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咏再也想不到,会
“窈窈,你怎么会
“大哥,我、我”
钱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委屈的扑进钱咏怀里,大哭了起来。
舒佩明醒来的时候,模糊听到有人
“窈窈,这个混蛋你打算怎么办”
“大哥,别这样,以后我跟他也没关系了,安排人把他送回南城舒家吧。”
“好,这是看
钱咏见自家妹子情绪不高,哄着她说,“我们大帅马上要去俞省,你跟我们一起过去,等到了那边,我给你安排一个大宅子,请人来伺候你,等大帅事情忙完了,我再给你说一门比这混蛋强百倍的夫婿。”
舒佩明浑身动弹不得,但心里已经快要气炸了。
什么叫给钱窈说一门比他还强百倍的夫婿,钱窈是他纳的妾,没有他的首肯,凭什么嫁人
可房里的俩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他。
任凭他气的浑身
躺
钱咏他们的军队不能
钱咏让武行的人,一定把舒佩明给安全送到南城舒家。
一开始武行的人还不知道他们要护送的人是舒佩明,等接到人后,他们才感觉自己接了个烫手山芋。
可他们已经了钱,又感觉钱咏不大好热,只能硬着头皮,把昏迷不醒的舒佩明护送回去。
从镇上到南城,赶车的话,一天就能到。
舒佩明睡到半路上就醒过来了。
他感觉身上有些痛,但是并没有
现
“谁
舒佩明喊了一声,下一秒,马车外赶车的人就探了个头进来。
“舒四少爷,马上快到南城了,你再忍忍。”
舒佩明微微一愣,他们这是
想到离开的时候,南城还有些动乱不安,舒佩明忙问赶车的人,南城现
武行的人也不知道舒佩明要问什么,就捡了舒家最近
二少爷舒佩川现
三少爷舒佩贤现
不仅不再花天酒地,砸钱逛戏园子,也很少遛鸟,跟人斗气。
武行的人出
据说马上就要转正,当管事了。
舒佩明听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难道这就是祖母赶他出去的缘由,就是为了让他给二房挪位置。
明明同样都是舒家的子孙,凭什么总偏着二房
当年他爹就是被逼着去外省分部管理商行,现
舒佩明越想越气,抬手想要砸东西出气。
然而他却没法自如的调动双手,这使得他更加的气愤不已。
舒佩明不想
他倒好问一问祖母,难道他和爹就不是舒家的子孙不成
武行的人见舒佩明安静下来,便放下车帘子,继续跟外面的人说话去了。
舒佩明躺着躺着,渐渐
他的四肢开始隐隐
武行的人正聊到南城最近
只见马车内的舒佩明,满脸涨红,脑袋上的青筋暴起,冷汗刷刷直流。
武行的被吓了一跳,舒家四少爷这不会是犯病了吧
没听说舒家四少爷有什么毛病啊
武行的人试探问了舒佩明一句,“舒四少爷,您没事吧”
舒佩明感觉自己四肢像是被人硬生生给敲断,然后放进了细小虫子,又疼又痒。
“疼”
舒佩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便再也说不下去。
武行的人脸色变得严肃,也不敢再耽搁了。
“舒四少爷忍一忍,再有半个小时就进城了,我们加快速度,阿六,你跑得快,先去舒家报信”
接下来的路程,马车快了不少,幸亏这是大路,平坦又宽敞,加上马车里垫了厚棉被,武行的人才敢快马赶路。
这要是换了正常的舒佩明,肯定不会觉得有什么不舒服。
偏偏他现
可他又用不了四肢,只能一遍遍忍受着疼和痒。
短短的半个小时路程,舒佩明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
等武行的人,把舒佩明送进舒家大院时,舒佩明已经疼晕过去了。
管家元丰早就派人去请了大夫,等舒佩明回来后,直接让下人抬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陈氏得到信赶过去,看到昏迷不醒的儿子,差点没哭晕过去。
大夫来的时候,初心也刚好赶到舒佩明的院子里。
亏得舒家大院占地广,每一房的院子都很宽阔,否则舒家这老老小小一挤,哪里还有下得去脚的地方。
大夫先给舒佩明把了脉,然后又把舒佩明浑身上下检查了一边。
出来后,先写了药方,让人赶紧去抓药。
“大夫,佩明这到底是怎么了。”
陈氏含泪急切的问,这会儿也没人怪她不知礼数,毕竟舒佩明都已经那样了。
大夫脸上神情也很慎重,“四少爷这是被人折断了四肢,之后又没有给四少爷医治,只用一些止疼和让人昏睡的药物,让四少爷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等断了药,四少爷自然忍受不了这种钻心的疼,所以才会硬生生疼晕过去。”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要把佩明害成这个样子,佩明,我的儿子”
陈氏扑
初心叹了口气,问大夫,“现
“接是能接上,之后需要好生保养,阴天下雨,也难免会
大夫这话一出,屋里的人同时松了口气。
人活着就已经是万幸,遭罪是难免的,只希望舒佩明吃了个这亏,以后能懂点事。
其他人都
“孙大夫,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这”
大夫扫了一眼屋里的人,走到初心跟前,低声说,“我
剩下的话不用详说,初心也能猜到。
这下子,初心也坐不住了。
那种东西可是稀有物品,普通人是不可能有的,它不仅有超强的镇痛作用,而且一般都是军队里用来给重伤患做手术用的。
“依你看,他会上瘾吗”
初心怕的只有这一点。
大夫摇了摇头,“这还得等四少爷醒过来以后,观察观察,才能做决定。”
初心看向床上脸色惨败,昏迷不醒的舒佩明,要是舒佩明真的有反应,也只能使用强制手段了。
舒佩明的四肢被接上后,为了防止舒佩明醒来后乱动,暂时用木板给绑住了。
大夫开的药,也让丫鬟给灌了进去。
初心临走前,特地让元丰把舒佩明院子里的丫鬟全都换人力气大的下人,只要一
同时为了防止陈氏心软,不许任何人去给陈氏报信。
晚上舒佩川和舒佩贤回来,也去看望了舒佩明,只是舒佩明还
一直到晚上8、9点钟,舒佩明终于醒了。
平常这个点,初心早就开始准备睡觉了。
因为一直担心舒佩明的问题,迟迟不肯上床休息。
没一会儿,舒佩明的院子里动静便大了起来。
初心让舒佩川和舒佩贤兄弟俩过去帮忙,实
舒佩明浑身像是被小虫子爬过,他疯了一样满地打滚,四五个下人都差点没拿住他。
折腾到半夜,舒佩明累得疲力,才慢慢睡过去。
舒佩川和舒佩川兄弟俩才一起出来,俩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慎重。
接下来的日子,舒佩明每天都重复上演着
初心怕周玉惠不知轻重,特地让人告诉她,不要靠近舒佩明的院子,一切以肚子里的孩子为重。
陈氏最后还是知道了,她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舍得儿子受这个罪。
她求到初心跟前,让初心救救舒佩明,别让他再受这种零碎罪,反正舒家也不缺钱,实
显然陈氏也不傻,明白自己儿子
初心当时就冷下脸,呵斥她痴心妄想,“只要我活着一天,舒家就不能出现这种人,要是谁敢犯我的忌讳,就别怪我不认人。”
陈氏到底还是惧怕初心的,往后再不敢提这种话,每天舒佩明
家里出了这种事,舒佩川和舒佩贤
舒佩明都能被人害成这样,他们两个现
初心
舒佩明被关
新年过去,年后,周玉惠的肚子越
平时出个门,都有十几个丫鬟下人前后跟着。
李氏也不羡慕了。
大夫早说过,周玉惠肚子里怀的是个女胎,初心就是再疼,还能把家业给一个女孩子。
周玉惠也不
二月末这天,周玉惠终于
周玉惠疼了一天一夜,抬进产房后,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外端,看的人心里着急不已。
初心跟着
初心不肯走,其他人自然也不敢离开。
天将破晓时分,产房里才终于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
“生了生了”
“阿弥陀佛,总算是生下来了”
院子里一阵欢天喜地,儿媳妇和孙媳妇都上来劝初心回去歇着。
初心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她现
起身的时候,身体有些不稳,多亏有丫鬟一直扶着,才没摔着。
天亮以后,舒家开始四处报喜。
周家夫妻是最先上门的,看到女儿虚弱的样子,周母心疼坏了。
“月子里可得好好养着,女人生孩子最伤气血,等明天我让徐妈过来伺候你,你小时候也是她奶大的,她照顾孩子有经验。”
“娘,不用辛苦徐妈了,她都那个年纪了,就让她好好养老吧。”
周玉惠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儿,笑着说,“她可是祖母的心头肉,你害怕缺了人照顾她你跟爹进来的时候,没仔细看看我院子里,人都快塞不下了。”
周母摇头
“娘。”
周玉惠撒娇喊道。
舒家添女之喜,不仅洗三的时候,办的很是隆重,满月酒当天,更是全城轰动。
初心让管家
舒家大院里,更是摆了上百桌。
南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能来的全都来了。
另外舒家的旁支,嫁出的去姑奶奶们,以及远亲,总之场面热闹的很。
酒席开场的时候,张大帅也露了一面,算是给舒家做脸。
管张大帅没有留下喝酒,但谁也没有乱猜测。
毕竟外头世道乱,北省之所以能这么安逸,多亏了张大帅日理万机的奔波劳累。
满月酒过后,周玉惠生的女儿也正式取了名字,上了族谱。
这一辈的孩子是顺宜字辈,舒宜文算是长孙,舒宜秀作为这辈里唯一的女孩,全家上下都很疼她。
初心更是时常让周玉惠把舒宜秀带到她院子里玩,周玉惠看
要说做出这个决定,周玉惠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她也舍不得,但是女儿要是能留
现
平时看着好好的,但那双眼睛,总让周玉惠觉得阴恻恻的。
有时候陈氏想让舒宜秀跟舒佩明亲近,周玉惠怕舒佩明伤害到舒宜秀,每次都找借口,把舒宜秀给抱到初心身边来。
初心也是听过一些风声,知道周玉惠心里的打算,但她却没想过亲自抚养舒宜秀。
孩子到底还是养
“你也不用担心,佩明那我回头多让几个人去盯着,你平时带着宜秀出来走动,也量多带几个人,小心无大错。”
舒宜秀满月酒的时候,舒景勤并没有赶回来。
因为他过年的时候,已经回过一趟家。
现
可后续这些西洋货没有再继续供应,客流又变回了之前那样。
舒景勤有些不甘心,所以一直
毕竟连舒佩明这个当爹的,对亲女儿都没有什么好脸,何况祖父呢。
对此,初心也没有说什么,本来她对三房也没有什么指望。
这父子俩,
周玉惠对舒佩明没有感情,对三房其他人自然也是一样。
开春以后,天气一天暖过一天。
好像刚换过春衫,就要到换夏衫的季节了。
舒宜秀也越长越活泛,学会爬以后,就不肯老老实实坐着了。
初心的房间里都铺了一层毯子,舒宜秀穿着肚兜,满屋子乱爬,丫鬟们前后跟着,生怕磕着碰着哪儿。
初心正跟周玉惠商量吃的东西,热天一来,初心就胃口就不大好。
周玉惠想起父亲说过,一些地方的人,喜欢吃凉面。
初心身体不好,肯定不能太凉,但是可以配上清爽解腻的小菜,总比吃热菜热饭要舒坦。
周玉惠正要开口,门外匆匆跑进来个丫鬟。
“老太太,不好了,三老爷被人抬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
大概明天结束,下个单元,我的院长妈妈孤儿院里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