江文涛一喷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