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我们悄悄地向海边走去。
也没走多久,我们就听见了那片树林里传出了爆炸声。我们赶紧向前跑。
这样也还是没有跑过那些生还的海盗。只因为他们不要老命的跑,而我们却还顾忌脚下是否会踩上地雷。
我们跑到海边时,看见海盗们已逃回船上,船已经开动了。我们追进海里,还是没有追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船离开。
我们回到棚子前,这才发现我们的木筏不见了。我们又回到海边,看见那海盗船正拉着我们的木筏远去。
我气得狠狠一跺脚,说“早知如此,刚才就该将他们狙杀在这片树林里。”
袁男说“是你回家心切才放过了他们。”
我说“本以为他们会因为有人受伤,就会抬着受伤的同伴回船上,这样他们就走不快,我们是完全可以赶在他们前面夺走船的。”
她说“只是没想到他们会丢下同伴。”
我长长地叹息一声。
这时候,我们听见那片树林里有人在惨叫。
袁男说“怎么办?”
我说“不用去管他,让他痛死在里面。”
她说“我们呢?”
我说“继续造木筏。”
我刚将木筏造好,袁男却又看见了一艘船。
这次不再是渔船,而是一艏军舰。
它是美国人的。
他们只不过路过这里时看见了海盗船,将海盗抓起来后,才知道我们在这岛上。
他们将我们救上船,但却并没有将我们送回仰光,而是将我们带到了马尼拉。只因为他们是专程来菲律宾,跟菲律宾的海军进行演习的。
我们只好走进了缅甸在马尼拉的大使馆,寻求帮助。
在大使馆的帮助下,我们回到了仰光。
我并没有从大门进门,也没有在白天回家,更没有让别人一看见我就能认出我来。只因为我知道姓田的一定会派人在我们房子周围监视着,一旦发现我回来,对我能暗杀就暗杀,不能就回去告诉他。
我决不能给他们机会暗杀我。
一走进家里,父亲就告诉我发生的一切。
我立刻说“招人,赶紧招人,这一次我要跟姓田的做一个了断,我不会再放过他了。”
父亲说“我早已安排了,我就知道你回来会跟那姓田的打一仗,但人们都畏惧姓田的,都不愿加入我们。”
我说“我们出双倍的价钱。”
父亲说“我早已试过了,效果还是不佳。”
我说“那就出三倍的价钱,倘若还不行就四倍,直到有人肯加入为止,总有人会看在钱的份上加入我们的。”
父亲说“双倍的价钱就已经很高了,倘若······”
我说“这是姓田的钱,他会帮我们出这笔钱的,再说,这些人可不是来干活的,是为我们卖命的。”
父亲想了一会儿,说“好。”
我说“您的伤······”
他说“已经好了。你这次从后门回来,又是在半夜,还化了妆,那姓田的一定还不知道,我们要不要继续将这个消息封锁住?”
我说“不用了。”
他说“你不担心姓田的知道了,会提前准备,到时候你要消灭他就非常困难,可能会付出很高的代价。”
我说“只怕他现在已经知道我回来了。”
他就盯着我。
我说“他派出埋伏在我们房子周围来监视我们的人早已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父亲想了想就点了点头。
我说“就算现在暂时封锁住消息,将来我们重金招人手的时候,他也会知道。”
父亲说“我早已派人查出姓田的住在什么地方,等招齐人手后,我们就去他的别墅报仇。”
我说“不用了。”
父亲又盯着我。
我说“只怕他已闻风而逃了。”
父亲还是盯着我。
我继续说“谁都知道呆在家里会被别人包了饺子,更不要说行军出身的田副官了。”
他说“他会去哪里,金三角?”
我说“他也是这样认为我会这么想的,所以一定会带着人埋伏在去金三角的路上,来伏击我。”
他说“哦?”
我说“说不定见我不去,他还会派人来故意引我。”
父亲说“那我们该怎样做?”
我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父亲说“好,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自从我回来后,姓田的就再也没有来骚扰父母他们了。
但我也并没有带着人去找他报仇。
我只带着三四个贴身保镖——是的,现在我也有保镖了,我们家里每一个人都有保镖。
这样别人就会知道我们已经害怕某某人,不敢单独出门了。
我去被破坏的工厂叫那些新招来的工人们将工厂清理出来,再请来师傅将废掉的东西重新建好。让别人看出我并不会去找谁谁报仇,只不过要让工厂重新生产,为我赚钱。
那些我们重金招聘来的武装队员们,我也只不过用来保护我们正在重建的工厂。
一个月过去了,姓田的没有现面。也没有派人来骚扰我们,以此故意来引我带人追进他的包围圈。
而我,却走进了银行,找到了伍迪。告诉他这段时间我去了美国,考察那边的股市,准备在那边上市。并对他大谈特谈我们公司的前景,鼓吹我们要将公司做大做强,成为世界上一百强的大集团。
伍迪听得眼放光芒,脸上红光闪闪。
这时候,我该说正事了,我对他提出了贷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