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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发财了发财了

    自从那一夜官家在皇太孙府中用膳过后,他似乎精神便有些不济,太医院过去诊脉,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仿佛有些心病。

    那御医给开了药方子,要好好补的。

    不过官家却是没什么胃口,身子疲乏,精神萎靡,以至于连着两日不曾早朝,都是要阿畴和韩相代为打理朝政。

    这对阿畴来说自然是难得的好机会,他和韩相难免有些分歧,偶尔间还有些较量,不过至少没直接撕破脸,彼此还都存着一些顾忌。

    希锦:“你觉得官家是什么意思,那一晚,他那精神头看着不好。”

    阿畴:“不知道。”

    他说完这个后,沉吟了下,想着怎么和希锦说起自己的感觉。

    “自从那晚后,我觉得官家有些回避我,他显然也不想谈起这个话题。”

    希锦:“肯定是心虚了。”

    阿畴觉得希锦说的有道理,不过事情显然也没那么简单。

    官家是他翁翁,但在是他翁翁之前更是一位帝王,一位上位者,处在万人之上,他的心思注定比一般人更微妙复杂。

    不过不管如何,至少目前来看是好的变化,官家对他少了几分提防,更多了一些亲厚。

    希锦却开始猜想了:“他开始回忆年轻时候了,这说明他老了,心灰意冷了,可能不想干了。”

    皇帝这活也是苦差事,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何必呢,老人家赶紧退位多好。

    阿畴:“静观其变吧。”

    日子烈火烹油一般,宁家几个兄弟陆续被安置了位置,宁四郎也被放了外任,希锦在皇城的买卖如火如荼,眼看着这一家子处处如意,内外没有不顺心的。

    不过就在这时,却出了一档子事。

    就在这天傍晚,阿畴在书房中时,穗儿l竟然跑过去,假托了希锦的名义要给阿畴送些食,之后竟然行勾搭之事。

    乍听到这个,希锦也是惊讶不已。

    之前时候,她是感觉穗儿l不安分,一人得道,她可能觉得自己也鸡犬升天,竟然还敢叨叨起来自己了。

    这让她反感,便干脆将穗儿l安置在外面,派做它用,是想小做惩戒。

    可她万没想到,这死丫头竟然打起来阿畴的心思了。

    她不可思议之余,并没有愤怒,更多的是无奈。

    她来到这皇太孙府后,是铆足劲想把这大娘子的活儿l干好的,她当然也要栽培自己的心腹,除了鲁嬷嬷外,如今这若圆和红燕也都慢慢地熟悉起来,成为她倚重的左右臂,她也觉得可以松口气了。

    结果可倒是好,自己从老家带来的这丫鬟竟然给自己整出这种幺蛾子,她竟然想爬阿畴的床!

    希锦不敢置信,也觉得不可思议。

    她觉得自己待穗儿l也不差,不说当年穗儿l险些被那孙嬷嬷给卖给人拐子,

    她为了救她也是仁至义尽了,只说自打来到这燕京城囍[]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她虽然提拔了若圆和红燕,可她最信任的还不是秋菱和穗儿l吗?

    秋菱那里倒是好,安分守己,做事也不错,可这穗儿l怎么回事,竟然开始肖想阿畴了?

    就……没想到这穗儿l竟有如此野心,她觉得阿畴是那种贪恋自己妻子房中丫鬟的人吗?

    她是觉得她比陈宛儿l美??还是觉得她身份地位比陈宛儿l高?

    或者她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她随手拿起旁边剥好的那鸡头米,尝了一口,望着跪在那里的穗儿l,道:“我待你不好吗?你如今在这皇太孙府中,我不敢说给你荣华富贵,但也是衣食无忧,不是比你昔日在汝城宁府更好吗?我是哪儿l对不起你,倒是要让你肖想皇太孙殿下?”

    穗儿l颤巍巍地跪在那里,含着泪道:“娘娘,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错。”

    希锦:“我就是不明白——”

    她确实不明白,这穗儿l脑子怎么想的。

    她叹道:“你若想嫁人,那不是很好,我也曾说过,你们这些跟着我的旧人,但凡有看中的,我可以替你们安排。穗儿l,你是我身边的大丫鬟,府中侍卫小厮还不是任凭你选,就算你看不上好了,你看中外面的,但凡你和人家两情相悦,可以,我便把那市券还给你,还能资助你几两银子,出去好好过日子那不是很好吗?”

    希锦这么说着的时候,旁边若圆并秋菱等人也是觉得想不通。

    其实娘娘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大家听了谁不感念遇到一个好娘娘,肯替她们着想,大家伙只要踏实做事,总归是有好出路的。

    但大家跟着娘娘这么多日子,多少也看出娘娘性子,她可不是能和人共享一夫的人。

    当丫鬟的却把手伸到了娘娘的饭碗里,想着爬殿下的床了,这怎么想都是糊涂了。

    完全不明白这穗儿l到底怎么回事。

    谁知道穗儿l听了希锦的话,那眼泪便径自往下流。

    她哭着道:“娘娘,你安排的这路纵是千般好万般好,可我心里却不情愿,又有什么意思呢,我知道娘娘会骂我,说我不知好歹,可我就是想服侍殿下,想为殿下尽一些心,这也是我做奴婢的一片心意。”

    希锦听着,却是气笑了:“穗儿l,你要尽心,怎么,你要尽心不对着我尽心,反倒是尽心到殿下那里去了?你要明白,你的市券和籍契在我手里,我才是你的主人,你尽心你爬殿下的床?”

    穗儿l面红耳赤,不过却到底咬牙道:“娘娘,我自是知道娘娘才是我的主人,不过当初孙嬷嬷要拐我害我,是殿下从人牙子手中把我救回来的,我至今都记得——”

    提起这个,她神情泛起追忆来:“我至今都记得,我那时候多害怕啊,以为自己要被糟蹋了,我都吓傻了,是他突然出现,从那人牙子手中把我救了,他护着我,我——”

    也许是过多的情绪冲击而来,她的身体情不自禁打了一个颤。

    她喃喃地道:“是他救了我,是他救了我!”

    一旁的秋菱听到这话,突然间恍然。

    她想起过去,最初穗儿l被救回时,神情恍惚,似乎在梦里都曾经唤过阿郎等字眼,只是当时言语模糊,秋菱也没细想。

    之后穗儿l言语间总是更多关注那时候的皇太孙殿下,可她还是没多想。

    毕竟那时候皇太孙殿下还是赘婿,谁能去想那些呢!

    至于后来皇太孙殿下身份骤然尊贵起来,更不是她们能肖想的了,谁曾想这穗儿l竟还是不死心呢!

    而希锦听着这话,也终于明白了。

    回忆昔日一些细枝末节,她才明白一切有迹可循。

    叹只叹她丝毫不曾提防。

    可能昔日阿畴是自己赘婿,赘婿,仰自己鼻息,哪可能存着二心,是以她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过。

    如今阿畴身份尊贵了,今非昔比了,她骨子里一些下意识还没改过来,以至于这穗儿l竟然存了爬床的心思。

    穗儿l咬牙,干脆道:“我生得周正,昔日殿下也曾夸我伶俐懂事,殿下救我时,我可以感觉到殿下对我的好,我不过是想侍奉殿下罢了,有错吗?”

    希锦哑然:“你还有理了你?”

    到了这个时候,穗儿l自然明白,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她豁出去了。

    她深吸口气,道:“娘子,在我们汝城,各家员外阿郎房中,哪个丫鬟收了房,这不是常有的吗,便是来到燕京城,我看这里各位大老爷,那些王孙公子房中有几个丫鬟陪房,也不是没有,怎么轮到我们皇太孙殿下,身边就不能有个服侍的?”

    她咬牙道:“我听说皇室中有随嫁一说,我怎么就不可以?我自认尽心尽力,对殿下对娘娘都是忠肝义胆,娘子若是容我,我自是百倍用心地服侍,这样有错吗?”

    希锦听着这穗儿l小嘴儿l好一番叭叭叭地说,倒是仿佛说得很在理。

    宫中确实是有随嫁一说,嫁入皇室的贵女在未出嫁前的婢女是可以侍奉皇室阿郎的。

    穗儿l既然知道这个,看来她是下了很多心思的。

    想到此间,希锦倒是笑了,道:“穗儿l,以你的身份还不够格和我理论这个,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今的皇太孙殿下自是身份尊贵,他这样的身份,要想纳妾或者有两个通房确实也没什么,而你身为府中的丫鬟,要想爬床,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天底下走到哪里,一个当丫鬟的,想侍奉府里的老爷,凭什么不可以?”

    穗儿l沉默地咬着唇,就那么看着希锦。

    希锦话锋一转:“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在我这里就是不可以,家中阿郎,无论他是赘婿还是皇太孙殿下,我都是当家大娘子,我这个大娘子说不行,那就是不行。”

    穗儿l听此,心狠狠沉下,人也绝望了:“娘娘,你以为你挡得了一时,挡得了一世吗,殿下那么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不要个伺候的?若你提拔了我,我自然和你一心,回头皇太孙殿下

    纳了外人,你又如何自处?你只一心当妒妇,长久下去,殿下岂能容你!”

    希锦听笑了:“将来殿下能不能容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现在就不能容你。”

    说完,她慢慢收敛了笑意,看着这穗儿l,道:“你这人,贪图那俊逸郎君的美色,春心蠢蠢欲动,不知自己身份,自甘下贱,居然想爬上家中阿郎的床,你既是存了这自甘下贱的心,就不要给自己扯什么由头了,什么知恩图报,你配吗?”

    她扯唇,冷笑道:“只说当时,你的市券和籍契在我手中,我若说不要你了,不救你了,当时还为赘婿的皇太孙殿下,他会救你吗,他还不是听我的,才要救你?没有皮焉有毛,你不知根本,只是看阿郎俊美,便动了这歪心思罢了,你不感恩我,只是因为我是娘子,你不能爬我的床而已。”

    穗儿l脸色微变:“我,我——”

    希锦直接呸她一口:“下贱坯子,眼睛里只盯着那里行货子,我没行货子,要你安分干活,早晚有一日给你好处,你却不听,只盼着走捷径,爬上皇太孙的床好荣华富贵出人头地,也不看看,就凭你这姿色,你配吗?殿下正眼都不看你!”

    她这话说得穗儿l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希锦便问起来若圆:“若圆,我记得你说过,宫中不是有那需要私身吗,你随意寻个做事利索的旧日好友,问问哪个雇买私身,把穗儿l卖过去就是了。”

    穗儿l一听这话,那神情就惨淡下来。

    所谓私身,她现在多少也听说了。

    后宫人员庞杂,有那妃嫔贵人,也有宫娥太监,但其实因宫中诸事繁杂,有些劳累杂活并不是宫娥太监能做的,所以便有了私身一说。

    所谓私身其实就是宫娥太监们私底下雇买的奴婢,或者可以说是服侍宫女太监的奴婢,这些私身要认那宫女为养母,但身份低下,除非朝廷放遣,不然终身不得出宫,很多人便一辈子老死在那里,不见天日!

    穗儿l是万没想到,希锦竟然要将自己打发到宫中做私身,一时也是不敢置信。

    这会儿l她是真慌了。

    这时候,却听侍女来报,说是殿下回府了。

    那穗儿l一听这个,眼睛顿时亮起一丝希望,她胡乱看向门外,显然盼着阿畴能救她。

    希锦见此,便道:“过去传个口信给殿下,就说我让他过来一趟。”

    一旁侍女听了,也就过去了。

    那穗儿l见希锦这么说,也是意外,不过意外之余,越发含泪看向窗外。

    而一旁的穗儿l显然是像看到救星一样含泪的眼睛发着亮光期盼的看着窗外

    希锦看着穗儿l此时的情景,道:“你心里只记着他曾经救过你,这样也好,那就让你的殿下,你心中的盖世英雄再一次从天而降,救你一次吧。”

    穗儿l神情略动了下,她咬着唇,缓慢地看向希锦。

    之后,才哭着道:“娘娘,你对我的好,我自然也是心存感恩,但是殿下那里,

    他——”

    她眼泪落下来,话不成句。

    希锦听她这语气↑[]↑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明白她是笃定了阿畴会救她的。

    这人呢,说来也是奇怪,她怎么就不睁眼呢!

    很快阿畴便过来了,他撩起帘子走进来,看希锦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喝香饮,也是疑惑。

    他微挑眉:“怎么了,突然叫我过来?”

    希锦笑道:“今日庄子里送来的鸡头米,我吃着倒是好,银皮嫩子,你尝尝。”

    阿畴看过去,案前鸡头米是用小荷叶包裹着的,掺了麝香,又用红绳子扎起来,装在金盒里的。

    他便径自走过去她面前,坐下来,

    希锦也不顾众多丫鬟在场,径自拈了一颗,直接喂给了阿畴吃。

    众丫鬟纷纷低头,并不敢看的。

    阿畴便就着她那纤纤玉指,尝了那鸡头米,果然是鲜嫩。

    庄子里送来的,都是挑最好的。

    希锦笑道:“咱们自己庄子里挑的,我觉得比宫里头赏的那个更嫩呢。”

    阿畴颔首:“是好吃。”

    希锦又问道:“你不是说要过去拜访太傅吗?怎么这会子回来了?”

    阿畴:“本来确实是要过去的,谁知道正好赶上他们女婿有了白事,我估计他们家要忙,我赶过去也不合适,便想着改日吧。”

    希锦道:“既是如此,那你记得给人家随一份礼,可别忘了。”

    阿畴:“自然是记得,我已经吩咐王詹事去办了,这些都是有陈年旧规的,按照老礼老办就是了。”

    希锦:“那就好。”

    说话间阿畴看到了跪在一旁的穗儿l。

    此时的穗儿l正是泪珠颤颤,满心期盼,从阿畴进来后,她就一直眼巴巴地盯着阿畴。

    如今看阿畴终于看自己,她几乎是扑上来跪在了阿畴的脚边。

    她跪在那里,仰脸哭着道:“殿下,殿下,娘娘要把我们卖到宫里去做私身,那做私身的一旦进去便一辈子老死宫中,穗儿l不想进宫,穗儿l不想做私身,求殿下救我!殿下,救我!”

    她这么哭泣哀求着,几乎泪如雨下,好生可怜。

    周围人全都屏住呼吸,没人敢吭声。

    不过众人还是在那眼角余光中感觉到,皇太孙听了这些言语后,并没有任何反应。

    皇太孙一向是冰冷疏淡的,除了对娘娘和小殿下有些笑模样,其它时候似乎对什么都不太上心。

    此时这样倒是也正常……

    只不过,如此一来,那穗儿l的行径便可笑起来。

    而此时的穗儿l在一番哭求后,也终于意识到,阿畴脸上竟然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波澜……

    她心中还存着一丝希望,想着阿畴没听明白,便待要细细诉说哀求。

    谁知道阿畴已经道:“去宫里做私身?这样也好,可保一生衣食无忧,也是一个好去处。”

    声音很轻淡,仿佛完全没看到

    她的眼泪,也没听到她的哀求。

    她含着泪,在那朦胧泪光中看着阿畴,她不明白怎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殿下不帮她说话?

    这时候,她听到上方那男子终于开口了。

    他用一种就事论事的语气道:“娘娘心善,给你一个不错的去处,有什么好哭的,还不赶紧谢娘娘的恩?”

    穗儿l听得这话,她仰脸看向阿畴。

    她是跪着的,跪在那里,姿态卑微,而眼前的男人身形挺拔颀长,满身的矜贵。

    曾经啊,就是这样的他,在她以为自己要被糟蹋,以为自己这辈子要完了的时候,他就那么犹如金甲真神一般从天而降,救她于苦海之中。

    只是这次,她泪流满面,满是期盼,盼着他救自己,他却仿佛没看到一般……

    希锦自然将眼前一切尽收眼底。

    她现在大概也明白阿畴这个人的心思。

    一个存着不该有期望的丫鬟,一个背主的丫鬟,他并没有任何的怜悯心。

    所以希锦略靠在那引枕上:“罢了,没什么事了,你先忙你的去吧。”

    阿畴:“你叫我过来,就问我这个?”

    希锦:“是了,这可是顶尖要紧的事,不过现在不用你了,我们忙着呢,你且忙你的去。”

    阿畴眉眼轻挑了一下,不过没说什么,也就先过去前院了。

    穗儿l跪在那里,痛哭流涕,哀求。

    然而希锦此时哪里会心软,直接让若圆把她打发了。

    若圆很快把事情办妥了,那宫中的私身便宜,也不过卖了三两银子罢了。

    希锦接过来那三两碎银,在手中摩挲了一番,心里也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其实她心里是愿意念这个旧情的,放她一马,连那陈宛儿l,她都给留了脸面。

    这几日鸡头米上市,都是新鲜的,陈宛儿l还送来一些,说是请她尝尝,这也是彼此给彼此一个面子。

    对于穗儿l,她自然也愿意给她机会。

    可她也明白,今日不同往时,阿畴如今那身份那地位,底下丫鬟沾上一些,便从此改命了,以后阿畴得登大宝,她们便能在后宫好歹有个位置。

    她若是心软这一次,以后御下便难了。

    这个口子不能从她这里开,至少不能从她自己的丫鬟里面开。

    于是她轻叹一声,将那银子随手放到一旁,之后也就不提了。

    希锦命人将这批六重纬都绣上了铁树花的徽标,之后以市场价卖出去。

    因之前天子驾临皇太孙府来看那铁树开花,又有钦天监诸位大肆说起祥瑞,是以这件事竟是燕京城人人皆知,此时一说是皇太孙府特供一批铁树开花六重纬,那自然是人人稀罕。

    于是希锦这批铁树开花六重纬一出,街市上纷纷抢购,第一批几乎瞬间抢空了。

    希锦看着这情景,兴奋起来:“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看??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一口气卖光了吧!”

    挣大钱了!

    关键不光是挣大钱了,街市老百姓一个个都感恩戴德,认为这是“皇太孙将祥瑞分给了大家伙,这是造福老百姓”,瞧,挣了他们的钱他们觉得沾了大便宜,自己还能落一个好名声。

    多好的一桩买卖啊!

    希锦当机立断:“现在先不卖,等三天后继续卖。”

    掌柜虽然看着有钱不挣难受,但干活不由东,累死也无功,凡事还是得听东家的,是以只能按捺下挣钱的手,紧压着挣钱的心,憋着就是不卖。

    如此熬了三日后,到时候了,掌柜如鱼得水,卖卖卖!

    因如今六重纬价格大涨,已经是当初进价的五倍之多,是以虽然希锦他们的货比市场价还要便宜一些,却也是挣了大一笔。

    希锦算盘珠子一拨拉,挣了四千两。

    四千两啊!

    她掰着手指头对阿畴道:“四千两,若是以前咱们在汝城时候,四千两足够我们买下宅子,养着牛车,吃喝用一辈子不愁,还能给咱们芒儿l取一房好息妇。”

    阿畴:“是。”

    希锦感慨,遗憾:“可惜我们来了燕京城,你当了皇太孙,这么一想——”

    四千两似乎也没那么惊喜了。

    毕竟以后全天下都是他阿畴的——四舍五入也算她的。

    所以最美的就是第一口,最顶用的就是那第一块金元宝。

    阿畴听着,却是提议道:“那要不我们还是回去?”

    希锦顿时软软瞪他:“说什么呢,打死也不回去!”

    故意逗他呢,这人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