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礼玮的话, 刘楠转头看去,就见天上飞着个巨大风筝,低头就看到了放风筝的人, 刘楠皱起了眉头。
那人是陈夫子的小女儿陈瑾,她怎么会出现
刘楠原以为他们一家都回京城了。
陈礼玮已经兴奋的跑过去炫耀自己做的风筝了, 清水急忙跟着跑过去。
刘楠没过去,小孩子玩耍, 她没打扰。
等中午用饭时, 刘楠问起陈秉这事, 陈秉说道“近日忙,倒是忘了和娘子提这事了, 陈夫子回来了。”
刘楠意外“怎么会”
陈秉瑶瑶头“陈夫子没有官复原职,柯家被判后就回来了。”
“柯家怎么判的”刘楠看着陈秉。
“流放。”陈秉抬头看到刘楠微蹙的眉头,叹口气,“陈芷斩立决。”
刘楠双目睁大“怎么会户部侍郎这个主犯都只是流放而已。”
“这事听着好像和夺嫡有点关系,李泽言让我不要再问了。”陈秉说道。
刘楠点点头,虽然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没再问。自古夺嫡没好事, 每次都是用皑皑白骨累积起来的。
对于陈礼玮和陈瑾一块玩这事, 刘楠没阻拦。
陈瑾最近喜欢往县衙跑,陈礼玮每日做完功课就陪着陈瑾喂养猪仔, 其实都称不上猪仔了。
最近曹县事多,没顾的上,猪饿的狠了, 瘦的厉害,陈礼玮心疼的不得了,最近猪圈里的猪食都堆满了。
夏日炎炎,刘楠手搭
刘妈妈见刘楠一直呆
刘楠叹口气,脸皱巴
去年挖掘河沟派上了用场,今年的庄稼有着河水浇灌倒是还可以,但是人是受不了了。
陈礼玮病了,脸色苍白。这还是刘楠第一次见他生病,听着他猫叫似的喊着母亲,刘楠心疼的很。
喝了几天苦药,才好了些。陈礼闵也有些奄奄的,他身子本就不好,刘妈妈怕的要命,时不时的就摸摸他额头。
刘楠问陈秉有没有冰块,陈秉摇头“没有,唯有的一些被矿使拿去了,而且那点冰块不管用。”
百姓今日好多中暑昏倒的,关键这事不止曹县,似乎整个大齐国都迎来了酷暑。
“这冰是怎么来的”刘楠皱眉问道。
刘楠问的奇怪,陈秉看了她一眼说道“是冬日
想了许久,刘楠抬头看着陈秉“我有制冰的法子。”
刘楠自打穿越过来,从不做出格的事,可这次的酷暑,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为此付出生命。让她就这么干看着,她有些做不到,能重活一次,刘楠很感激,若能回报下,她也能安心许多。
陈秉蹭的站起,看着刘楠“娘子说得可是真的”
刘楠拿出早就写好的法子递给陈秉,陈秉看了眼刘楠,接过打开看了看。
陈秉郑重的问道“娘子,打算怎么处理这法子”
“我希望天底下所有人都不再因为酷暑丢掉性命。”刘楠认真道。
陈秉点点头“好,这事我处理。”
刘楠让陈秉说这法子是他的,不要把她显露出来,她不喜欢麻烦。
陈秉见刘楠坚决,点头应下。陈秉写了折子派人快马加鞭的送入京城,陈秉怕折子传不上去,又写了书信给了李泽言。
折子递上去,陈秉就
罗萨打听后,知道前面的制碳、火炕的事,哪怕他是个阉人,都有些佩服陈秉了。
对于罗萨越来越热络的眼神,陈秉感觉浑身不自
因着酷暑的事太棘手,陈秉的折子一层层递了上去,官员原是想着给上头的上官讨个好,私下却已记下法子,准备赚些银子。
结果没想着,这折子正好被任博看到了,任博直接递到圣上案前。
“试过了可是真的”孝元帝期待的看着任博,虽然内心知道这种事没有官员敢开玩笑,但就怕万一,希望落空。
任博点点头,笑道“恭喜圣上。”
“哈哈哈,好,好。”孝元帝高兴不已,亲自写了圣旨让人送去工部。
“陈秉。”孝元帝看着折子上的名字,“朕倒是没什么印象。”
“圣上可还记得落尘仙子”任博问道。
落尘仙子孝元帝皱眉不悦“一个戏子罢了。”
“当年让那落尘仙子落下凡尘的就是他啊。”任博说道。
听到任博的提醒,孝元帝有印象了“是那个把这戏子扔下河的,朕有印象了。”
陈秉当年进京赶考,被人记恨,有人让落尘仙子去勾引陈秉,打算毁了陈秉。没想着陈秉直接把人扔下河水,那落尘仙子
关键陈秉扔人下去前把落尘仙子的衣服撕扯开了,那落尘仙子被人追捧就因她是个清倌人,现
孝元帝知道落尘仙子,是因着她写了手艳诗,诗里有个主角是齐王。孝元帝气急,怒斥了齐王。
落尘仙子被下了面子,京城百姓等着接下来的热闹,没想着过了几日,人死了。
刑部查过后没查到,但嫌疑人是齐王,可没证据。
也因着这事,陈秉
制冰的法子有用,孝元帝龙心大悦,大笔的嘉赏送去了曹县。
陈秉大出了风头,
刘楠把嘉赏入册了起来,得知圣上把制冰的法子公布出去,十分高兴。不过平民百姓想找到硝石也不容易,所以制冰还是由工部接手制作贩卖,让人欣慰的就是冰块大量且便宜了。
刘楠带着陈礼玮
这诠释了一句话,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技术活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刘楠听到有京城来的信还是给她的很诧异,等看过后,刘楠无奈摇摇头。
“夫人,怎么了”桃花摘着豌豆荚,也有点好奇。
“任秋灵大婚。”
这封信是任秋灵写的,七日后大婚,信里满是诉苦,可刘楠也没法子啊。
等陈秉回来,刘楠把这事告诉他,陈秉点点头“我让人把贺礼送去京城。”
不管如何认识一场,对方大婚,虽然她不是自愿的,但还是得送上贺礼的。
“母亲,我要去挖泥鳅。”陈礼玮领着陈瑾过来,期冀的看着刘楠。
刘楠想了想“一起去吧。”
这话得到了认同,大家都有些无聊了。
刘楠没想着梅花还有一手抓泥鳅的本事,大家加起来都没她抓的多,刘楠大大夸赞一番,梅花高兴不已。
晚上的炖泥鳅,大家吃的十分兴,自己辛苦抓的吃的也香。
接连几日,众人都去抓泥鳅,陈秉就看着两个儿子都成了泥猴子。
一日日的越来越野 ,
“你爹爹说,你最近荒废了学业,他心痛啊,打算给你请个夫子。”
没错陈秉终于找到了适合陈礼玮的夫子,这夫子是一位秀才,年轻时受了伤,毁了容,无法再科举,便没再考。
但这些年却没停下书,家里的孩子都被他教养成才,要不是陈秉亲自上门都请不动人。
陈礼玮知道自己要去外县书,抱着刘楠哇哇大哭“母亲,我不去,我不离开母亲。”
刘楠摸摸他脑袋,安慰道“没关系的,来回不过一日时间,我会常去看你的。”
对于古代人来说,科举考试和现代高考一样是改变人命运的机会,而学习要从娃娃抓起。
虽然舍不得,但刘楠还是忍着心疼,让陈秉把人带走了。
等陈礼玮离开后,没有小孩的叽叽喳喳,刘楠觉得日子有些无聊了。
刘楠把目光看向陈礼闵,决定给他启蒙。
陈礼闵从这日起就生活
刘楠怔怔的看着陈礼闵,陈秉回来时就看到刘楠这模样,
陈秉衣袖猛地被抓住,就见刘楠一字一句道“哇塞,闵哥儿是天才哎。”
这个
刘楠捂眼,哎呀,初吻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