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周震的话，牧云顿时感觉到了变革的味道。
“这是要缩短灵能者的培养周期么？”
孙雅点头：“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更为重要的是用来宣泄你们那无处安放的过剩精力。”
随即她手掌在电脑上敲了两下后说：“这是最近五年来的统计。”
“便随着虚空潮汐的涨落，目前灵能者的觉醒增速和成长速度明显变快许多。”
“最近五年来，仅仅在大学时期，每年因为争强好胜失手杀人的灵能者，以每年60%的速度高速上涨。”
“四十年前定制培养策略已经不适合现在的情况了。”
牧云听完回想一下点头说：“确实，明显感觉现在的大学的好斗情绪高涨。”
像他这样的老实人，都有好几个用着严重冲突的“仇人”。
周震这边说：“更为关键的是，伴随着城市人口的快速膨胀导致现在工作数量的减少，矛盾加剧。”
“很多大学生勤工俭学的渠道都没了，这让很多经济不好的学生雪上加霜，只能从事一些灰色产业，昨天的吕倩就是诞生于这样的背景下的。。”
“而这些学生，也是最容易遭到各种邪教和其他组织蛊惑的人。”
孙雅微微一笑：“既然他们有精力，有能力，还需要钱，那不正好么？”
“领取政府给的委托，一边赚钱，一边锻炼，还有更多成名的机会。”
“也不至于所有大学生都把出名的机会放到了一年一次的城外拉练赛上。”
“只要你有能力，肯努力，能拼命，就有跨越阶级，一飞冲天的机会！”
牧云听到这，顿时脸上带着期待的搓着手：“那我这个职位负责什么？”
周震说道：“第一，暗中监察从业学生的精神状态，定期汇报。”
“第二，在双方起冲突的时候维持秩序，自行评判或者进行上报。”
“第三，对于行为出格违规的从业学生进行制止和处罚。”
“第四，监控从业学生是否存在怪人化的可能，以及是否与敌对人员进行违规接触。”
牧云顿时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我就擅长这个！”
“绝对把他们聊的服服帖帖的！”
接着牧云眨着眼睛：“好处呢？”
周震说道：“第一，可以在城市内合法使用灵鉴。”
“第二，有工资和奖金。”
“第三，必要时候可以向收容所申请收容物。”
牧云笑着说：“够了！够了！”
“这些就够我在学校里装逼了！”
听着牧云这直言不讳的回答，两个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孙雅拿出一根注射器：“来给你做个皮试。”
牧云老实的伸出手：“有啥用？”
孙雅说道：“看看你能不能免疫那种虚空毒素。”
“你现在可是我的珍贵宝贝，不能消耗在实验的过程中。”
之后孙雅将少量提取出来的虚空毒素注射到牧云皮下。
然后那针头在接触到牧云的鲜血后，就被腐蚀了。
孙雅叹道：“果然，这是我目前最顶级的抗腐蚀材料了，还是不行。”
随即她拿出一只滴管说：“把你刚刚伤口撑开。”
然后将这一滴紫色毒液滴入了牧云手指肚的伤口中。
然后就看到这些紫色毒液和牧云的血液顿时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大量黑色的气泡出来，伴随着的是少量紫色气体升腾而起。
孙雅和周震急忙后退两步，随即打开相关的检测仪器。
孙雅点头看了看屏幕，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一些有色分子，并没有毒性。”
随即她看向牧云：“看到你的毒血是能中和这种虚空毒性，那就好。”
“来试试吧，第一次使用灵鉴估计会有些不适应。”
牧云点了点头，把戒指戴在了中指上，高高举起。
“盖亚！！！！”
然后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震：“……”
孙雅：“……你是真一点不会？”
牧云一脸尴尬：“咳咳，灵鉴操作要大二才开始学习。”
孙雅看向周震。
周震自然知道意思，说道：“释放自己的灵能，包裹灵鉴。”
“之后你能感应到一个类似于拉环一样的虚拟装置，用灵能拉动它。”
“灵鉴展开之后，先使用自己的灵能通过灵鉴的操作系统设置密码。”
牧云了然，之后释放自己灵能将戒指包裹起来。
他隐隐感觉到了一个好像把手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