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怎么了”
“师父快不行了。”
“啊”两人
“我哪有钥匙啊,找不到师父把钥匙
晓莲四下瞅了瞅,没有可用的家伙砸门,一抹汗,索性拿身子撞起了门。
此刻想起师父来,就如同父亲要离世一样的痛苦。晓莲不顾身子疼不疼,
忽然听到小和尚
郦子夏想帮他,也无从下手,担心这门能不能撞开最后他竟然真的撞开了门,冲了出去。
他来到老和尚床前,见老和尚已经是灯油枯的模样了,“师父,你怎么样你怎么样我是晓莲”
老和尚眼窝深深地塌陷下去了,半天没一点反应。
晓莲自责道“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气得师父,我该死。”他头埋
小和尚突然晃了晃晓莲,“师哥,师哥,师父好像有话要说。”
晓莲猛然抬头,泪眼朦胧地瞧见师父嘴唇蠕动。
“师父,师父我是晓莲,你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
只见老和尚喉咙滚了几下,废了好大的力气挤出几个字。
可是晓莲根本听不清,“师父你说什么师父,你别急,慢慢来。”说着将耳朵伏
“王王王爷。”
晓莲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老和尚撒手去了。
郦子夏此时也赶了过来,见晓莲爬
看到这个下场,自己似乎也有一份罪
老和尚圆寂火化之后,被葬
老和尚被葬后第二天,胖和尚就来告诉郦子夏说要送她走。
郦子夏早就料到晓莲会送她走,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毕竟老和尚才死了。
“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胖和尚道“师哥说要我送你到太守府,那里自会有人接应。”
“谁陪我去”
“我陪你去。”
闹成这样的僵局,郦子夏不知道该怪谁,既然晓莲不愿意出头面对这件事了,她也不想再让彼此难堪。
郦子夏没有什么行礼,只带几套衣服和干粮,至于晓莲给她买的衣料,她也带走了。
临走时,郦子夏说要去看看晓莲。
胖和尚道“还是算了吧,他这两天不怎么说话,连我们也不怎么理。你们虽然夫妻一场,到底也是被迫的,你也不愿意,咱们还是早走吧。”
几句话说得郦子夏面红耳赤,但最后郦子夏还是坚持要去看看晓莲。
从茅草屋出来,她直接进了庙里,晓莲正坐
郦子夏默然看了他一会儿,“我要走了。”
晓莲并没有说什么,也没什么反应。
郦子夏心中叹了一口气便离开了。
两人离了小庙,一进城,郦子夏便
郦子夏心中一震,这到底是谁安排贴的告示
忽然又拉过胖和尚问“你上次和你师哥进城来就没看到这个告示么”
胖和尚道“我又不识字,看那个干啥再说,我们现
郦子夏看着他,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回事,他心里不是想着吃就是想着玩。
郦子夏仔细看了看告示,果真是
也许就是周亭琦才有这样的情面才能搬动太守去贴告示找人。
胖和尚心里根本没有多想郦子夏是什么来头,能惊动太守府,一路将她领到太守府,到门口给管家报上,说是告示上找的人。
那管家一瞅郦子夏的模样,真真无二,急忙把他们二人请到府里喝茶。
管家让他们稍等片刻,自己忙到后面去请太守出来。
胖和尚捧着管家沏的绿茶,心里嘀咕,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这么大排场
胖和尚不自觉地开始冒汗。
不一时,从内堂出来一位头戴唐巾的年轻男子。
郦子夏还算有眼色,立刻站起来,胖和尚也犹犹豫豫地从椅子上溜了下来。
管家道“这就是咱们郡的太守大人。”
胖和尚跟着郦子夏行礼,拜了拜那个白面书生模样的太守,悄悄地站
听了一会儿,果真不简单,当初他们救得那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居然是琦王。
哎呀,这下子可糟了胖和尚心里越
突然,太守把目光转向胖和尚,道“我派人几次到你们庙里去打听郦姑娘的消息,为什么你师父屡屡说没有。身为出家人,为何欺瞒本官。”
胖和尚吞吞吐吐道“小的可不知道这回事,都是我们师父接待你们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来做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找人的。”
太守道“你们师父呢,我这就派人把他抓来问问。”
郦子夏道“大人不必了,他们师父前几日已经圆寂了。这其中的事也不能怪他们,也有我的责任。”
太守道“我原本以为他们是出家人,老实巴交的,无论如何也不能私
胖和尚深怕问罪自己,忙道“人我送到了,还有事么没事我先走了。”说着肥胖的身体像影子一样溜了。
太守对管家道“去派人把庙里的和尚都给我抓过来,等王爷来了,让王爷亲自盘问,好给姑娘出气。”
郦子夏慌忙止住,“大人不必过度担忧,他们待我很好,其中的事儿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总之不必捉他们来了。”
太守道“那就等王爷回来时再做定夺吧。”
“王爷走多久了”
“王爷
好
太守笑道“路途遥远,恐怕还会有不测。姑娘若是不嫌弃,就留
郦子夏
“姑娘不要担心,王爷已是交代过了。若王爷回来时,没能见到姑娘,我也难辞其咎啊。况且姑娘不必拘束,我的内人和姑娘差不多大小,时常也能陪陪姑娘。”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人家还是太守,郦子夏暂且答应下了。
郦子夏进了太守府,被安排
府里原以为郦子夏是太守新纳的小妾,毕竟长得好看又年轻。太守夫人立刻出来辟谣,说这是王爷的身边人,大家更加不敢小瞧。
郦子夏日子过得相当舒坦,而且一天又一天,飞快地过去。
一日中午,郦子夏还
啊啊啊
说回来就回来了,一点准备都没有,穿得随随便便,装扮慵怠。
太守夫人看着郦子夏有点木,忙道“姑娘还
郦子夏拉住太守夫人大的胳膊,“不用羞,你陪我一起去吧。”
太守夫人还扭扭捏捏的,毕竟有点好奇这个王爷,就陪着出去了。
还没走到二门,就见自己的丈夫带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进来,虽然没有穿王爷的服饰,但是看起来也是气宇轩昂,看久了就会令人害羞。
太守夫人见琦王正与自己的丈夫说着话,突然看到她们两个出来,眼睛直接盯住了郦子夏,那种眼神真是叫人羡慕。
太守轻轻向太守夫人招手,让她过去,不要碍了人家两个的好事。
太守向周亭琦道“王爷和姑娘到里面去吧。”
郦子夏也觉得有些尴尬,转身自己走到屋里,感觉他
一进屋,周亭琦道“你去哪儿了我以为这辈子也见不到你了。”
“我这不是
“告诉我,你后来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久,你可知道。”
“不用担心了,没有病也没有死。”
“你可不能死。”
“为什么”说话终于放松下来。
“你死了,孩子就没娘了你快给我说,到底
郦子夏想了想这番经过,可真是波折,但说起来也风轻云淡,“你那天被土匪绑着扔下山坡后,我也跟着跑了下去,找到你时,你已经昏迷不醒了。我抱着你
“啊”
“怎么啦”
周亭琦抓住郦子夏胳膊,从肩膀捏到小腿,像是检查什么似的,“你嫁给他了我真是该死,该死那后来你就真的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