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小周氏几个女人,看着自家公公和男人离开,一挥手中的镰刀,笑得十分开心地说道“我们也去看看吧。”
哼,老四,前几日不是挺舒服的吗现
陈氏自然也想歇一歇,男人都离开了,她们再埋头苦干给谁看啊,不过,此时,她却更加担心另外一件事情,“大嫂,这四弟晕倒
小周氏显然还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可李氏和王语嫣心里早就明白,其实她们倒不是不愿意家里出银子,只是,如今她们家已经过得够苦了,如若再摊上一笔不小的药费,那就是雪上加霜,日子没
“我们不能去杨大夫那里,不说爹和大哥,老三会怎么想,杨大夫可是个喜静的人,我们去了反而不好。”李氏想了想开口说道,心里略微有些焦急,她想去县城将丈夫叫回来,可现
王语嫣见已经有人向他们这边走过来询问情况,“现
担心属于他们那一份银子飞了,本身就没有什么干活心思的四个女人脚步匆忙地离开,那速度,硬是让赶过来看情况的人扑了个空,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
看着割到一半的麦地,众人心里得出结论,杨双吉家恐怕是出大事了。
周氏一听小周氏咋咋呼呼地将事情说完,有那么一瞬间眼前一黑,整颗心害怕得砰砰直跳,再看着小周氏脸上明晃晃的灿烂笑容,一个巴掌狠狠地招呼了过去,打蒙了小周氏,“娘,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周氏的声音比小周氏更大,脸上一片凶恶,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抑恐慌的心,“你说老娘干什么”
知母莫若女,杨天丽上前,站
杨天丽的心里也确实是担心的,五个哥哥,对她都很好,虽然她经常算计嫂子们。
即便是四哥有些变了,对她也没有之前那么好了,让她心里很是不高兴,可她还是没想过要他出事的,再怎么说,他们都是亲兄妹,大嫂竟然还敢幸灾乐祸。
小周氏一惊,脸色有些
她能怎么解释,想到这里,小周氏恨不得能再抽自己一巴掌,光想着这些天娘和相公对老四的不满,竟然忘了老四是杨家人这么重要的事情。
“娘,你也别着急,先喝杯茶,”王语嫣将茶水递了过去,声音平静温和地说道“我想大嫂她也不是故意的。”之所以会这么帮着小周氏说话,是因为她和周氏的关系,比她们这些儿媳妇都要亲一层。
“哼,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若她要是故意的,我就扒了她的皮,”周氏接过凉茶,狠狠地喝了一口,“不行,我还是得去看看。”
“娘,有爹
“好。”这一次周氏倒没有犹豫,准备了三两银子,冷静下来之后,就不那么担心了,估计老四就是中暑而已,“你们,”抬头看着四个女人,本想让她们再去地里,可想了想,还是算了,没有了男人
杨天山背着杨天河往家里走,杨双吉和杨天江沉默地跟
周氏听到外面的动静,是急忙就跑了出来,看着趴
“老四还没醒,老大,快将老四放到床上躺着。”杨双吉沉着脸说道。
等到司月抱着小宝回到杨家的时候,他们的房间已经坐满了杨家人,杨双吉沉默不语,杨天山快速地说着刚才的事情,而司月到的时候,正说到银子的事情。
“什么,一整颗百年人参”小周氏几乎是立刻就跳了起来,高声叫道,“那得多少银子”
而这一次,倒没有人去责怪她,实
他的声音一落下,几个女人的心就跟着颤抖起来,一百五十两,所有人都晕了,即使因为她们杨家今年不用交税,可就算是把粮食全都卖了也凑不齐一百五十两,再说,若是将粮食全都卖了,他们这一大家子吃什么
周氏也吓坏了,三两和一百五十两那可是有天壤之别,看着床上的杨天河。
“爹,娘,当家的需要静养,你们”司月的声音完全不掩饰她的嘲讽之意。
“老四媳妇,”看见司月,周氏的眼睛一亮,“昨个儿你不是才卖了地吗我们家暂时没有那么多银子,老四是你男人,要不你先垫着,等我们手头宽松了,再还你。”所有人心里都明白,周氏最后这一句话里的水分,杨家人从来就没有宽松过的时候。
小周氏同周氏一样,眼神如看到金子一般,
早已经得到自家男人眼色的陈氏,想要看司月如何应对的李氏和王语嫣,一个个都低着头,有爹娘
“娘,你和三哥可真不愧是母女,想法都这么心有灵犀。”
周氏怎么可能看不到司月眼里浓浓的鄙视之意,“司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愿意”
“呵呵,”看着这一家人,司月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果然不愧和杨双吉是夫妻,或者他们刚才心疼杨天河是真的,可这份真心却是完全能够用银子来衡量的,而这个数绝对不会到一百五十两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以慢慢地看着他们自己作死。
“好了,”终于,
杨双吉一走,杨天山和杨天江是逃也似地离开这个房间,而纵使周氏几个女人心里有好多的疑惑,想着杨双吉离开时的脸色,终究不敢多逗留,匆匆离去。
离开之前,李氏无意间看到梳妆台旁边放着的绣架,心中一惊,离开时的神色也带着震撼。
屋内再次恢复安静,“娘,爹怎么还没有醒”小宝的声音有些沙哑,可怜巴巴地盯着床上一动不动的杨天河。
“没事的,”司月
“你怎么知道”杨天河的声音就像是锯木头一般,眼里微微的惊讶也挡不住那无的悲哀。
“刚才大嫂尖叫的时候,你动了一下,”司月开口说道。
杨天河的神色更加难过,“爹离得我那么近,为什么你远远的就看见了,他却一点也没有察觉。”
经历了今天这一遭,若说他的心里没有一点变化那是不可能的,身体不能动的害怕和恐惧,倒
至于问出的这个问题,杨天河心里其实是有答案的,那么多血脉相连,相处二十来年的亲人,
对于杨天河的误会,脸上的难受,司月可不会为杨家人解释,更加不会说,她之所以会
“说说刚才
“你现
“对了,你用的镰刀生锈了吗”司月问出这话时就后悔了,既然杨大夫说了没有生命威胁,你还那么多事做什么,眼睛迅速地离开那伤残的手指,不断地
“不疼。”杨天河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虽然不明白司月后面的问题是什么意思,可他还是如实地回答道“没有生锈。”农忙前,为了保证速度,都会修理农具的,这是常识,不过,从来没有做过农活的司月不知道杨天河也不会觉得奇怪。
不疼才怪,司月
小宝点头,利落地从司月身上下去,很快就拿着面巾过来,司月接过,将杨天河的满头冷汗擦掉。
杨天河看着这样的司月,又看了看红着眼睛的小宝,这小崽子今天恐怕被吓坏了吧,不过,不知道为何,他像是被大石头压着的心却
“你好好休息,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把身体养好才是正事。”司月难得地安慰道。
杨天河点头,虽然他很想知道他昏迷之后的事情,可想着昏迷之前,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司月和小宝以后受折磨悲惨的生活,就忍了下来,“我知道了。”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小宝,你守着你爹,”司月看着杨天河闭上眼睛,才站起身来,放低声音对着杨兴宝说道“他要是口渴了,要记得给他倒水喝,就是我放
“知道了,娘亲,我会守着爹,哪儿也不去的。”杨兴宝点头说道。
不过,司月还是不放心,怕他倒水时出现意外,伤到自己,毕竟小宝才五岁,于是,看着他做了一遍之后,才稍微放心,“我去给你爹拿药,很快就回来。”
“恩,”杨兴宝很懂事,这一次没有像往常那般说要跟着去,“娘亲,把爹的面巾给小宝吧,爹若是出汗,我还可以给爹擦擦。”说着这话,小宝的眼睛盯着司月手中的面巾。
“小宝,真乖。”看着这样的小宝,司月会心一笑,把面巾递了过去,之后,就看着小宝拿着面巾,一本正经地坐下,这才走出房间,拿药是一回事情,杨大夫要来吃饭,她总得准备一番。
听着母子两的对话,杨天河被亲人伤得
“王大哥,”司月是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王猛家的地,倒是杨家村的村民,想法和杨天河是完全一样的,照理说村子里的田地哪一块是谁家的,对于从小生长
“大妹子,这么热的天,你怎么不带个帽子。”王猛一家子,因为是外来户,人比杨家的少,可也比司家的多,听见司月的叫声,虽然他是当司月是妹子
“是啊,瞧你的脸,红成什么样子了,”朱氏看着更是心疼,这妹子可跟自己的皮糙肉厚不一样,看看这水嫩水嫩的脸,若是被晒成跟她的一样,想到那样的场景她就觉得糟心。
对于这真诚的关心,司月很是舒心,笑着说道,“没事,现
“说吧,”从看到司月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
“当家的出了点事情,我要去县城给他抓药,家里就只有小宝一个人,我有些不放心。”司月如实地说道“我想王大哥帮忙去看着。”
王猛没有问司月杨家人如何,“行,我这就过去,不过,大妹子,你准备走着去县城吗”
“我送你。”司月刚想点头,朱氏就开口说道,“你放心,我会驾牛车。”
“呃,”司月看着朱氏,有些心动,可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不过,她到底还是点了头,“这样的话,王大哥,你们今天就
“不用,妹子,”朱氏本想拉司月的手,可一想到满是汗水的,就停了下来,“你也别那么客气,我们家的地不多,不差这么一点时间的,快走吧。”说完还对着王猛说道“你也快点去看着杨老四。”
本来司月对于朱氏驾牛车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可一看她熟练的模样,就知道绝对不是第一次,安逸药铺,就是司月上次带着杨天河去的那个药铺,她也没有多耽搁,直接将药方递给抓药的活计。
那活计一看上面的药,好家伙,百年人参,“请夫人稍等。”这玩意可不是他能做主的。
今天看病的人不多,此时那老大夫正好闲着,一看见司月,再问活计看了药方之后,整个人脸都黑了下来,“你这小娘子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你家男人不能做重活的吗”
“我,”司月看着生气的老大夫,即使是被这么劈头盖脸的质问,她也不生气,比起他的医德,她实
“你什么你,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男人的身体要好好的调养,你来告诉我,他做了什么,竟然需要人参这么贵重的药材,这是你们农家人能够承担得起的吗”这老大夫完全是为了司月他们好,原本就看着他们不想是有钱的人,所以,怕他们不将他的话放
“人参妹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老四他到底怎么呢怎么会需要用人参这么严重。”朱氏惊呼。
“怎么回事,你问问你这妹子。”老大夫似乎也训够了,“既然已经恶化了,以后就要更用心,不要不将大夫的话放
“恩,”司月点头,她其实很想说她是无辜的。
“看你这样,应该是准备好了银子的,”老大夫脸色缓了下来,“如果想要他身子恢复得更好更快,若有能力的话,最好是拿品质好的,年份再久一些的人参。”
“我知道。”司月再次点头,这时,
司月略微沉思了一下,“你给我那一颗品质好的,三百年的吧。”
“妹子。”朱氏失声叫道,那可是六百两银子啊
司月拍了拍朱氏的手,“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既然司月都这么说,朱氏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况且,她不是没有眼色的人,听那老大夫的话,杨老四的情况恐怕很是不好,虽然六百两银子是很多,可命还是最重要的不是
掌柜的和老大夫都是一惊,六百两,即使是
司月看着那特意用木匣子装着的人参,两眼放光,或者
“妹子,你怎么了”出了药铺不久,朱氏就看着司月停下了脚步,已经有些肉的脸上满是纠结,看了一眼打铁铺,开口问道“要打东西,就进去啊。”
“我,”司月眉头皱得死紧,努力想说服自己,她只是个农妇,可是刚才那老大夫职责的模样让她的心又开始动摇起来,“我,”算了,先进去,将东西准备好,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两位娘子,需要什么”伙计看着两人,硬了上来。
司月看着各种粗糙的农具,刀具,皱眉,有些怀疑地问道“针你们这里能打吗”
伙计起笑容,有些气愤地说道“小娘子,你这是找茬吗要针去针线铺子就行了。”针都不会打,这是
“我要的不是普通的绣花针,”司月倒是不生气。
“那小娘子要什么样的针,”也许不是第一次碰上要自己定制的客人,伙计快速地从小小的柜台便拿出一张纸,递过来一块碳条,“你先画出来。”
对于熟悉的东西,司月动作很快,活伙计看着上面的针,也没问司月要做什么,“能做的,不是很复杂,小娘子若是不忙的话,可等半个时辰,若是忙的话,给了定银,之后随便什么时候来取都成。”
“那我半个时辰之后再来。”司月给了银子,再看了一眼纸上的东西,笑容灿烂了几分,她想,或许那么多年的工作之后,她对医生这个职业已经不再是当初为了气那对夫妻是的心情。
看着司月买菜,买鱼,买鸡,朱氏是心惊肉跳,再几次之后,已经不让司月讲话,而是她和卖家讲价,她这个妹子,似乎完全不懂得如何讲价,别人说多少就是多少,也不知道之前她自己买东西吃了多少亏。
回去的路上,朱氏用心地传授她讲价的心德,至于司月有没有听进去她就不知道了,毕竟她还要驾马车,看不到司月的表情。
杨家院门前,“你这是做什么”朱氏看着留
“我知道,可这是我的心意,嫂子你要么手下,要我拿回去也成,今天你们就
“那我还是拿回去吧,”朱氏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多做七八个人的饭菜还要需要费些时间的。
房间内,虽然他照看的时间并不长,可王猛总算明白,司家妹子为何要特意叫他去看着,因为这期间,杨家愣是没有一个人过来看一眼的。
“娘亲,你回来了。”杨兴宝看见司月,板着的笑脸带着惊喜,见司月点头,小声地说道“爹没有醒过,也没有要喝水,不过,小宝有给爹擦汗的。”
“恩,”司月点头,赞赏地摸了摸小宝的脑袋,“王大哥,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王猛站起身来,“我先回去了,若是有事,你管来找我和你嫂子。”虽说现
杨大夫来的时候,司月的晚饭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整个院子都不像之前那样的热闹,男人女人都是闷声做事,家里的孩子一件大人这样,也安分起来,看见杨大夫还有他手里提着的药,即使是面上再尴尬,招呼还是要打的。
“杨大叔,你稍等片刻,很快就可以吃饭了。”司月接过杨大夫手里的药罐,放
“早听说你的厨艺不错,今天我可有口福了。”至于这一家人开两家火,还有杨家人的不自
这一觉杨天河睡得格外沉,知道杨大夫吃过晚饭离开之后才醒过来。
司月刚洗了碗,坐
睡了一觉,杨天河觉得神头好了不少,只是,手指的疼痛越
至少现
“四弟妹,四弟可有醒来过”看着躺
“中间醒来过一次,不过,很快就睡过去了。”司月坐
至于杨天河的行为,司月更没有拆穿的意思。
逐客之意很是明显,再说他们还算不上是客人,“五嫂,这五十两你先拿着,不管如何,让四哥先吃上药,至于以后,总会有办法的。”
司月并没有接,笑看着杨天赐,就
“再说,你这五十两够干什么”说到这里,鄙视之意越
杨天赐举着银子的手放了下来,皱眉,“不是说只要一百五十两的吗”
“大夫说品质越好,年份越久的人参效果更好,”司月开口说道“所以,我买了三百年的人参,既然五弟觉得是一百五十两,那也行,你就写下一百五十两的欠条。”
这五十两还是从爹那里拿的,他哪里来的一百五十两,再说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倒不是他杨天赐没有信心还,可二哥也
再说,这留下了证据,纵使他以后当了官,传出去,他都能够想象,有人一定会这么说。
“呵呵,当年大人可是寒酸得很,为了能够书考举,嫡亲的哥哥治病的钱都是用得女人的嫁妆。”若真
“四嫂,一家人还写什么欠条,难道四嫂信不过我”杨天赐无论心里怎么想,面上却依旧是温和淡然。
听了他这话,司月笑容灿烂了些,“你说呢”若是杨天赐能写下这一百五十两的欠条,司月倒还要高看他一眼,可答案很明显。
杨天赐明显的不愿意写欠条,而司月的信不过就更加明显,“好了,二哥,五弟,我和小宝都累了。”
杨天赐还想说什么,却被杨天海打断,“既然如此,你们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四弟。”
见自家二哥都离开了,杨天赐也只得跟上,哎,瞧瞧爹这次干的事情,等四哥醒来之后,若是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如今他最担心的就是司月的态度,不下这银子,最明显的意图就是挑拨四哥和他们之间的关系,而四哥这一次会不会手挑拨,他也不能确定。
“你真花了六百两银子”杨天河
“是啊,”司月点头,“等身体好了,记得写欠条哦。”
“我会写的。”杨天河点头,“不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还清。”
其实,若是杨双吉等人不拒绝得那么快,等到杨天河醒来,
亲人之间就此出现了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缝,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深,越来越大。
司月看着杨天河这样,花那六百两她是一点也不后悔,
“你还是先养好身子吧,”司月上前,扶着杨天河坐起来,拿着枕头让他靠着,“小心手啊。”说着这话,又看了一眼杨天河的手指,眉头皱了起来。
没一会,司月端来一碗鱼汤,手里拿着勺子,“喝些鱼汤,好得快些。”说完,就舀了一勺,喂了过去。
杨天河喝了一口,有些不自
司月也不勉强,病人嘛,总是有任性的资格,况且,杨天河这要求并不伤身体,她自然是将勺子递了过去,让杨天河自己喝。
杨兴宝将小凳子搬到床前,仰着脑袋看着爹娘之间的动作,裂开犯傻的笑容。
“就喝这一碗,一会还要喝药,”司月说完,想了想,补充道“晚上要是饿了,记得叫我,白天也是一样,千万不要自己忍着,你这身体可不能再开玩笑了。”
“我知道。”杨天河点头,今天的事情他还心有余悸,哪里还敢心存侥幸或者不放
一大碗中药,黑乎乎的颜色,端着的司月似乎都能闻到那里面浓浓的苦味,“小宝,去把上次买的点心拿来,记得要甜味的。”
“哦。”杨兴宝跑过去,翻开爹给他做的点心盒子,拿出一块甜的,想了想又拿了一块。
杨天河接过药丸,仰头一口气喝干,甚至眉头都没有皱起一下,“爹,快吃点,喝药可苦了。”
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点心,杨天河想笑,心里却是又甜有苦,儿子的孝顺让他很是开心,可想着这是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喝药之后有点心吃,那滋味还真是复杂。
“怎么样,爹,是不是好多了”杨兴宝笑着说道“以后我要是生病了,吃药也能吃点心的。”
好吧,不止他是第一次,好像小宝喝药之后也没吃过点心,这么想来,他这个父亲还真是不称职,看着儿子的眼里有愧疚,也有心疼。
看着小宝这样,自从见过杨大夫给杨天河手指上药后一直
这时候的司月与他们平日见得很不一样,脸上带着一种严肃的责任感,浑身上下的气势都变了,他们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看起来很强大的样子,对,就是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