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渺天界,那天池处!
南华天尊庄周,看着天池内的景象,也是不由得说道:“阐教太乙道人,果然是个狠辣人啊!”
“未曾成就,大罗道果的群仙万真们,是想要搏一薄,那一线生机。”
“可那太乙道人,却是在以,上清大道尊的混元之境,来砥砺自身剑道。”
这样的狠辣人,即使是在,他们所处的那个时代,也是不怎么多见啊!
一袭墨色道袍的鲲鹏老祖,笑着说道:“吾早就说过,修行剑道的人,都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道心不疯魔,如何成剑道。”
彼时的他还不曾,成为妖族之师时,也曾跟随,某位神圣,修行过一段时间的剑道。
但因为某些原因,他最终还是,选择弃了那剑道。
剑道之难,比之混元,更为艰难啊!
尤其是,最为纯粹的剑道,在这个道心浮动不止的时代,就显得尤为珍贵啊!
修行剑道,讲究的就是一个纯粹,可他就压根不是一个纯粹人,所以他修不成所谓的剑道。
风水相合之道,他倒是颇为擅长,只不过因为某些事情,在名头上他让给了伏羲,风水相合亦是,直指混元道果的坦荡大道。
天池之水滔滔,庄周神色淡然道:“风水之道,八卦之径,归藏、连山、周易,皆是直指大罗道果。”
“真传不过是几句话,只有假传才需要万卷经书,去将原本真假参半的真传,给直接混淆视听。”
“可这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并非是谁都能够明悟,那一句话的真传。”
“是故有真经,传于后世大开修行之门,可却有几人能悟之呢?”
即使是圣人门下弟子,也是难以悟通那,只有寥寥数言的真传。
谁都知道,修行不过是炼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炼虚合道罢了。
而这其中的关窍,不外乎一静字,静极而神现,不外乎如是!
可其中种种,却又需要数本经书,去解释其中关窍,仅凭自悟,实在是难以悟出。
因为在这一纪元之末,上清大道尊,已然在东昆仑神山之下,玉虚山门之外,百下的那浩荡剑阵。
能够法与自然的道理,早已是无从发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其实皆是自然之理。
如今无法在,法于自然,那么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从那一句话的真传,就能够修行到,那大罗道果之境。
鲲鹏老祖淡然一笑,不无嘲讽的说道:“是有真经留存于后世不假,可又有谁愿意把真经,传于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呢?”
“真经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应该传道于众生,而非是将那真经,深藏于楼阁之中,使其不见天日,此非圣贤之道。”
“是故,方才有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之论,想要那欺世盗名的人,非是圣贤之人,而是用圣贤道理,并将其曲解的人。”
可以说这一纪元的人世间,是他所经历过最为,无奈的人世间呀!
人世间某些,应该存续万年,而不动摇的底层逻辑,早已出现了问题。
可问题的关键并非是,人世间某些,应该运行万年的底层逻辑,真的出现了问题。
而是在出现问题之后,所有的人,都当做没有发生一般,只是把那个盖子,死死的捂住,然后又盯上了数颗钉子。
庄周面色从容道:“门户之见,古来有之,如今又有何不同呢?”
“好在这一纪元,总算是要结束了,如今我们能做的事情,也就是希望下一纪元,神治天地的时候,会更好一些吧!”
作为曾经在,那一条浩渺长河,沉眠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仙真,他看到了太多事情,大千世界的新生与毁灭,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件事情罢了。
他跟鲲鹏是老朋友了,若非是如此,他也不会说,这些话呀!
就在此刻,一穿着黑色道袍的道人,行至了两人身旁,作揖道:“贫道玉宸,见过两位道友。”
庄周转身看着那黑衣,年轻道人也是回礼道:“见过玉宸道友,只是如今玉宸道友,不该是在诛仙剑阵之内吗?”
“如何有如此的闲情逸致,上了这浩渺三十三重天界,来寻我们两个的开心呀!”
上青大道玉宸君,这位道人在最初纪元是时,就曾经顶着,截教仙真的名头,在最初纪元之内呼朋唤友,壮大着截教的威名。
可如今谁都知道,上清大道玉宸君,实际上就是,那位上清大道尊的化身。
虽说如今这,浩渺三十三重天界内,可以说是颇为的热闹,可是他却不曾想过,究竟是何等的热闹。
能够把这位,正在诛仙剑阵之内,大杀四方的上清大道玉宸君,给吸引过来呀!
鲲鹏老祖皮笑肉不笑,随并位说些什么,可其中的意思,却是无需言表,毕竟这位上清大道玉宸君,可不是那位上清大道尊的脾性。
玉宸道君面色淡然道:“诛仙剑阵之内,可谓是纷纷扰扰,说是乱花渐欲迷人眼,越是丝毫不过份。”
“我这一次前来,浩渺三十三重天界,是想请鲲鹏道友帮一个忙,推算一下某位,逃之夭夭的仙真,究竟去往了何处。”
可以说每一次纪元更迭,都会出现一些,于偷渡之事上的个中翘楚,毕竟天机之主持续性的发癫,也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毕竟随着纪元更迭,次数的逐步增加,如今的浩渺长河之内,大罗道果的数量,也是不在少数呀!
大罗道果的数量越多,那么推算的难度,自然也就会相应的提升,这是无从避免之事。
在大道相互交织的当下,即使混元道果,也推算不出某些,各种翘楚究竟,躲到了什么地方。
本尊不好前来办的事情,人通通都要有,他们这些化身前来办,况且如今的诛仙剑阵之内,这的确是离不开人啊!
鲲鹏老祖面色淡然道:“天机之主伏羲,持续性的发癫,以我的功力,未必能够推算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