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汀不得不仰起头才能呼吸,双手被迫搭
以前的贺川
贺川终于主动走向他。
不知道抱了多久,江汀觉得腿都有点麻了,轻轻喊了一声“哥”,小声问“你心情好点了吗”
“嗯,”贺川厚颜无耻地说,“但还是想再抱一会。”
江汀“”
他轻轻咳了声,“我们要进去找邵明辉。”
贺川摇摇头,“他就
江汀“”
两个人进屋时,邵明辉正用一种无奈又欣喜的眼神看着他们,大概是睡久了神还可以,居然还有力气调笑“抱够了么。”
江汀不好意思地喊了声“明辉哥”,然后坐到病床边,问他身体怎么样。
“还行,有点累。”邵明辉让贺川把自己的病床继续放低,还想继续睡,“你俩回去吧,我这有护工就可以。”
“我们过会就走。”贺川帮他把被子掖好,“你睡你的。”
邵明辉没跟他客气,歪头继续睡了。第二天清晨,他渐渐苏醒,江汀扔
邵明辉还是很虚弱,艰难地呼吸着,朝贺川招手。
贺川赶紧上前,坐
“怎么没回家。”邵明辉有气无力地说,“饿不饿。”
“不饿。”
“你不饿,我饿。去找点吃的吧。”
贺川看了眼时间“你现
邵明辉大口喘着气儿“也行。有点味道就行。”
贺川说“那我下去买。”
这些事以前都是邵明辉的父母帮忙,或者请了护工来做。这回因为情况恶化得很急,贺川决定还是自己看护两天。邵明辉也没跟他客气,这么重的心意多说也是白搭,要是他真能多活几年,今后的日子加倍对人家好才算是报恩。两个人都不矫情,这点兄弟情分,不用放
贺川关门的时候特意放轻了动作,邵明辉注意到这一点,有点奇怪,偏头一看,
“明辉哥,早上好。”江汀睁开眼,舌头打了个磕绊。
“你还
江汀心说咱俩见面次数可不少,但嘴上一点没透风“好久不见。”
“上次见你,高中都没毕业,现
江汀好奇“你看过我上台”
“我倒没有,但是贺川老去。”邵明辉说着,让江汀帮自己把床位升高一些,好坐着。
江汀本来刚醒,脑子就不太明晰,这会更是转不动,连邵明辉的要求都忘了,要人家又敲了两下床单才反应过来去帮人家调高度,“他去看过我的演出”
折腾了一通,床高终于调舒服了,邵明辉后知后觉道“你不知道”
江汀愣着没说话,邵明辉忽然浑身脱力地倒下去“完了,他等会可能会把我扔海里。”
江汀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贺川的消息,又不想做撒谎的坏人,所以把邵明辉的问题模糊过去“他应该不会难为一个病号。”
“也是。”邵明辉虽然觉着这话听起来不像好话,但也确实是实话,也就没多纠结,况且他现
“是吗。”江汀低着头,沉思半晌,问出一个自己想问很旧的问题,“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们为什么要开酒吧”
邵明辉的酒吧故事实
江汀仿佛被冻住,呆呆地“是,等我吗”
“大概吧。更具体的事,我也没有过问太多。”邵明辉刚醒,神还算可以,可以说很多的话,有气无力地靠
江汀丝毫不敢打断邵明辉,一言不
比如,贺川刚来美国那会状态很差,因为被贺光的债主骚扰得厉害,干脆断了所有国内的联系,半工半地完成学业。
比如,贺川一开始没钱,打好几份工,一天睡不到几个小时,天天
比如,即便是对经济条件这么没有安全感的人,也还是会掏出当时的大半积蓄,跟邵明辉说想要入股。
邵明辉说到一半,开始叹气“他这人,轴,也命苦,像独狼,许多东西就连我也不让碰。比如他的手套,还有抽屉”
江汀瞬间反应过来,接话问“是客厅里上锁的那个抽屉吗”
话音未落,病房的门开了,贺川拎着两袋早餐进来,其中给邵明辉的特意贴了个便利贴,以免弄混了。
“
邵明辉心虚地咳了两声,小声咕哝,“不能说,怕你给我扔出去,海水怪凉的。”
贺川不耐烦地“啧”他,让他别说这种晦气话。以前贺川不信这些,自从邵明辉屡次出事之后,他就特别忌讳拿生死开玩笑。江汀则直直看着来人,七点的阳光刚好洒
“哥,”江汀毫不掩饰,直接问,“你家的抽屉为什么上锁”
贺川一愣,放早餐的手停了,无奈地给绍明辉一记眼刀“你又跟他瞎说。”
“没有。”邵明辉苦笑着叫冤,“我们就是瞎聊,聊到了。”
贺川忍住把病号扔进海里的冲动,把早餐倒进可吸食的容器里递给邵明辉,又叫来最近的护士监测健康状况,确定病人无危险后,让江汀跟着自己出门。
两个人出病房,找到一条安静的走廊,
江汀一刻也没耽误,病房门还没关严实,就开口道“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
贺川知道逃不过去,点点头说“好。”
江汀开门见山“为什么来加州”
被这么直白的眼神看着,又面对这么坚定的问题,贺川想逃也没有用,只能照实回答“因为你说过想来。”
江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