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开办的女学是什么样啊”
宋婉很好奇,跟
宋如的脚步刚刚一停,就差点儿让宋婉和她相撞,无奈地回头笑“等你去了你就知道了。”
她是这样说的,可耐不住宋婉的歪缠,没皮没脸的威力有的时候就是无敌,宋如只能一手撑额,略显无奈地说“女学还是女学,大长公主的女学也不会见到大长公主”
哦,就是镀金嘛好像很多
宋婉脸上的表情略显微妙,宋如见了只当她想到偷懒之类的事情上去,怕她想错了,反而
宋如有点儿小纠结,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课程大致上还是府学内课程的延伸,但规矩上,就放松了很多。
这也可以理解,大长公主的年龄早就不是需要
“你见过大长公主吗她是怎样的”
宋婉歪头,眼中满是好奇。
皇帝诶,皇家啊,公主呐,以前可真是见都没见过真的,现
“见过,是一个很慈爱又很有威严的人,她不笑的时候,特别威严,笑起来,就很慈爱了。”
上位者的存
诚然,以大长公主的权力,也不会迫害宋如,但对宋如来说,对方不需要迫害她,只需要一个表态,一个冷蔑的眼神,就会让她万劫不复。
“还有呢还有呢”
宋婉的手压住宋如的胳膊,缠着她多讲一些。
宋如却很谨慎,对于皇家的人物,并不好评价,哪怕是一个朝堂边缘的公主,她也怕说错了什么,传出去惹来麻烦。
让春纤清场之后,也没关上门窗,宋如就直接拉着宋婉坐
大长公主是先帝的姐妹,当今的姑姑,她出嫁的时候选择的并不是勋贵之家,而是一个普通的举子,这段婚姻
于是
历朝历代当驸马对一些有抱负的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儿,一旦成为驸马,最多就能得一个驸马都尉的,虽是超品,却不能
以后最好的也就是得一些看起来清贵的虚职,能够帮皇帝管理部分依仗车马,就算是最大的职权了。
人们都说,公主对状元有情,但不想绝了状元的上进之路,就选择了更状元有些相似且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如此一来,不成夫妻,也是一家人。
宋如的声音很小,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很是紧张,宋婉也被感染了,凑近了一些,听她继续往下说。
因为婚嫁双方的地位相差太多,大长公主的日子还是过得很舒坦的,
后来状元郎身陨,大长公主也生了一场大病,那之后就以生育不利为名跟驸马分居,公主府内再没了驸马的身影,驸马
“从这个角度来说,还是很有可能的”
大约是来望京的一路上说八卦习惯了,宋如忍不住也加上了自己的分析和看法,这些东西,她跟旁人都不能说,跟长辈说必然要被训斥,皇家的事情,哪怕是一个“过气”公主,也不是她能随便议论的,跟同辈说,那是生怕被人抓不到把柄,反而是宋婉,她能
“时间上也对,对了,那状元郎是怎么死的”
宋婉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阴谋论,会不会是驸马看不惯有这么个堂弟存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也不是不可能私下暗杀啊
“好像是朝中的事情,状元郎文采虽好,身体却不怎么样,被派到外地,一场病就没了”
宋如说起来的时候也唏嘘了好久,忍不住又偏离了主线,说起了状元郎的美貌来,“若要类比,应该可比莲花郞吧对了,那日你可见到莲花郞了”
团圆节那天,宋婉回来得晚,宋如也晚,两人都有些熬不住,见了面没说两句话就各自去洗漱休息了。
第二天又有别的事儿,再后来,就各自去了女学,倒是没顾上聊这些。
大长公主那里的女学跟县学差不多,也是要住宿
宋如忙着应付女学的事情,宋婉忙着适应府内的女学,原主学了多少没学多少,她全没数,但其他人可不是像她这样没数,怎样才能完美掩饰偶尔的失误,也是让宋婉绞脑汁。
不提女学之中的先生和同窗,就说房内的孙嬷嬷,也是一颗无法解决的钉子,宋婉很确定对方怀疑自己,但她的身体的的确确是原主的,这也让孙嬷嬷无计可施。
孙嬷嬷还想过一些玄学的方法,什么护身符,符水之类的,但前者还罢了,她笑眯眯递过来,说让宋婉随身带着,求一个安心,听起来还是那么回事儿,符水这玩意儿,就算干净卫生,宋婉也是完全不想尝试的。
一想到这些,宋婉就头疼,她是真的挺想让孙嬷嬷退休的,但人事权不
孙嬷嬷
不可预测的麻烦,还不如现
为了关照孙嬷嬷,宋婉还特意提拔了一个粗使丫头,让她平时“看着点儿”孙嬷嬷,好好照顾对方,不要让孙嬷嬷再劳心劳力。
“快别提了,根本没见到,你都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形”
宋婉一想到那一圈儿亮如白昼的菜园子,就忍不住想笑,那萧衍只怕是很想把自己隐
“哈哈,想必温飞鸾见到的也是那般,我还说呐,怎么她们出来都黑了脸,还真是没想到”
宋如也忍不住笑。
“啊,她们也没见到,我还以为”
其实猜到了。
宋婉心中默默说了一句,表现出来的还是一派小少女的纯真,眸中点点碎光真诚无伪,更见单纯。
两人又笑了一会儿,宋如想起来自己是要说那位状元郎的美貌的,可她又没见过,也实
后来好容易娶了一个妻子,也没娶什么高门大户的妻子,而是普通的举人之女,得了一个儿子,就如同完成任务一样退出了人生舞台。
那一日据说极惨,一个
博阳郡王是个短命的,大长公主为他求来了爵位,求得先帝的怜悯,却没办法求得他长寿平安。
不算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