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过去不久,我们就看见了一支戴着钢盔,穿着军装的侵略者追了过来。
看见侵略者过来,我端起了枪。她却拦住了我。
等侵略者过去后,她才说:“看那些后退的人有条不紊,想必他们在前面设有陷阱。”
我说:“他们是在将这些侵略者引入他们的陷阱中?”
她说:“等着吧,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听见的,那时能活下来的侵略者回来时,我们再动手。”
我说:“以后我们在丛林里穿梭,要多加小心,以免误入陷阱中。”
他们过去不久,前面就传来惊心动魄的声音,和人被击中的惨叫声。
这声音持续了很久,然后就枪声大作。又过了一会儿,我们就看见一小部分侵略者狼狈不堪地退了回来。
我们立刻行动起来,用对付那些屠夫的方法来对付这些侵略者。
我告诉徒弟,能让子弹射进他们的心脏,就决不要去打他们的头。
死里逃生的侵略者,还没有从惊恐中松懈下来,就遭到了我们师徒的夹击。
对于这些败下阵来而又受了伤的侵略者,我们很花了些时间,才将他们全部解决掉。
当我们的枪声突然响起来时,侵略者们如受惊的老鼠一样的跳了起来。当他们发现只有我们两个人时,受惊的心非但一下就放回了肚子里,精神还异常振奋。
他们呜哩哇啦地叫着向我这边冲来。
我知道他们是要将在前面被伏击的怨气,发泄在我们身上。
可是,当他们冲到我开枪的树后时,却已经看不见我了。
他们只好对面前的荆棘一顿乱射。之后再小心翼翼地用枪上的刺刀挑开荆棘,察看我是否被他们乱枪打死在荆棘中没有。
不等他们找到我的尸体,徒弟就在他们后方开了一枪。后面一个侵略者发出一声惨叫,就一头栽进了十八层地狱。
他们急忙转身,又对着徒弟开枪的方向冲了过去。
而这时的我,却又在他们侧翼将一个侵略者送走了。
受过严格训练的侵略者,的确与那些乌合之众的屠夫们不一样。
他们立刻兵分两路对我们冲来。
他们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只注意着前方,在向前冲的时候,他们还有人注意着左右和后方。
我一下就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能活下来,没有被那些游击队全歼。
所以,当我跟徒弟对他们开枪时,他们的子弹也飞向我们。
这叫我跟徒弟不得不在扣动扳机的刹那,就开始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这多少会失一些准头。不过没关系,没过多久我们就都掌握了诀窍和方法。
我们趴在荆棘或者树后面的地上,对侵略者开出一枪后,就迅速滚向一边。侵略者发现我们而将枪口对着我们,再扣动扳机,是需要几秒的。有这几秒,就足够我们逃生。
我们逃生的方法也很绝妙,一旦躲过他们的子弹,就将换位的动作做得悄无声息,来让他们以为我们被他们的子弹压得不能动弹。这样他们就会被紧紧地吸引着继续向那里走去。
而我们已在另一个方位,找准时机对他们放冷枪。
经过十多个回合的较量,侵略者们就已经知道我们非那些游击队可以比的。
他们不再要将我们歼灭来出气放在第一位,他们也懂得有命才能做一切这个道理。
他们小心翼翼地防备着四面八方,慢慢地向丛林外面退去。
即便我跟徒弟对他们开枪,击毙他们的同类,他们也不肯停下来对我们冲来。只对我们开枪,用密集的子弹来压制我们不能开第二枪。
他们趁着我们没有开第二枪,向前跑去。
我们岂肯放过他们?我跟徒弟改变方法,在不同的地方,交替对他们开枪。
当他们将密集的子弹射向我开枪的方向时,徒弟就在他们的后面开枪,这样他们就不得不分出一部分人去射徒弟开枪的方向。
而我已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又对他们开枪。
我知道这样会将他们逃跑的脚步放缓,我们才有时间将他们一个一个地消灭掉。
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最后他们居然全都不反击了,提着枪向前跑,一直跑,不停留,不回头。即便我们打死他们身边的人,他们非但没有慢一点点,还加快脚步。
他们明白,一出这丛林,我们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
我与徒弟加快了速度。
但还是让两个侵略者冲出了丛林。
我们追出丛林,对他们开出一枪,他们就倒进了大路边的水田里。
我们回到丛林里,找到那些被我们击毙的侵略者,从他们身上补充到充足的子弹,也换下了他们的好枪——不是我们的枪不好,只是我们的枪开的次数太多,枪膛就磨损松旷,这样的枪很容易卡壳。
而我们每一次开枪,是不能,也不允许卡壳的。
我们背的枪也并不是一支,是两支。我们必须备用一支,以防万一。
在这些侵略者的尸体中,我与徒弟还得到了一支手枪,也补充到不少的手枪子弹。
我与徒弟欣喜若狂。
飞刀固然可以防身,但却没有手枪好使。
而我们得到的手枪也不是什么粗大的驳壳枪,而是短小的我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手枪。这手枪藏在身上不易被人发现。
我们休整好后,不等我作出什么打算,她就带着我向前走。
我问她要去什么地方。
她告诉我去找那些屠夫。
但我们去过好几个村子,也没有发现屠夫们的影子。而我们去的这些村子,是屠夫们最可能要去屠的。
也不知为什么,接连一个月,我们也没有守到一个屠夫。
秋正浓,战火正旺。
这天我们终于等来了一支屠夫队伍。他们是去邻近村子干坏事的。我们自然是不会让他们再去祸害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