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碰到的手腕毫无征兆地开始
“其实家里的暖气温度很高,我睡沙
朦胧的月色下,两人站
“冬天
“可是,姐姐,我已经十八”殷九弱瞥见女人衬衫领口里白到晃眼的肌肤,急忙垂下视线。
逆着月光,扶清绝艳深刻的五官若隐若现,“你看,你连叫我一声小妈都有障碍,难道我们不该增进彼此的感情吗”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殷九分“可是”了半天,还真没找到更好的理由反驳,女人身上淡淡的幽香不断侵袭而来,让她晕乎乎的,呼吸都不畅起来。
她们之间只是继母女关系,绝对没有那种女女相处会摩擦出的火花和暧昧,睡
“好,好吧。”
见小东西好不容易同意了,扶清见好就,留给殷九弱一个可以自由呼吸的距离,“就这一晚上,明天你就有自己的房间了。”
“嗯,那就打扰了。”
殷九弱跟
寒风吹入,拂动窗台上那束花色繁多的满天星。
卧室的门被轻轻拧开,扶清慵懒随意地走进,“小九,我已经沐浴过了,该你了。”
女人的卧室清一色的淡色装修,床上整齐摆放着一张月白色羊绒薄毯。
也没有多余的装饰物,除了墙柜旁挂着一幅星空的照片之外,目之所及处都是高高低低的书,还有一个桌式画架,就连熏香也是舒缓而规矩的。
果然小妈为人比较古板严正,卧室都是性冷淡的感觉。
“哦好的,我去拿衣服。”
“穿我的吧,我有件比较大的衬衣,你穿着应该合身,”扶清从衣帽间走出来,手里是一件同款的白色衬衣,只不过比她身上的要大上两个号。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正正好有合适自己的衣服,殷九弱抱起衬衣和浴巾,红着脸闪身躲进浴室。
本以为能歇一口气,浴室里属于女人的清甜味道一蓬蓬地蔓延而来,带着十足的水意,熏红殷九弱的眼睛。
匆匆洗干净出来,卧室里的大灯已经关了,只有两盏暖黄的床头灯亮着。
“来吹干头
那张过于不安分的脸,
她这才注意到扶清长
的潮红,却清冷纯净俨然不可侵犯。
“好,谢谢姐姐。”
吹风机是静音的,殷九弱清晰听见扶清纤细软的笑声。
“什么时候开学”
“明年二月份。”
扶清梳理着殷九弱的长
“到时候就会见到暗恋的人了”
心里闪过一丝失落,殷九弱叹了口气,“希望吧。”
人海茫茫,她甚至生出了再去一趟挪威碰碰运气的想法。
扶清垂着眼,切开了她与殷九弱本该交汇的那一秒,“这么没信心”
“嗯,可能人家根本就不记得我。”
闻言,扶清顿了顿,压下墨黑瞳孔里的郁色,“怎么会,或许只是你以为的不记得。”
拢开殷九弱浓密的银灰色长
一室安静,殷九弱再迟钝也察觉到扶清的异样,“姐姐,你怎么了”
有那么一瞬间,女人想要扶住殷九弱的肩,告诉她,自己也想了她很多年,她却不记得自己了。
想要问她,为什么不告而别,明明约好见面了的。
可山月不知心底事,向淡忘往事的山月乞求垂怜,本身就足够难堪和无望。
吹干了头
她有点担心扶清笑她幼稚,这么大了还和毛绒玩具一起睡。
谁知道刚走进去,就闻到自己极为喜爱的茶香。
“小九,帮我擦一下身体乳。”女人背对着坐
她轻轻解开纯白色的浴袍,心念起着一片涟漪波澜,等着殷九弱第一次正大光明地触碰她。
殷九弱走过去把玩偶放
眼前胴体滑腻的肌肤
“小九,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吗”
这话明明带有极强的窥探性,可偏偏从这个矜冷疏离的女人口中说出来,莫名变得有种学术讨论的严肃感。
殷九弱捻着乳白色的身体乳,眼神飘忽,不好意思回答那个问题,“你的身体乳是清茶味道的。”
“嗯,茶香很好闻。”
殷九弱心里的弦
扶清以低低的笑声,代替她所想说的那句“我知道”。
“怎么不擦”
“不好意思,想起了一个人,所以
“你喜欢的人”
“是的。”
“想到什么了”扶
清装作不
“记不清了,殷九弱诚实地说。
扶清只觉得这是殷九弱不愿说的托词,“给我擦身体乳的时候,想别人,我会不开心的。”
“对,对不起。”
道完歉,殷九弱才缓过劲儿来觉得怪怪的,可扶清已经重新穿好衣服,关掉床头灯盖好被子躺下了。
她纵有千般疑问也不好再出声,只觉得这个小妈时而温柔体贴,时而冷若冰霜,就是那种绝色美人惯有的阴晴不定。
抱住玩偶
几丝月光透过窗帘缝隙跃进来,殷九弱偷偷睁开眼睛,又用了两分钟转向扶清那一边。
女人呼吸清浅,阖着那双深邃幽然的双眼,苍白安静得宛如一束纯白桔梗花,她忽然想起女人是生着病的,病弱美艳得让人遐思神往。
这一夜实
房间里还贴心地拉着窗帘遮挡冬日晨光,殷九弱四下环顾确认扶清已经起床离开,她迅速换好衣服下床。
洗漱完毕后,看见柚木桌上放着一盒未拆封的唇釉口红,纯黑色的金属质感。
她忍不住想到女人水润饱满的唇,抹上淡淡的口红就会很好看。
殷九弱听佣人说这儿的早餐惯例是七点半,她坐到铺着素色桌布的餐桌时看了眼时间,九点十分。
桌上的早餐热气腾腾,花样还很多,杂粮粥、石磨豆浆、荷叶糯米鸡、晶莹剔透的水晶虾饺,还有西多士、蛋挞和几种鲜榨的果汁。
看着这么丰盛的早餐,殷九弱左顾右盼,寻找扶清的身影,“那个,姐她用过早餐了吗”
一旁的佣人憋住笑,十分专业地回答“小姐
殷九弱隐隐约约知道扶清家是传了不知道多少代的政商巨贾,涉猎的领域行业众多。
最近好像
“以后我要是七点十分没起来,能叫我一下吗”
“小小姐,小姐说了你是她的女儿,年纪小还
听到“女儿”这两个字,殷九弱深深吸气,“别别别,我知道了。”
吃完早餐来到阁楼上,殷九弱靠
依旧是一身白色衬衫、锖色无框眼镜的女人从步道里走过,坐进旁边那辆板正肃穆的黑色轿车里,旁边还跟着秘书一样的人。
轿车滑行而出,游蛇般驶向盘山公路,破开清晨的雪雾。
思索了半天,殷九弱还是向佣人要到了扶清的电话,打了过去。
听筒里几声嘟嘟后,女人冷冽清润的声线吹拂而来。
“你好,哪位
”
姐姐,是我。9”
“小九,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给我准备的早餐很好吃。”
“你喜欢就好,”扶清漫不经心地问,很好掩
“没了。”
“那我挂了。”
“等等,”殷九弱仍然
听出殷九弱因为自己不回来而有几分放松,欢悦沸腾的奢求降下温来,扶清
“有事而已。”
“哦好,那注意安全。”
明白扶清这样的人有着宝贵的分寸感,殷九弱不再追问,听见扶清说了声“谢谢,你也是”,就挂断了电话。
她正陷入一时的惆怅中,手机又震动两下,到岁歌的短信
[回国了出来玩,给你点果汁,不给点酒,快点来,不来不是朋友。]
心知肚明岁歌是为了打听自己有小妈了这件事,殷九弱认命地换好衣服,按着岁歌给的地址,来到一家还算清静的酒吧。
刚走进去她就被里面迷幻的灯光晃得难受,决定待一会儿就离开。
“哎呦呦,祝福我们的九弱有了小妈,从此有人管了,”岁歌混不吝地举杯,笑得明媚。
殷九弱懒得理她,坐
“怎么样,和你小妈相处得开心不听阿引说咱小妈很年轻啊”
“是我小妈,”殷九弱戴着黑色冷帽,垂下眼皮看上去很冷淡的样子。
旁边几个攒局陪玩的朋友,纷纷拿眼睛不住地瞄她。
岁歌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小气”,然后简单地介绍“殷老的宝贝孙女,你们小心点伺候。”
此言一出,众人的心思都活络起来,殷家是老牌权贵,平日里低调得很,今天好不容易见到,那不得上前多交流交流。
“你姐就让你这么玩,也不管你”殷九弱把玩着桌上的骰子,并没有注意几个穿着渔网丝袜的女生坐到自己身边来了。
岁歌的神情冷了下去,“她有事忙,管不到我。”
酒吧二楼的阳台上,一个染着大红波浪卷
“我的总裁,你猜猜我看到谁了”
“直接说。”扶清取下金丝边眼镜,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
“好好好,知道你忙,殷老爷子的孙女,就那个殷九弱,来了我的酒吧玩。”
“我现
“对她这么上心也不知道你看上她哪里,一个学天文学的小屁孩,长得一般般,”电话里的女人看见好几个人过去搭讪殷九弱,继续不屑地说,“真的长得平平无奇,也不知道怎么这么招人喜欢。你说呢”
等了半天
“好好好,为了追老婆不要朋友。”
酒吧里,殷九弱喝了好几杯果汁,身边的人越聚越多,扰得人心烦气躁。
偏偏她长得太过温和无害,生气不快的表情也像是恋人间故作赌气的甜蜜。
因而,莺莺燕燕始终都不曾离去。
直到接近傍晚,酒吧换了一个乐队,演奏的是迷幻摇滚,灯也暗了下来。
殷九弱忍无可忍地起身,憋闷太久,她只觉得头昏脑胀。
“三小姐要出去吗我陪你。”
人群里最漂亮,身上名牌最多的女生神情睥睨地起身,就要挽上殷九弱的手臂。
却被穿着西装衬衫的女人抢了先,她们只来得及不满地“喂”了一声,就看见戴着金丝镜片的女人把殷九弱扯上了二楼的雅间里。
“什么人啊,懂不懂先来后到。岁歌,你也不管吗”
说话的人被女人拽走殷九弱时的威严华贵所慑,想找个人出头,自己缩回去。
岁歌胡乱瞥了一眼二楼,耸耸肩,“她又没喝醉,安心了,这家老板我认识,要是有危险老板会提醒我的。”
“可是三小姐被那个人拉近黑漆漆的房间里了。”
“这有什么,九弱都满十八了。”
昏暗的房间里,殷九弱被扶清抵
“这么快,就忘了我”女人的气息妩媚湿热得不可思议,却好像带着比表面意思更久远的深意。
殷九弱的身体比她自己更诚实,条件反射地抱住了扶清。
“我没有,我想找你。”
想到昨晚殷九弱
“睡过就扔,不想负责吗”
殷九弱被女人堵得百口莫辩,明明是女人不告而别,怎么成了自己的错。
“你叫什么名字”她压抑着心里升起的甜蜜感,量维持着清醒。
“很想知道”扶清拉着殷九弱躺
“嗯,想知道。”
扶清埋进殷九弱的长
“你什么时候告诉过啊嗯。”
被女人用唇堵住没说完的话,殷九弱明明呼吸到更清新温雅的空气,呼吸反倒更加不畅。
她拼命想看清女人的模样,眼皮却触到冰凉柔滑的丝带是扶清取下丝巾系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
“因为,我喜欢这样玩。”扶清隔着薄薄的丝带吻
那种不为人知的奇异刺激感蔓上心头,殷九弱
“如果我认不出来怎么办”
扶清笑了一声,不回答,只叹,“连接吻都不会,让我教你”
眼前系着女人的黑色丝带,殷九弱听见扶清
她的视觉被扶清剥夺了,因而女人温柔妖冶的气息更加明晰,世间万物都
只能听见女人唇间深远绝媚的吟声,“吻我。”
殷九弱就这么稀里糊涂、心跳如鼓地翻身压着扶清,按照教导轻轻钳住女人柔软细腻的下颔,
她寻到了女人蔷薇花般的唇,屏住呼吸思索着刚才扶清教她的话,“喜欢重一点的,想要吻哪里都是可以的”。
与扶清十指相扣的左手攥紧了,殷九弱眼睛看不见,所以不知道此刻她将扶清禁锢成多么娇小易得的模样。
女人带着花香的气息拂过鼻尖,下一瞬殷九弱的唇被一只手轻轻贴住。
扶清的手温热绵软,带着等待后的潮意,让戴着黑色丝带的少女像是虔诚吻
“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殷九弱有些急切,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小兽。
“你要听我的。”
殷九弱略感迷茫地应声,哪里知道下一刻,指尖就被湿软的地方将将裹住,紧缩到无法往前。
她无声地勾了勾唇,开口时,声音莫名低哑很多,“我做得对吗”
“嗯,很不错,好乖。”
“那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可不可以”殷九弱量温柔地动作,眼底里满是忐忑。
“看你表现。”
洁净齐整的衬衣已经凌乱不堪,扶清再也没有气力抵抗,只能由着殷九弱予取予求为所欲为,将脆嫩之处任意侵入到底。
她双眸失神地看着少女,轻轻抚过殷九弱漂亮优美的五官,感受到对方此刻的专注和迷恋,心里的难受堪堪好了一些。
可那一晚后,她开始感谢荷尔蒙的作祟。
不过九小时的相处,够她欢喜愉悦好多年。
“小九,你喜欢我吗”女人的声音轻轻的,尾音几乎消弥。
从梦里猛地惊醒,殷九弱几乎是跳起来的,摘下还蒙
一觉醒来,身边人又不见了,殷九弱气愤地捶床,自己认识的是什么参加舞会的灰姑娘吗
每次天亮就不见人影,还有自己是头猪吗,次次做完都能睡得那么死。
大懒猪啊
她起身下床,来到镜子前看见自己纵情声色的萎靡样,脸色苍白,眼睛却亮亮的,一看就是快被掏空身子回光返照的模样。
还穿着女人的衬衣。
昨天晚上,她的衣服被女人弄得湿答答,好像是女人给她穿上衬衣,还往衣袋里放了什么。
殷九弱从心口的衣袋里摸到一个东西,是一支唇釉。
口红是黑色的金属长管,上面刻着她略感熟悉的花草纹路。
想不起是
“下次给我涂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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