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护这次没找赵大龙,留着二丫
赵大嫂异想天开的想法不知道哪来的。
赵护将草图又过了一遍,见没什么要改的地方,便给了起来。
晚饭后领着两个儿女去村里的杂地里割了些草,又考了两个的背书情况,不知不觉天就黑透了。
赵桦是个爱表演的性子。
一家人洗漱好,他还不想睡觉,站
赵桐这次听他背的东西,紧张的心头咚咚直跳。
怎么办
这个小毛头背的,他连听都没听说过。
这也太卷了吧
赵桐就这么
第二日,醒来时他爹和他哥都走了。
赵护是去书了,赵桦则是去了外婆家,
也不需要她处处操心,但赵桐就不一样,正是调皮捣蛋,四五六不分的年纪。
去年年末的时候,赵家给两儿子分了家。
赵老太夫妻两与大儿子住
不过留下来照顾孩子、侍侯月子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把赵桦带家去,赵大嫂也不乐意,就这么着陈老太以外甥陪表哥玩为由将赵桦接了过去,赵护每次从县学回来,便将大儿子给接回来。
趁着休沐一家团聚,再顺便教孩子书识字,早点开蒙。
赵桐知道这事的时候,也是感慨了一番。
果然谁的孩子谁心疼。
赵护他们是五天休沐一次。
赵桐身边少了天才哥哥,倒是吃嘛嘛香,睡得也安安稳稳,随着大脑的不断
不知不觉中,每日也能玩耍一个多时辰。
赵珠每次
这些故事赵桐有些有印象,有些没有。
待下次休沐,赵护回家时,他已经听完了一本三字经。
赵桐也再次确定,这不是梦,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谁特么有一场梦,连续二十来天的
还跟连续剧似的,梦里的人也基本上不换换。
这么想着,他便隐隐有了感觉,他这是穿越了。
时间不详,对照着家里人的穿着,还是能看出来,不是清朝,不是民国,时间要更久远一些。
再从口音上可以判定是北方,具体位置却猜不出来。
小婴儿是一天一个样。
每天都要进步一点点,赵桐从先前的全身都不受控制,到了现
其他的就有些难,比如翻身、扭头等等。
更可气的是,他那两只手,总是无意间捏成兰花指。
他每次抬脚、抬手,赵珠都开心地跑去和贞娘分享。
“娘,刚才弟弟踢床了,劲可大了,以后一定是个调皮捣蛋又活泼的好弟弟。”
贞娘此时正坐
赵珠和赵桦一个是腊月生的,一个是正月生的,唯独赵桐是五月出生的。
前头两孩子的衣裳都是捡着大房剩下的穿,即使不合身,贞娘也不好意思吭声,传了五个孩子,那衣裳早就不行了。
如今却是不一样了,赵桐出生后赵护成了县学的生员。
每月不止有廪银领,还有些额外的入,光是这小半年来,除了吃穿用度之外,小两口已经攒下了五两银子了。
待这次施员外的活完工了,又能有一笔不小的入。
随着赵护的身份不同,她这次生孩子,前来道喜的人也有不少,除了赵护的同窗之外,还有书肆和书画铺子的老板娘。
其中有几个人送了一些料子,贞娘原想着给赵护裁些小衣。
不过赵护却说自己有两身生员的服饰,完全够用,而且他是
让她给自己和孩子裁些衣裳,多余的给陈家的两位侄子送去。
至于大家拿来的吃食,有一部分他们留着,多余的送去了赵老太那儿。
按赵护的说话,主打的就是一个公平。
谁也不亏待
贞娘便也没客气,给赵珠和赵桦各裁了两身夏衣,这不就轮到快出满月的小儿子了。
赵桐躺
就听赵珠小嘴叭叭地给他娘说他的光辉事迹。
“娘,我觉得我弟弟特别可爱”
“也特别聪明,比村里的弟弟妹妹都好看。”
做为一个
以她的审美,都没她的弟弟们好看。
尤其是赵桦,带出去倍有面儿。
谁都夸一句,这孩子长得真俊
贞娘好笑着捏了下她的脸,“你小小年纪,还懂得比较了。”
“娘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听着。”
关关雎鸠,

不得了啊,不得啊
他先前觉得自家哥哥是神童,小小年纪背得了岳阳楼记,这会儿姐姐也不得了,竟然已起了诗经。
一家子学霸当中,若是混入他这么一个学渣,将来是不是得混合双打
桐崽儿再次为自己的童年默哀
赵珠倒不是学起了诗经,而是做为女孩
赵护对她的教学就没儿子那么强硬,像诗词、歌赋,成语小故事这种,让她看的最多,没事的时候可以给她娘,一是加深自己的印象,二是给贞娘解解闷。
哪里晓得,床上那个小不丁点,也加入了听众行列。
贞娘的手艺极好,做事也非常麻利。
到了晚饭前,就给赵桐缝好了一身夏衣,不过她缝的大,是想着孩子一两岁的时候还能当睡衣穿。
于是,赵桐穿过来二十来天,终于有了第一件自己的衣裳,虽然不合身,却也摆脱了肚子上搭块帕子或裹块布的可怜囧境。
赵桐很开心,为此一激动放了三个响屁表示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