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边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牧云眨着眼睛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听到这些声音，对于牧云来说要比他觉醒金手指还要震惊。
因为这些声音他实在是太熟悉了。
“我这是听错了？”
牧云立刻屏息凝神再次仔细聆听之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虚空的地语，就是低语这些东西？”
“就是这些东西把之前的驾驶员给逼疯了？”
在牧云陷入沉默的时候，周震急忙问道：“牧云！牧云！你没事吧！？”
孙雅立刻从抽屉中拿出一个血红色的活扳手：“准备，帮我把这灵鉴拆了，把他救出来！”
牧云被虚空低语迷惑的可能性，孙雅自然做了预案。
就在两个人动手的时候，牧云的声音透过灵鉴头盔传了出来。
“别，我没事。”
听到牧云的回应，两个人先松了口气。
然后孙雅立刻问道：“立刻回答我的问题。”
“你认为虚空能量像什么？”
牧云本能回答：“大便。”
孙雅点了点头：“恩，看来没有被污染。”
在东海市的教材中，学生们从小就被植入了虚空能量好像一坨大便的概念。
这是用来鉴别是否被虚空污染的基础保险。
因为被虚空污染的人，会被直接洗脑，本能会认为虚空能量更像是神圣的星辰和美丽的流沙。
周震问道：“刚刚你连续十五秒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发生了什么。”
牧云回答：“我刚刚听到了一些古怪的低语。”
孙雅恩了一声：“这个和你介绍过了，感觉怎么样？兽性增长了么？”
“有没有感觉到烦躁，愤怒，疯狂的情绪？”
牧云摇了摇头：“那倒没有，我只是好奇既然这些低语如此危险，我们为什么不想着破译他们在说什么呢？”
孙雅道：“你以为我们不想破译么？我们破译上千年了，但是完全摸不清这些低语的规律。”
“直到现在，我们都不清楚这些低语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周震补充说：“历史上曾经进行过多次大规模的虚空低语的研究，在五十年前，天下公司还在以重金利诱人帮他们去聆听虚空低语，用于破解。”
“可惜，那些人都疯了，并遭到了十分严重的虚空污染。”
孙雅点上一根烟说：“根据我们的分析，虚空低语十有八九和旧网有关。”
“旧网？”牧云不是第一次听到过这个词汇。
旧网，就是大破灭之前的网络系统。
听说旧网之中蕴藏着大破灭之前无比先进，堪称梦幻的网络技术。
然而大破灭的出现，导致旧网被虚空吞噬，扭曲了旧网中的一切。
无数伟大且梦幻的知识变成只要知道就会发疯的禁止知识，人类不得不重新开始。
如今整个联盟对于旧网是秉持彻底封杀的态度。
因为旧网的一切都已经被污染，那些知识甚至都已经化作了概念性质的数据恶魔。
但荒野之中依旧有大量机构在不断挖掘旧网中的数据并加以破译，希望掌握大破灭之前的远古神话科技。
当初的天下公司就是其中的翘楚。
其鼎盛时期，天下城的规模是东海市的十倍！
然后因为未知原因，在五十年前突然被消灭。
牧云好奇问道：“意思是说，这些虚空的低语，很有可能是旧网中的内容？”
孙雅微微摇头：“无法确定。”
“目前的主流猜想就是这些虚空低语很有可能是旧网中的数据恶魔为了影响人类被制造出来的。”
“而我们听不懂这些东西，是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
“否则听到太多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会发疯的。”
牧云了然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周震试探地问道：“你没事吧？能不能适应？”
牧云说道：“还行，除了吵闹一些，倒也没有其他影响。”
孙雅转身从一个操作台上拉出一个键盘说：“来，给你进行一些测试。”
之后的时间，孙雅对牧云架驶灵鉴装甲姿态和数据进行和详细的监控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